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神志不清还要嘴硬让我滚,水倒是流了一手。第二天一定看见我在你屁股上写的字了吧,骚货、贱狗,那个小明星到底有什么好,她可能都没你骚吧,操她的时候你会想起自己被我操吗?”
“是你亲口答应要跟我上床,你以为自己有多高贵?能把出轨说得这么清新脱俗?”
看完最后一封,于慈长吁一口气,莫名的情绪蔓延开,她说不清是什么感受,心里酸涩又难过。廖寄柯怎么都不愿说的事情经过竟然是这样……她眨眨眼睛,大颗大颗的水珠落在信上,浸过纸张让字迹变得模糊。
手机震动起来,来电正是信中的另一位主角,她等了会儿平复情绪接通电话,刚出口“喂”字声音里的颤抖就全部暴露。廖寄柯察觉于慈的不对劲有些焦急,嘭一下起身边走边问她现在在哪儿,于慈没有回答,只说没事,又匆匆定好发布会的时间挂断电话。
其实她很想问廖寄柯,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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