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好象很亲热的样子,年纪相差也十几二十岁吧,难道那小子是马雪琴的娘家侄儿之类的亲戚?”
这么想着,戴梁似乎想通了一些东西:“原来这小子是官二代啊,难怪认识这么多人,可赵蕊应该不至于这么俗气啊。”
夏峰他们离开菜市场,戴梁就在后面跟着,进了一个小区,戴梁就在外面等着,想:“这小子可能是来马雪琴家吃饭,不知是什么关系,吃了饭应该会离开吧。”
他自己随便点了个餐,就在车上吃了,快天黑的时候,夏峰出来了,马雪琴也出来了。
马雪琴换了一身衣服,是一条紫色绣金丝的旗袍,配了红色的网格丝袜,脖子上还加了一串珍藏项链,看上去即高雅,又不泛性感。
马雪琴跟夏峰上了车,开了出来,戴梁就在后面跟着,他们的车上了南山公园,然后下车。
这时天已经朦朦黑了,隔得十几米二十米,就只能看到朦胧的影子,看不清人脸。
眼见夏峰两个下车,好象要去公园里玩,戴梁索性也就下车。
他刚下车,往夏峰两个看了一眼,猛地里就是一个激灵。
他看到,夏峰居然伸手搂着了马雪琴的腰。
“这这是怎么回事?”戴梁一时间又惊又疑:“难道他们不是亲戚,马雪琴不是那小子的长辈,他们居然是……”
想想那种可能的关系,戴梁几乎是惊得目瞪口呆。
他的心怦怦跳起来,口中也莫名的有些发干,夏峰和马雪琴之间,居然是情人关系?
这也太扯了吧?
戴梁身子缩了一下,一直到夏峰跟马雪琴走出去了三十多米,只能看到个影子了,他才悄悄的跟上去,蹑手蹑脚,夏峰搂着马雪琴,不紧不慢的走着,进了公园,走进一个小林子,然后在一条长凳上坐了下来。
戴梁远远的看了一眼,从侧面小路绕过去,到另一侧,相隔十来米左右,悄悄探头。
他的眼珠子瞪起来。
马雪琴跟夏峰在接吻,吻得非常激情,这时天色基本黑了下去,只不过公园里有远远近近的灯光,不是太暗,隔得又不是太远,所以戴梁虽然不能完全看清楚,但也能看得清一点轮廓。
目睹真相,戴梁心中实在不知是一种什么感觉。
是羡慕夏峰有艳福吗?
羡慕之外,则是极端的愤怒。
“这小子到底有什么,赵蕊马雪琴这样的女人居然会喜欢他,为什么?”戴梁几乎要仰天怒吼了。
但眼珠子却瞪得更圆,甚至更悄悄的又靠近了几米,马雪琴这样的女人跟人偷情,是个人都想偷窥的。
一直到八点多,两个人才完事,下山,马雪琴几乎是夏峰搂着下去的,但偶尔经过灯光处,看到她的脸,却是眉眼飞扬,容光焕发。
“我说她怎么看上去年轻了,原来是偷了个小男人。”戴梁恍然大悟。
夏峰跟马雪琴下山,回了小区,戴梁车跟到小区边上停下,心气犹有些难以平定。
即气愤马雪琴不顾羞耻,这么大年纪偷了夏峰这样的小男人,又羡慕夏峰的艳福,同时又疑惑难解。
“这小子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能让赵蕊马雪琴这样的女人心甘情愿,难道他是哪一家的太子?”记者的职业素养,让他开始有了发散性联想。
一时间,脑中各种念头,纷至沓来。
“姓夏,临江没听说过这个姓啊?”他穷思冥想,却硬是想不起来。
快十点左右,夏峰跟马雪琴又出来了,马雪琴上了夏峰的车,带了一个拉杆提箱。
“这又是去哪里?”戴梁在后面跟上。
夏峰跟马雪琴却是去了高铁站,然后马雪琴上了高铁。
原来马雪琴今天回到临江,开了会,本来下午又要赶去京城的,但她打电话知道夏峰在临江,就把行程延迟到晚上,腾出几个小时,跟夏峰吃个饭,再让夏峰美美的要她一场。
夏峰送了马雪琴上了高铁,也就开车回去,戴梁跟到红帆国际,就不必要跟着进去了。
只是想着夏峰中午吃了赵蕊,晚上吃了马雪琴,到夜里,还有两个超模可以搂着睡,一时间妒火中烧,暗骂:“榨干你这小子,最好明年就给我死掉。”
这样的沮咒,也真是无可理喻了,人心的妒忌啊,比世间最毒的毒药,还要烈上三分。
不过并没有什么卵用,如果夏峰没有神奇眼,这么玩,那真会短寿,有了神奇眼,越玩越精神。
第二天一早,戴梁就到了夏峰小区外面,夏峰购买驴行用具的事,让他疑惑,他想要知道,夏峰要去哪里,最关健的是,跟谁去。
而当他跟着夏峰的车到赵蕊公寓楼下面的时候,他最不愿见到的情景出现了,赵蕊从楼里出来,白色的休闲裤,暗红带花的衬衫,外面套了一件开襟长衫,额头上架着太阳镜,脚下是旅游鞋,背着一个双肩包,一副出远门的架势,却没有开她自己的车,而是上了夏峰的车。
“她要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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