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泉馆的庭院是露天开放的,因为地热的缘故,虽是十一月也有着洋洋暖意。蒸汽弥漫中,叶渺披了件浴衣,赤足从青石板上走过来,沐浴后的湿发披在两肩,一缕缕的滴着水。水珠顺着身体滚落下去,消失在衣襟之间,她懒洋洋的走过去,洗完澡的身体又轻松,又暖和,飘飘然好似在云端。顾秀先她一步出来,已经下到池子里去了,只是背对着她。
她蹲在岸边试了一手水温,笑道:“这边不是主池,不算很烫呢。”
池子自然是顾秀选的,“这个季节,就是这边比较合适,再热就气闷了。”
顾秀握住她的手,慢慢拉着她下来,全身浸在温暖的水体里。水面没过胸前的时候不免被压得呼吸一沉,动作却愈发轻灵起来,她踮脚在池壁上踩了一下,手臂柔和地划开水,向顾秀扑了过去。
“小心。”
那人蹙眉接住她,在水里相拥贴合的感觉格外奇妙,好似肌肤都滑腻柔润,不甚明显的水流穿过身体,带起莫名的酥痒,和想要更多的渴望。
瓷砖露出水面的部分是冰凉的,她贴在顾秀怀里,顺着水势将那人进一步压在池壁上亲吻。水波随着身体的起伏上上下下,一吻终了,她恋恋不舍的放开顾秀,然后搂住她的后颈,舔舐顾秀的锁骨,声音在水汽里愈发娇软,明明是疑惑的语气,却分明让她听出情欲的诱人,“首相大人……为什么媚术对你就不起作用呢……”(我看很起作用,首相大人已经心底柔情万种了吧?只是自控力比较好没有显露出来而已。)
顾秀目光暗下来,左手按住她后腰,避免怀里人一时玩得开心,被水冲走了,“你想起什么作用?”
阿渺凑过来吻她,舌尖扫过脸颊,吮吸她的唇舌,“至少应该按书上写的,惹得大人‘身热情动,不能自已’才行吧?”
她将阿渺的身体揽过来,顺手按住她的后脑,深深吻住阿渺的双唇,故意逗弄得她喘息。膝盖分开腿心,循着熟悉的方位轻轻插了进去。一路在车上被她操弄得数次高潮的花穴还残留着丰盈的蜜液,无需润滑,就已经轻轻松松顶得阿渺娇喘连连,紧紧搂在她身上,脸颊害羞地贴在颈侧,温热的吐息打在颈边。
她喜欢这样依偎的姿势,低头在阿渺额上轻轻一吻,将她环腰抱在怀里,轻轻笑道:“合欢宗行走江湖时,时人都以为是邪魔而退避三舍,所以才要以媚术魅惑他人,尔后采补精气,或炼制炉鼎。阿渺若是想魅惑我动情,倒不必如此舍近求远……”
叶渺只觉脸上腾的红起来,她不知前情,还以为——眼见顾秀笑意愈深,“何况之所以从前每次都是阿渺被我操得下不来床,与媚术并无关系,阿渺的身体这么敏感,不论怎么招惹我,只怕都是自己会比较惨呢。”
好像印证这番话似的,顾秀还十分恶意地在她腰上捏了一把,叶渺被刺激得一颤,下身骤然顶得更深,支撑不住地软倒在顾秀身上,被那人堪堪扶住,然后肆意玩弄起来,忍不住开始轻声呻吟。
“不过阿渺如果真的想要榨干我,那倒也还有一个法门,就是采补之术了。”
她听到顾秀的声音,迷迷糊糊地从被玩弄的快感中苏醒过来一点,唔……那书上的确提了采补术,只不过她看的时候还以为是和什么吸星大法一类的提升内力修为的法门,自觉用不着,扫了一眼就全都略过了。
叶渺谨慎地思考了一下,还是觉得采补顾秀这种事好像还是太没人性了一点,毕竟眼下被她压在身下这家伙还是个货真价实的病号,虽然因为上次她那半副修为养得身体恢复了许多,但大约也禁不起什么采补之术。
既然什么合欢媚术都是扯淡,她觉得还是趁早收收心,躺在这里等着被采吧,哀哉。
顾秀好心情地在阿渺脸颊上亲了亲,“怎么?都不愿意的话,阿渺的身体就归我使用了?”
阿渺面色绯红,闭着眼搂住她,“那……你要轻一点。”
那人在她耳边轻笑,星星点点的冰凉适时降临,一同落下来的还有温柔如落雪的吻,“遵命,我的叶帅。”
夜来初雪,已经在院中积了薄薄的一层,池中灯影摇红,在水雾氤氲的小院中映得气氛愈加旖旎缱绻,而她仍然被顾秀按在池边的石阶上,半跪着俯下身去,享受花穴被抽弄的快感。
水下交合的地方漂开不易察觉的粘稠,温热的泉水也随着一次次深入抽插被带到深处去。她在凌乱的快感中呼唤顾秀的名字,目光迷离涣散,很快被操到高潮,几乎要从顾秀手中战栗着滑脱,又被那人捏住胸前,缓慢而用力地冲入高潮积聚的蜜液,重新插入到软嫩的蜜穴深处去,一下一下地轻轻顶撞,将她送上比高潮更刺激的顶峰。
几次高潮之后顾秀摆弄着她转过身来,水中的身体很轻,感觉也格外奇妙,好像梦里一样似有若无,迷蒙沉醉。性器仍然插在她身体里,那里是唯一清晰的感知,顾秀低声笑道:“阿渺,不如我教你好了。”
她模模糊糊地“嗯?”了一声,听见顾秀继续道:“……我肯定比书上教的好,我教阿渺怎么做才会舒服,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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