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太过分了一点,此日一早阿渺就说小腹发疼,顾秀按着眉头没有办法,阿渺也说了,这就是前一天做得太深,然后夜里稍微有点受了寒气,经脉凝滞。
“也不必叫什么言师采,过一会儿就是了。”
于是这一早上便不曾起,她拥着阿渺睡了半天,偶尔说两句软语温存的话,倒分外令她不舍起来,阿渺事后总是贪睡,许是前一晚耗力太过的缘故。她瞧着阿渺因为疼痛而轻轻蹙着的眉尖,心中愈发柔软起来,轻轻抱着她哄道:“是我不好……对不起,阿渺,下次我不这样了……”
话语总是苍白,她看到阿渺的神情更是酸楚怜惜,她怎么舍得阿渺伤到一丝半点呢?
叶渺禁不住笑起来,没什么力气的样子,软软的缩在她怀里,小腹上放着暖袋,“看你下次还敢这么胡闹。”
顾秀叹着气给她揉肚子,一面赔罪,“是是,我下次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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