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我们的话刚出口,就马上止住了。
“这厅堂,在三松观里的位置,应该是和止步门后院相连的。”罗峰对不明所以的陈凡解释道。
陈凡这才明白过来,我们在厅堂里找了很久,果然,我们发现了一个非常隐蔽的通道。通道是小鬼发现的,她对通道,非常敏感。那通道,在一个柜子后面,我们把柜子推开,就看见了一个大约有一米高,半米宽的通道。
我二话不说,蹲下身进去了。通道并不长,钻了一会之后,我就到尽头。通道的另一端,被某种木质的东西挡着,我用力地推了推,没推开。那东西有些重,我没有再去推了,我猜那也是柜子。
在通道里,很难推开,但是在外面,搬开柜子,很简单。
我又往回钻,出来之后,向众人确认。陈凡看了时间,三天的期限,一整天就这么过去了。把三松观的问题找出来之后,我们不准备多作逗留,直接下山去了。我们离开的时候,三松观里的人已经非常多了。
我牵着小鬼,观察每一个道士的表情。
我试图找出认得小鬼的人,但直到我们到山下,也什么都没有发现。
上了车之后,罗峰才又开口。他说,老道长在那个厅堂给世俗弟子讲道,而那厅堂又和止步门院子连在一起,止步门内又那么诡异,所以他觉得,那些世俗弟子会那么成功,可能真的有一批人在操纵,而那批人,就是躲在止步门院子的那些人。
可惜的是,那些人现在已经不知所踪,无迹可寻了。
我们回到警局附近的时候,罗峰的手下还是没有查出什么来。陈凡问我接下来要怎么办,破案的时间只剩下两天了。按照我的计划,如果罗峰的手下能搜集全两份名单,那么肯定会有一个交叉的名字,那个人就是犯罪嫌疑人。
但是,就算找到了犯罪嫌疑人,我们也没有证据。调查到了这个地步,有些事情已经弄清楚了,但是一些谜团,还是存在的。其中最大的谜团,当属死者胃里的新鲜食物和莫名其妙变成冥币的钱了。
我决定,再一次到朝阳记去看看。
见到朝阳记老板的时候,他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因为港区媒体的报道,朝阳记老板也认为是云清杀了人,然后讹诈他们的钱。罗峰对此有些不屑,他说不管是港区还是大陆,民众都一样愚蠢,很容易被舆论影响。
我们非常详细地问了朝阳记老板和伙计那三天送餐的情况。三次送餐,都是在白天,伙计和老板都是骑着单车去的。联系肥基口袋里突然多出来的冥币,我问老板和伙计,他们是不是也把钱放在口袋里了。
老板说不是,称都是围着腰包去的。
老板还把腰包拿出来给我们瞅了瞅,那腰包,有个拉链,钱都是放在里面的。在我再三的要求下,送餐的伙计终于肯跟着我们一起再走一遍送餐的路了。原本想着通过侦查中常用的情景模拟,让送餐的伙计想起一些可能被他忽略遗忘的事情,但是很快,我发现了一个问题。
起初,从朝阳记刚出来的时候,人非常少,最后的路段,也就是非常接近凶案现场住宅区的地方,人也非常少。
但是,朝阳记和住宅区中间,却要穿过一条街区,那街区,人非常多。
罗峰和伙计都说,这片地方属于贫民区,唯一热闹的,也就这条街道了。
“问题出在这个路段。”我说着,抬着头观察了起来,很快,我催促陈凡:“你现在立刻回警局去!”
凶手是他
陈凡还不明白,我指着路边电线杆上的一个监控摄像头,让他去警局把那三天的监控录像调出来。这片地方,几乎都没有什么监控摄像头,除了人多的地方。幸运的是,因为这条街道人多,所以电线杆上装了一个监控摄像头。
陈凡意识到什么,来不及多问,马上朝着警局跑去了。朝阳记的伙计已经彻底不耐烦了,我也没让他多留,直接让他回去了。罗峰问我是不是怀疑有人在这条街区,趁着人多,把伙计和老板腰包里的钱给替换了。
我点了点头,罗峰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朝阳记的老板和伙计不会这么傻吧,连续三次被人换钱,还没有发现?”
我皱着眉头,说等陈凡把监控录像取出来再看看。等了大约一个多小时,陈凡终于满头大汗地跑回来了。罗峰埋怨陈凡怎么去了那么久,陈凡说因为之前在警局里大放阙词,警方大部分警察对他都很反感,好不容易才把监控录像拿出来。
没有浪费时间,我们马上找了家音像店,播放起了当时的监控画面。监控摄像头是老式的,画面不是特别清晰,也时不时地会有卡顿。街道上,密密麻麻的人头,让人更加难以看清。
我们把监控画面调至最大,画面播放到第一天伙计送餐的时间时,我们更加仔细地观察着。果然,我们看到了一个推着自行车穿马路的人,看不清脸,但是看他的穿着和自行车的样子,可以确认他就是朝阳记送餐的伙计。
送餐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大约过了半个小时,送餐的伙计又推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