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就算发生了刚才的事情,还是有很多人好奇的探看着。让两位真神亲自动手的箱子,里边不知道放着什么珍宝?
箱子打开,那些好奇的人们要是真看见了里边的东西,八成要吓死俩仨的——里边塞着的是依旧无手无脚的红祖,比起刚抓到他时那彻彻底底的虫子模样,现在的红祖眼睛没那么大,嘴巴缩小了一些,昆虫甲壳也开始软化。他开始向人的方向过渡,结果看起来也就更丑陋扭曲了。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白锐抬手,他掌心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团蛊雾,在问话的时候,蛊雾丝丝缕缕的散开,露出里边被包裹的一小团黑色的蠕动着的雾气。
“不,我不认识这个。”白锐除了第一次是隔了一个月去找他,后边就是五天一趟了,红祖曾经意图跟白锐讨价还价,结果当时白锐挥手间出现了蛊雾,剧毒的蛊雾。红祖的抗毒性很高,甚至高过曾经的双足飞龙,结果这让他感觉到的是更多的痛苦,那种身体内部和体表的皮肤好像同时被融化一样的痛苦。
他在那种痛苦中挣扎了整整两天,在彻底解死亡之前,被救了回来。当时白锐的眼神告诉他,下一次白锐就不会救他回来了。从那之后,红祖就再也不敢隐瞒了。
“除了你们之外,还有没有其他能力比较特别的巫。”
“曾经有过,但除了木族的巫我们不能当面来之外,其他的只要是遇见的,就都被我们杀掉了,直到遇见你……”
“你们为什么不到恶魔之口下方来?”猎星凑过来问。虫巫老巢所在地距离恶魔之后并不算太远,他们应该知道在悬崖之下还有更多的生命和文明,这些贪婪的家伙为什么老老实实的守在原地不动呢?
“因为……哎?因为……我明明知道的,是白祖还是绿祖说的?那个原因……奇怪,我、我我绝对没有任何想要隐瞒的意思,但是我真的想不起来了!”红祖本身比白锐和猎星还要惊恐,他的脑袋显然被人做了手脚,可他竟然从来都不知道。
“那现在我们已经在恶魔之后下面了,你有什么感觉吗?”白锐问。
白锐没告诉红祖他们到了什么地方,直接塞箱子里就运来了。在听他们这么说之后,红祖先是一怔,接着他的脸和身体都开始膨胀,两只眼球开始扭曲,一个朝上一个朝左,嘴巴歪斜着半天才吐出嘶哑破碎的音节:“救……救……救!”
他挣扎着,可是没有手没有脚,只能在箱子里有限的空间里无用的蠕动着。
猎星猛地把箱盖合上了,那砰的一声响,以及箱子的震颤,清楚的告诉他俩红祖的结局。
神秘的木城还没见到,倒是这边又出事了。所以虫巫阻拦着恶魔之后下方人们的进入,恶魔之后下面也有别的什么东西,阻拦着虫巫的入侵。
“或许你可以问问那位洛卡的大祭司。”猎星坐在箱子上说。
“嗯,我也这么想的。”白锐坐在他身边,脑袋靠在猎星肩膀上,“这是蜜月来着。”
猎星摸摸他的头发:“这就是蜜月啊,甜蜜之外再来一些有趣的东西,不是更好吗?”
“不好。”白锐的脸在猎星肩膀上蹭啊蹭的,“等我们回去再过一次蜜月吧。”
“……”猎星无奈的看着白锐,其实来的这一路上,蜜月的时间早就够了,“黑爸和果爸要是知道你这么说,会把你抓去打屁股的。”
玩野了的那两位家长,这次没能跟来,早就一肚子不情愿了,白锐要是再跑,果爸没什么,黑爸非得抓狂不可。
“那我们就在回去的半路上偷偷跑走,等到玩够了再回去。”
猎星揉了揉白锐的头毛,一如既往的揉掉了他的假发_(:3ゝ∠)_话说跳舞的时候,任凭白锐各种高难度的旋转跳跃假发也都没事,怎么猎星只要一上手,十次里有八次就都把他的假发薅下来了呢?
大祭司迎出了诺托里城,刚看见白锐他就以非常优雅的姿势跪下来,意图去吻白锐的脚,白锐把猎星拉了过来。
“这是我的伴侣。”莫名其妙的大祭司在听到白锐这么说后,立马跪地用更虔诚的表情去吻猎星的脚背,吻完了猎星,再去吻白锐,跟随在他身后的其他高级祭司也一一照做。
被他们吻到,那种绝对不美好的酥麻瞬间从脚背延伸到全身,可是又不能表现出不快,打击信徒的积极性,索性有猎星一块陪着,不算难忍。
“大祭司,那里是我去年跳舞的地方?”白锐指着一个方向问,那地方现在是一个很大的祭坛,看得出来是新近建造的,地面还很粗糙。
“是的。那里是大人的神迹之地,圣舞之地,我们决定以后每一年的那个时候都会让最好的舞者到那里献舞,以示对大人的尊崇与敬爱。”
谁能想到他这个最多在跑步机上跑跑的宅男,竟然会和一种舞蹈庆典挂钩?
“那你们今年的庆典还没举行吧?”猎星问了一句。
“祭坛还没有完成,而且时间也还没……”大祭司话没说完就激动得说不下去了,因为白锐拉过猎星的头,吻住了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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