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又抓着沉珩继续缩手缩脚,但她明显多虑,只那么一瞬陆璟就被簇拥着离开。
也许是因为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也许是因为隐婚他们从未于人前做过一体同心的夫妻,以至于偶尔冯宜看到他在外如众星捧月般高不可攀的模样时竟会恍惚,噢,这是她丈夫的另一面。
现在人群已经消失在前厅门口,冯宜在心里呼出一口气,回头看一直拽着她走在前面的人脑子直抽抽,她还是多担心担心她自己吧。
她站在原地不肯动,找遍了理由沉珩也维持着拉开车门请她进去的姿势。
简直明晃晃地告诉她进去等于变成瓮中之鳖。
冯宜脚尖在地上磨了磨,转身就想跑,他像是早已看穿,她还没迈出步子就用手臂将人从身后揽住,一使劲打横抱起扔进了车厢。
这车型本来就小,冯宜脚一抬想挣扎就不知道踢到了哪里磕得小腿一阵疼,沉珩身躯覆上来时她下半身已经完全被禁锢得动不了,只能左躲右闪逃避他想落下的吻。
她的挣扎不愿太明显,喉咙里发出的混音像急得要哭。
沉珩虚骑在她腰上,手抚着她的侧脸轻嘲:“现在才不愿意是不是太晚了?刚才我有没有警告你?”
“我刚才……”冯宜张了张嘴,看到他带着些许嘲弄的眼神咽下了所有话音。
别说她确实没得解释,就算有借口他这副样子也不会真听进去什么,早是铁了心想办她。
“难道你还想勾勾手就把我招过来,一甩手就能轻松撇干净?”
沉珩看她说不出话的样子心中复杂难言,觉得她果然鬼话连篇,又庆幸自己有了不停止的理由。
他一只手钳住她的下巴吻上去,她却闭眼抿着唇不肯配合,沉珩尝试了几次都无所获,倒也不强行去撬,只似笑非笑地“呵”了声后开始拉扯她的裤子。
下身一凉,湿热的鼻息打得她大腿内侧有些痒痒,冯宜反应过来差点叫出声:“别舔那儿,我还没洗!”
万一他舔完又亲自己的嘴怎么办!
这女人怎么这么败兴?沉珩抬头冷看她一眼:“叫点该叫的,再说这种话我就用你这张嘴干点别的事。”
被她这么一嗓子叫唤得他也不想继续了,干脆抱着她换了个姿势,自己坐着把她放在腿上面对面地亲起来。
沉珩掐了一把冯宜的后腰,她哆嗦了一下还没叫出声就被按头承受,一开始他如狼似虎,勾拽着她的舌尖吸个不停,要将里头全部掠夺干净。但冯宜的手一直推在他肩头上怎么也不肯放松,他顿了顿,手在她身后犹豫很久,最终还是落在了她后颈上一下一下地轻抚着。
冯宜感受到他掠夺的动作缓了下来,手托着她的后颈,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还顺了顺她的长发。
要不是嘴还被亲着她肯定要撅起来,这算什么,怀柔政策还是和平演变?
沉珩不知道她心里的吐槽,如果知道了定是要马上将她就地正法洗刷这等罪名的。
但他此刻还想能与她有些发自内心的柔情,退出来之后捧着她的脸看了会儿,又低头与她额头相抵在她唇上点了好几下。
“不要再拒绝,你不让我亲我就只能想别的办法了。”
冯宜权衡得很快,以身试法赌沉珩会不会真在这里把她这样那样了多半是要输的,自己叫又叫不得,处境十分恶劣。
她在脑子里只过了几秒便乖乖地回应他的亲吻,一下,两下,相互缠绕,交换气息。
一开始冯宜只想着怎么才能应付过关,逢场作戏嘛,上帝会原谅她的。
可当亲密行为逐渐深入,带来曾经成为习惯的亲昵和依赖感,僵硬的脊椎软和下来贴进他怀里,手也从推变成了搭在他肩上。
察觉到她的软和沉珩自然更是动情,抱住她的腰与她厮磨得忘乎所以,几番下来已经有些情难自抑,手摸到她的衣摆从里探了进去。
胸衣被解下的时候冯宜还没转过弯儿来,等到一边乳已经被他捏住时才惊觉自己居然信了男人的鬼话,再让他摸摸亲亲一会儿估计就是擦枪走火上演户外野合了!
这个姿势腿心相贴,他已经站立起来的欲望像一柄凶器,将她的裤子腿心那块布料顶进去了一些,磨得十分难受。
沉珩正抱着软玉温香厮磨得满足又渴求,还不待继续深入忽被冯宜推搡好几下又挨了一咬。
他清醒了点,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舔到了腥锈味儿,这一嘴可真够狠的。
沉珩手指抚着她的下巴,眼神明晃晃地透露出十分的不满,似在等她解释。
“还在外面呢!”
他听了脸色奇怪起来,盯着她看了好一会还是没忍住:“你还会因为这个不好意思?”
她玩过的花的还少?
冯宜听了倒真有点不满,什么意思他是:“我不能害羞吗?”
沉珩抽了抽嘴角,不打算继续与她计较这种问题:“你说得对,去你那还是去我那?我住的富丽更近。”
“去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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