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柔带着行李箱下楼,刚走出楼道,穿着一身白军装的男人立刻接过了她手中的行李箱。
秦柔仰着头看见了他俊美的侧颜,巧笑倩兮:“你们几个在说什么呢?”
“在说妈妈是蓉蓉的妈妈。”
“是饺子哥的亲妈!”
……
“秦柔,这几个孩子是你的啊?”一个楼的张琪下巴惊掉了。
“是我的,都是我亲生的,两哥哥长得像孩子他爸,女儿像我。”
“真是你亲生的,你可真会生!!!”
“快去叫阿姨来看看,阿姨啊,你快戴上你的老花眼来看看秦柔的儿子女儿!”
宿舍楼阿姨戴上老花镜从楼梯处的房间里走了出了,一看见两对兄妹,立刻忍不住把眼镜取下来,“我这是看花眼吗?咋还有重影呢?”
“啥重影啊,这是人家两对双胞胎兄妹呢!”
秦柔笑道:“阿姨,我以前可没忽悠你,这我两儿子和我两闺女,都是我亲生的。”
阿姨:“真的呀!!你这姑娘也太会生了吧,唉呀妈呀,你这儿子多大了,哎呦,长得挺像他们爸爸,以后可不愁找对象。”
“要不是我孙女还小,都想跟你定下了。”
“以后两个俊小伙!”
陆琰夫妻俩带着四个孩子离开了学校,楚鸽噔噔蹬跑上楼,好几个宿舍的女人都来她们宿舍问:“那真是秦柔的丈夫和她生的两对双胞胎?”
“真的啊,你没看到,人家双胞胎长得可好了!”
楚鸽分外遗憾:“她两儿子长得真俊,你说我要是晚生个十二年该多少啊,还能赶得上。”
赵珊珊笑她:“你赶紧去找个对象生女儿,指不定还赶得上。”
“不赶了不赶了,怎么赶得上。”
“我可真羡慕秦柔啊,嫁了这么个好对象,还有四个漂亮孩子,她两个小女儿长得太可爱了,长得像她,一看就是两个美人胚子。”
秦柔夫妻两人带孩子坐上了轮船,豆豆和蓉蓉两个孩子还小,记不得太多的事,一坐上船兴奋地不得了,跟两个小老鼠似的在船舱里钻来钻去的。
“大海!大海!!”
“好多好多船!!”
“一二三四五……”
两个小姑娘欢快地嚷嚷着,见到一片汪洋大海总归是令人兴奋的,码头上有很多船,就跟坐火车时要数火车车厢一样,坐船也要数码头上的船。
陆琰抱着两个小女儿看海。
豆豆问旁边站着的秦柔:“妈妈,可以在船上钓鱼吗?”
“你想钓鱼?鱼还想钓你们呢。”
“哥哥是两个小鲨鱼。”
“豆豆和蓉蓉呢?”
陆维洲道:“是石斑鱼。”
陆维泽道:“是两海星。”
秦柔道:“小金鱼。”
陆琰:“皮皮虾。”
“坏爸爸坏妈妈坏哥哥!!”
“蓉蓉是大鲸鱼!嗷呜!嗷呜嗷呜!!!”
“比船还要大的大鲸鱼!”
“一口吞小鲨鱼。”
甜豆蓉姐妹俩待在爸爸的怀里,一双手在嘴巴边上张开,做了个大鱼捕食的“凶狠”动作。
陆维洲:“……”
陆维泽:“……”
这两妹子野心很大。
轮船在海上前行,他们一大家子即将抵达琼州岛,回到基地家属院。
、三有
“小秦, 你们回来了?!”
他们这两三年间没怎么回来,家属院外站岗的兵哥们如同新鲜的韭菜一样,又换了新茬, 总是青葱小哥来站岗。
家属院里的家属,也来来回回的换了一批, 有不少老人,也还有不少新人, 每年都有转业退伍的人,每年也会有新鲜的血液加入。
秦柔夫妻俩带着孩子回到了他们家之前住的那栋院子前,陆琰原属于琼州岛基地,在外进修的时候,他照样属于岛上的单位, 因此岛上的家属房还一直留着。
三年没有怎么打理, 她们家的院子已经变成了……荒芜的院子……这倒也不是, 需要精心打理的花花草草已经死光了,蛮横生长的百香果们霸道地占据了大部分位置, 秦柔没去管它们, 它们就一年年的野蛮生长。
院子里曾经的小草坪已经杂草丛生,原本的茅草棚年久失修, 拜倒在去年的台风之下,除了百香果外, 荔枝树、青金桔和黄辣椒依然健在。
原本菜地里每年都要挂得硕果累累的小番茄们早就不见了踪影。
“就像是一场惨烈的台风过境,陆同志, 四个小陆同志, 咱们家的院子需要好好修整修整了。”
跟隔壁张家比起来, 这对比太过惨烈, 隔壁张家的院子收拾的分外漂亮, 新盖的茅草伞,张团长,哦不,现在是某后勤部部长的张城北喜欢拾掇菜地,他种的青玉色小苦瓜漂漂亮亮的垂在藤架下,这些苦瓜很漂亮,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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