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冥添:“那是你们不懂得美丑。”
焦润:“这跟美丑没有关系,这叫代沟,您懂什么是代沟吗?”
冥添下意识的不想问,总觉得这丫头嘴里肯定吐不出什么好话,但还是忍不住问道:“什么意思?”
“您不懂什么是‘代沟’,这就是‘代沟。’”
冥添:“……”
焦润掰开了解释道:“代沟,就是两代人心理与生活方式的差异隔阂,两代人都会有隔阂,就别说您这个老古董了,咱们之前的心理距离就像我们的物种差别一样,一个在人间,一个在地下,不搭边。”
冥添挑眉道:“你是在说本王老?”
焦润:“哎呦,瞧您这话说的,您以为您还年轻吗?”
老板娘盘完了头,招呼焦润过去,问道:“想剪个什么样的?”
焦润指着模特照说:“您就照这个剪。”
老板娘有点惊讶:“这么短啊,跟小男孩差不多了。”
焦润笑了:“挺好,省洗发水。”
“润润你可想好了,剪了之后,再想留这么长可不容易了。”
焦润:“没事,您尽管剪,我想好了。”
整天的洗头吹头梳头,还一掉一大把,她早就想剪了。
咔嚓两剪子,焦润肩膀上沉重的麻花辫就被剪了下来,头上的重量陡然一轻,焦润转了转脖颈,舒服,真舒服。
老板娘的手艺很好,没用二十分钟,焦润的头就剪好了。
她脸蛋儿长得漂亮,配什么样的发型都好看,剪短了头发之后显得眼睛更有神了。
剪完了头发,焦润拿着户口本先去把老太太的后事办好,回来的路上去了趟夜市,从头到尾逛了逛,然后找了家卖皮具的,买了一个黑色软皮带拉锁的钱包。
回家之前她拐去了租碟店,老太太过年前买了一个二手的播放器,这年头播放器精贵,老太太买来就是给焦润玩的。
焦润在碟片架子上找了找,眼睛刚好扫过一个片子叫《送珠格格》……
想了想,焦润还是拿了这套,一张碟两集,全集十二张。
晚上,焦润简单地下了个鸡蛋面,老太太的骨灰她供在了墙角,又把那把生了锈的铁剑翻了出来,挂在了床头。
焦润问过老太太,她这把剑是哪儿买来的。
当年中山道人封印了冥添之后,就将剑扔进了海底,谁知随着年轮的走转,这把剑阴阳差错的被捕鱼的渔船给捞了上来。
中山道人当年特意把这把宝剑做旧,看起来就像一把生了锈的废铜烂铁,越是没人理会,冥添就越没有机会冲破封印。
渔船老板看这把剑都生锈了,就当废铜烂铁卖了,几经辗转,就落到了一个卖废品的手里,焦老太太正好去卖塑料瓶,一眼就相中了。
焦润穿越的那天,老太太是第一次带宝剑出去亮相,一口纸钱水,一点邪也没驱到,反而阳气与阴气相结合,放出了一只了不得的鬼。
焦润放上片子,坐在板凳上开始吃面条,左手拿着遥控器,一路快进到第五张碟。
故事内容和她上辈子看过的原版差不多,无非就是几个年轻人爱来爱去。虽然对白和表情都有点肉麻,但焦润就是听个响,一点不觉得尴尬。
但她脑袋里的冥添可就不像她这么淡定了,他老人家盘着腿,非常嫌弃地道:“你看的这都是什么东西!”
焦润咬了口鸡蛋,屋里没人,她就直接开口道:“古代爱情故事。”
冥添:“古人哪有这个模样?”
焦润:“您老别较真,这就是个故事,也就是您那个时候的话本子,就是看个乐呵。”
焦润喝了口汤,又道:“你看这发型,服装,多贴合您的品味,看着没有怀念的感觉吗?”
冥添一点儿没有共鸣,反而表现出了露骨的嫌弃。尤其是男女主六阿哥和小飞燕谈恋爱的戏,冥添眉头皱的都要成x形了。
“荒唐!”
焦润看了眼屏幕,里面真没有什么劲爆的,就是小飞燕骑马往前跑,六阿哥骑马在后面追,结果小飞燕腿脚不利索,不知道怎么就摔下了马,六阿哥一个大鹏展翅,正好接住了她,两人就像快乐的大风车一样顺着平坦坦的大草原,原地滚了三周半,就差托马斯回旋了。
焦润把碗筷放到一边,抽出了今天买的烟,说道:“怎么荒唐了,这不挺好的吗?”
我追,你逃,我们都在劫难逃。一个不会说,一个不会问,只要一解释,另一个就捂住耳朵,我不听我不听,我就要自己虐自己!
兴许是心理年龄大了,焦润完全可以把这部情感纠结的片子当成喜剧看。
焦润好奇:“那要是您来写本子,这剧情应该怎么演才不荒唐?”
冥添冷笑道:“就凭他俩的骑术,女的应该脑着地,男的应该腿摔断才是。”
焦润笑了:“按您老说的,一个直接脑袋开花,另一个下半生残疾,这故事还怎么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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