柯脏话还没骂出口,藤条就直直落在屁股上。
“操谁?”冰凉的藤条又在刚打出的鞭痕上碰了碰,于慈挑眉看着突然有骨气的廖寄柯,猜到她是不想在熟人面前太丢人,故意逗弄。
廖寄柯不吭声,塌腰撅屁股姿势标准,咬着牙挨鞭子,不知道有意无意总是擦后穴而过。很久没有这么闷头承受疼痛,她习惯在于慈面前哼唧卖乖,早不是原先那个皮厚实的质质。
“几下了?”
“……叁十?”廖寄柯不太确定,只顾着忍住不求饶,模模糊糊回答。
“那还有七次。”于慈感慨为什么会有人越打越娇气,手上用了点力加快抽打的速度,伴随音乐节奏落下。
“啊!”七次都打在同一个地方,没料到会被这样对待,叫出声后连忙用手捂住嘴巴。
藤条柔软不好掌握,控制不好力度很容易把人打伤,屁股传来火烧般的疼痛直冲脑袋,眼泪一下子浸湿手掌。大部分时候于慈其实很照顾廖寄柯的感受,也足够心有灵犀能分辨出是真收不住还是欲拒还迎,现在显然是故意捉弄她。
“不好意思出声吗?”于慈问,“那就多流点水吧。”
拿出口球给廖寄柯戴上,她用手指刮蹭着立即显现的微微凸起的鞭痕,引起一阵战栗。滑到后穴周围打转,伸到前面泥泞地带将指尖润湿,又回到后方进入半根指节。
异物进入的不适感使臀部猛然收紧,不自觉往前拱了点躲过袭击,手掌落在正中位置,带着水渍蹭在皮肤上。
张开嘴只会让口球塞得更紧,舌头被压着吞咽困难,闷哼几声分泌出许多唾液顺着嘴角流下,廖寄柯难受地伸手到后面去挡,于慈提醒一句,换了个拍子打在她大腿后侧上。
“啊!”舌头抵着口球,连叫声都变了形,听起来像之前学狗叫时的“汪”。
白净皮肤一下子泛起大片的红,疼得腿打颤,跪着的姿势摇摇欲坠,廖寄柯缩起身子,她最脆的地方就是这里,轻轻打都受不住,更别说这样毫不留情。以前约实践都明令禁止别人碰,一般人也不会轻易打容易受伤的部位,只有于慈从不管质质的规矩,想往哪儿打都不会征求意见。
说什么都不让于慈再碰,她翻个身面对着把自己护住,口水流了满脸,管不得现在的样子有多狼狈,犯怂被别人看去也认栽。其实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但廖寄柯就是很委屈,委屈于慈怎么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表现出对她毫不关心,就像真对一个只是纯约调的sub。
于慈无奈地环胸看床上的人耍无赖,抱着双膝一脸被侵犯的表情,她弯腰按住廖寄柯的双手,刻意沉下的声音有些沙哑:“不想被打,是发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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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有多大胆,柯就有多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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