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蹲下身子检查双腿时,被他拦腰截住抱起放上梳妆台。
双脚离地的瞬间,温怡卿心脏发紧,扯住萧沉的袖口不放。
“他回朝,”萧沉眼眸半遮,喉结轻滚半晌才复开口,“瑾瑜便将一切抛之脑后了吗?”
脊背紧贴着冰凉的铜镜,汗毛无端倒竖,手心被萧沉紧紧攥住,过分用力但也不至于吃痛的地步。
“怎会,唔……”
温怡卿着急辩驳,刚一张口就被堵得严实,舌尖急躁地卷过唇齿,抵上她的舌纠缠吮吸。
深切的亲吻让温怡卿快要窒息,身体不争气地发软,被有力的小臂勒着腰肢才不至于瘫软。
她仰着脑袋,眼角蓄起的泪花缓缓滑落,鬓发微湿泛起凉意。
萧沉指尖触及,惊醒般松开温怡卿的身子,将她搂在怀里轻轻拍抚后背:“是我失了分寸,叫你难受。”
“醋坛子。”温怡卿伏在他的肩头大口大口地喘气,毫不留情给了一脚才觉得解气。
他向来温柔体贴,或许是回燕的时机一日比一日更近,才会如此患得患失,温怡卿心中明白不愿多提,相处间也更加纵容。
萧沉纹丝不动,脸上也无几分笑意,只是弯身便握住她的脚踝:“算时辰骆烟应已至东门,我陪你同去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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