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写着方子,仔细看去虚虚掩着的外衣下纤薄的中衣高高地隆起一块,拿着狼毫的手也有些不稳。
温怡卿时不时地看向心神不宁地写着方子的林君竹,小脸憋得通红。
被巨物填满的充实感褪去后,身体深处便泛上一阵难以抑制的瘙痒,仿佛玉势只要再入深一点就能狠狠地蹭过那个地方,一想到这淫水便流得更欢了。她小心翼翼地在被下夹了夹腿,已经被浸得湿润的玉势被夹得又深了一点,温怡卿满足地轻叹了口气身子轻轻一颤,可一放松便那玉势又退了回去。
她被吊得不上不下几次想张口求,可是这是在解药性,我怎么能这么淫荡。
温怡卿被磨得几乎要哭出来。
林君竹自然直到这个过程有多么煎熬,慢慢发作的药性偏又要用粗大的玉势填满花穴,刚刚活色生香的模样仿佛就在眼前,床榻上温怡卿还眼角眉梢皆含着春色,都不用刻意去想,鼻尖萦绕着魂散不去的馨香都能将他拉入欲海,林君竹靠着一线理智拉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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