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面前,咔嚓咔嚓的把从头到尾一直抽搐的角虫手吃掉,这才飞走。
除了地上的几个大洞,除了一棵歪斜的树木,除了一个咬紧嘴唇忍痛的伤员,他们周围一切平静,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菲卡纳斯有点事想问白锐,可是刚张嘴就被诺丽丝瞪了一眼。诺丽丝看出来了,明显还有事情不对,只是他们看不见而已。猎星皱眉看着白锐,他知道他吹笛那就是在给自家虫虫助阵,另外……白龙在这,但是小青和两只蛙呢?
大概过了多半个小时,笛声停下,白锐长出了一口气。其实他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样的战斗,只是蜂子们找到了攻击他们的敌人,然后就开打了而已,绝对的远程战斗。
“你们到前边去看看吧,人应该都没死,只是中毒晕倒了。”白锐看了一眼菲卡纳斯,后者翻了个白眼,显然还记得自己曾经的遭遇,“以防万一,我让小青跟着你们。我在这把伊博尔治好,诺丽丝你带着人先走吧。他伤到了骨头,要花一点时间。”
“我也在这等着。”猎星也表示留下。
“我们去处理好了就回来。”其实木族人也想留下跟伙伴在一起,但是诺丽丝看了看白锐的眼睛,犹豫了一下,还是带走了族人。
“那东西嘴劲还真大。”木族人都走了,白锐蹲下看着伊博尔的脚踝。他虽然开启了正骨的能力,但是到现在他就把透视能力当扫描用,还从来没有真的用在正骨上。但是今天看来,他是要开张了。
角虫手整个把伊博尔的脚踝骨咬碎了,之后拖着他逃命的时候,他的脚骨有错位了,现在他这样子就算是放在地球上,大概也是一台大手术了。
“要把我的脚切掉吗?”伊博尔紧张的问,他看了看猎星的木脚,又不好意思的把视线躲开,“如果是,请告诉我,我可以接受。”
他是战士,蓉部落神秘,外人少见,可他们终究还是会打猎的,否则这一身的能力怎么练出来的。所以自己的伤势到底怎么样他心里有数,这样的伤,不切掉脚踝,那就等着受伤的地方烂掉,然后等死吧。蓉部落的生活条件好,要是其他部落,现在要么是给他一刀,要么就是随便扔在一边了,甚至有更残忍的把他带回部落就直接上火烧烤了。
“我能把你的腿治好,不会切掉你的脚,但是,过程会非常的痛苦,而且多少会有一点跛。”就算有系统指正,而且不用担心消毒更不怕感染,但面对这种伤势,白锐真没有百分百治好的信心。
“感谢白巫。”伊博尔坐着对白锐行礼,能保住脚,就已经让他万分感激了,“我可以忍受痛苦,动手吧。”
“伊博尔,你咬着这根木棍。猎星,你帮我按着他。你们……哎?稍等。”白锐正准备“强上”,忽然一拍脑袋,他怎么这么笨啊!
一只火红的大蜂子划过一道红色的线条,落在了白锐肩膀上。
“不是吃过那角虫手的吧?”那些角虫手的断裂,就是这些大蜂子的功劳,它们没法像虫虫们那样吃岩石,但是对付血肉之躯却绝对没问题。那角虫手浑身都是肉,正是蜂子们最爱吃的。
听白锐提问,这只大蜂子立刻飞走,又换了一只来。
这一来一去,伊博尔和猎星刚才的那股紧张劲顿时消失得一干二净,只剩下囧了。
“它蜇你一口,你就睡着了,应该不会感觉到疼痛。”白锐也是一时糊涂,竟然忘记了自己有生物麻醉剂在手,“不过这棍你还是咬着,以防万一。”
大蜂子毒素是神经麻醉,一般它蜇人的时候,不会注入过多毒素,只会使人昏迷。可是如果对方身体太虚弱也会有例外,肺部被麻醉停止呼吸,心脏没麻醉停止跳动,大脑被麻醉停止思考,人就会那么睡过去,进入毫无痛苦的死亡。
大蜂子个头挺大,它屁沟后边的针,当然也是等比例的大,都能赶上后世注射器的针头了。伊博尔看着针,还没等白锐继续说什么,已经咬着木棍晕过去了。
白锐:“……”这个……原始社会原来就有晕针的汉纸了。话术你刚才的那种大义凛然的形象呢?全毁了啊~猎星:“还要蜇他一下吗?”
“蜇!”
“猎星,还是以防万一,你继续按着他。”
“嗯,明白你的意思。”
人已经摊平任处理,猎星也在以防万一。白锐手里拿着一把骨刀,悬在伊博尔的脚踝上,很长时间白锐都没有动,他并不是被吓住了,而是通过透视仔细观看者伊博尔伤腿的情况,看清楚每一块碎片的位置,想好自己下刀,以及拼凑的方式。在一边看着的鹿腿一开始还满眼好奇,但看得久了就打起了哈欠,就在它闭上嘴巴的瞬间,白锐动了……
他割开被咬的破碎的皮肉,摸出一块块碎裂的骨头贴合在断骨上——他的行为,就算是一个医学生的学生看到了,也会破口大骂他是在胡闹,不过他只能这么做。
坏了,汗水……汗水滴进眼睛了。
白锐手上按着骨头,不断的眨眼,他现在动都不敢动,就怕给伊博尔伤上加伤,可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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