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是拒绝了他,但在这儿坐到日头偏斜后她同老板娘道了别,领着沉珩绕着学校的外圈散步。
“这个操场现在整修得真不错,以前只有一半大小,连看台都没有。”
“正对着门口的是高叁教学楼,我上高叁的时候每次进门抬头望着亮灯的教室心情都像要进去坐牢。”
说着看到路旁穿着校服牵着手的男女学生,她感慨:“一直都很佩服在这么高压的学校还有心情谈恋爱的人,我当时每天都只想着出狱。”
冯宜所描述的学校和沉珩自小上的学校确实相去甚远,他摸着下巴,话里意有所指:“所以上了大学之后只想放飞自我?”
冯宜一下就领会了他指的放飞是什么,撇着嘴嘀咕:“我放飞,你玩得不是更起劲儿?刚谈那会儿让你回车上再弄,你非得在巷子里人家家门旁边就脱我……”
正待出口一些少儿不宜话题的嘴一下被捂上,沉珩磨了磨牙:“大街上,注意言辞。”
冯宜可乐了,不肯放过他:“你这人敢做不敢让人说啊?”
沉珩不说话了,只是看她的眼神慢慢幽深起来,让冯宜有点发毛。
他忽然一下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了路旁的树后手撑在她肩膀上就吻了下去。夲伩首髮站:p o18 a s ia
他以为冯宜会激烈反抗,没想到她除了一开始因为惊讶下意识推拒两把外就逐渐婉顺下来,微张着唇默许了他的入侵。
随着唇舌交缠的深入原本只是打算惩罚一下她牙尖嘴利的沉珩真有些情动,手不自觉地从她衣服底下探进去解她的胸衣,右边膝盖顶开她的双腿开始不安地蹭动。
直到一声惊呼传来他才清醒了点。
沉珩抬头只看到一个穿着校服的女生正愣愣看着这在擦枪走火边缘的两人。
那女生见手还探在女人衣下做着下流动作的男人竟生得一张好脸,与她对视着神色丝毫不见慌乱,反倒传递出一种“你怎么还不走”的讯息,大脑“轰”的一声再次尖叫着跑走了。
冯宜脸都被他的胸膛挡住并不慌,还有心情语调懒懒地嘲他:“到底是谁爱‘放飞自我’?这又吓着一个小姑娘,要换我肯定叫你赔钱,赔精神损失费。”
他下面起了头现在没法从这离开,干脆顶着她腿心慢慢等火灭。
“你当我是太监,被你这么迎着还没反应?”
说罢他开始将炮火转移到她身上:“刚才不是还不承认我是你男朋友吗?怎么你和没关系的男人也能这么抱着亲?”
“一样的话老板娘听了就觉得我们是一对,你听了又觉得我在否认,你不如反思一下你自己。”
冯宜哪会轻易被堵住,反手就能把屎盆扣回去。
“那你现在说,我是你的谁?”
“男朋友。”
她承认得这么痛快,倒把沉珩整不会了。
“你是不是想了什么阴招预备坑我?”
“什么毛病,我不承认你不痛快,我承认你怀疑我居心叵测?”
沉珩被她噎住,但总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妖,一时间拧眉看着她说不出话。
冯宜可不给他机会琢磨,琢磨透了那她还玩什么。
“我倒是挺奇怪的,你跟我的成长环境不一样,多的是青春萌动的机会,以前没少收情书吧?怎么一个都没勾搭上?”
闻言沉珩没好气地睨她一眼:“我命不好,合该碰着你。”
少年时期心思被家里那些烂事牵着萌动不起来,结果二十来岁老天给他派了个活祖宗。
他不信鬼神之说,但有时又不得不想或许真有命中注定。
若不是缘份天定,两个天差地别的人如何从亿万万人潮中走出相遇?正好就是那一天,那一刻,我会遇见你,爱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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