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战士甚至都不再闪躲猎斧的视线,而是直接看向白锐了。有个胆子最大的更是向着猎斧提问:“族长,你要去茅或蓉请战兽吗?”
这题问的意思再明显也不过了——你要是去请其他部落的战兽,那我们就走。
现在的原始人们虽然对部落有着归属感,可这种归属感并不是后世的民族意识,即使猎部落的人们已经聚居了不少年头,但要是发生重大变故,动摇了部落存在的根基,比如现在这样的,一个部落解体也不过是眨眼间的事情。
“我们回部落,这些事需要与长老们一起商议。”族长无话可说了,他自己曾经幻想的多好,现实就有多么的打击他。不过,现在也只是退而求其次而已,这点小事,还不至于就让他带着女儿离开部落!
族长总算带着人走了,天都黑下来了,黑爸和鹿腿才与其余的二哈们带着更多狼尸回来。
看样子,那窝狼群是干脆的灭绝了。这天夜里,毫不意外的,白锐目睹了黑爸和果爸“打架”的场景,且激烈程度前所未有。白锐是在有规律的啪啪啪声中睡着的。
甚至于,第二天果爸虽然起来了,可是前所未有的明显走路姿势不对,而且果爸大腿上那白白的干干的……
也不能怪黑爸不给果爸清洗,在原始社会大晚上跑出去洗澡那是白痴的行为。早晨的时候,两个爸爸还是背着一筐水出去了一趟,其实也就是在洞外边,结果没多久,啪啪啪的声音再次传来,再结果,果爸是让黑爸抱进来的。
白锐囧得无地自容,猎星却很淡定,甚至已经在爸爸们啪啪啪和白锐下意识的全神贯注去偷听时,把早饭做好了。
“黑爸,别刚有点体力就折腾没了。”猎星很严肃的指责自己的老爸们。
“毛没长齐的小家伙知道什么?憋了一个冬天了……”黑爸一脸吃饱喝足的餍足,很不要脸的当着两个孩子的面托了托自己被裹腰布兜住的(十分雄壮)的胯下,然后惬意的伸了个懒腰。这才坐下,接过猎星递过去的盛满热汤的杯子。
“我长毛了!”猎星很认真的争辩着,然后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的看了一眼白锐。
“……”qwq至于提到毛就想到我吗?我会长毛的!我一定会的!我……白锐摸着自己的头皮,接着兴奋的一下子就从坐的地方弹了起来,“我长毛了!”
“啊?”猎黑和猎星,甚至刚缓过来一点爬起来喝汤的果爸,都看向白锐的下面。
话说,虽然猎茅给了白锐五颗兽牙,但实际上这个身体到底多大,连白锐自己都闹不清楚。他也没怎么接触过小孩,一开始还以为这走路都不稳当的小身体只有一两岁呢。
其实,不管白锐到底是多大,现在下面都没有大象只有小蚕,根本还没到长毛的年纪。
“我说的是头!”原本摸着脑袋高兴的白锐立刻变成双手捂下面。
“真的?”猎黑凑了过来,扒着白锐的脑袋在火光下看了半天,“是有那么一点啊。”
其实何止一点啊,那真是头毛。因为与其说是头发,还不如说是汗毛,还不是黑色的,真是又短又浅又软。用手摸着有一种绒绒的感觉,用肉眼即使以黑爸的视力要从白锐的头皮上找到头发也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黑爸,别叫我锐了。”
“为什么?”
“因为我现在不锐了啊。”
黑爸哈哈笑了一声:“你怎么还在意这个?”
“那黑爸是能给我改名字。”
“不能。”
_(:3ゝ∠)_
“名字是跟随着你的灵魂的,一旦选定就不能更改。”黑爸很严肃的对着白锐说教,“所以从我们给你起名白锐,你笑着点头的那一刻开始,一直到你生命到最后,你就都是白锐了。再说,白锐这名字很好听啊,你为什么会不喜欢呢?”
他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果爸和猎星也跟着点头,纷纷表示白锐这名字,真的真的挺好听的。
qwq原始人审美伤不起,不过他觉得自己还是可以拯救一下的,比如侧面迂回:“那黑爸果爸猎星,你们觉得什么样的名字不好听?”
家人们的表情顿时都变得微妙起来,黑爸先说:“我记得部落里有个叫猎粪的。”
“对。”果爸也耸耸肩,“因为他小时候,自己跳进了岩蜥的大粪里打滚。虽然他当时不到起名字的时候,但还是立刻被起名叫猎粪了。”
“……”好吧,这悲剧程度真的比不了。
毕竟,白秃……呸呸呸!白锐这个名字对原始人来说并没有任何可笑的,就只是简单地代表一下身体特征而已。但猎粪这名字已经悲剧到让原始人想起来都想笑了。
“还有个茅部落过来的,叫茅刺。他的名字,是因为小时候一屁股坐进了刺刺草的草丛里,而且之后他屁股里的刺并没有被挑干净,所以坐的时间长了,就会屁股疼痛不已。”
好吧,这位也够坑的。等等,茅部落……他们难不成真的有人叫茅坑的?好吧,名字而已,就算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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