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放在了王雅卓的额头上,王雅卓往后一退,抬起头来问我干什么。我笑了笑,说:“我想看看你是不是脑子烧坏了,竟然会问这种问题。”
王雅卓咬了咬牙:“方涵。你什么意思。”
我嘴角微微上扬:“你脑子烧坏了才会问这种问题。”
王雅卓一跺脚:“方涵,我是在提醒你。千万不要对我有歪念头。”王雅卓牵着小鬼往前走了,我朝人影方向消失的地方扫了一眼,马上跟了上去。到酒店之后。王雅卓搂着小鬼很快就睡下了,但我却没睡着。
夜半时分,我隐隐约约听到酒店的过道上有脚步声,似乎还有人在低声说着什么。我腾起身,小心翼翼地走到门前,我侧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只是,我仔细听的时候。外面已经没有说话声了。
我又把眼睛凑到猫眼前,走廊外面,非常安静,昏黄的灯一直亮着。没发现什么。我正要躺回床上的时候,脚步声又响了!我再一次把眼睛凑到猫眼前,只是,这一次,外面突然变得一片漆黑。吗找余巴。
我把手放在门把上,正要出去看看情况的时候,猫眼里又亮了起来。我诧异地张大了嘴,猫眼里一片漆黑,不是因为外面的灯暗了,而是有人挡住了猫眼。外面的那个人,似乎也用眼睛贴着猫眼,朝我这里面看。
我看到那张脸,慢慢地远离猫眼。
这个人,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风衣的帽子几乎把他的上半张脸都给挡住了。我只能依稀看到他的鼻梁和嘴角。那个人低着头,双手插在口袋里,站在我的门外,一动不动。我警惕了起来,没有再贸然开门。
透过猫眼,我仔仔细细地观察着外面的这个人。
看身形,应该是个男人,猫眼里太模糊,我没法看清他的半张脸,只是,我隐隐约约觉得,外面的这个人,好像不像是一个人,因为,他露出来的半张脸,满是疤痕,像是被火烧了一样,所有的肉都拧成一团了。
而他在抬起手的时候,我竟然看见他的指甲非常长,而且每一只都又尖又利,就像是动物的爪子一样。这还不止,最后让我确定这个人非常不普通的,是因为这人一个张嘴的动作。他像是在笑,又不像是笑。
只是,他张嘴的时候,我看到了他四颗像野兽般一样的獠牙。
这人对着我的门伸出了一只手,对着门做了一个动作:慢慢地合掌。就仿佛是在说,没有人逃得出他的手掌心。
刚看清这个动作,那人突然就侧身离开了,我打开门的时候,那个奇怪的人,已经不知道到哪里去了。我怕王雅卓和小鬼出事,没有去追。我关门的时候,吵醒了王雅卓和小鬼,王雅卓问我怎么了,我把刚刚发生的,都告诉了她们。
说起这个风衣男,我也想起了小鬼的牙齿。
小鬼从小吃生肉,每一颗牙齿都比普通人要尖锐一些,但人毕竟是人,小鬼的牙齿和野兽还是有区别的。可是,刚刚透过猫眼,我看到的风衣男,四颗獠牙又长又利,还有他的手指甲,都和猛兽一般无异,这太奇怪了。
我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如果说他是和之前想害我们的人一伙的,他没有必要明目张胆地露面,还对我警告。他在门外对着猫眼做那些动作,必然已经推测到门内的我,已经贴着猫眼看他了。
但如果说他不是想害我们,他同样没有必要接近我们,作出警告。
被奇怪的风衣男这么一闹,我们谁都没有睡觉了。第二天一大早,我们没有急着去警局,而是找到酒店,要求看昨天晚上的监控录像。我们和酒店说了很久,最后还打电话给鲁胖子,鲁胖子同意帮助我们,酒店才终于把我们带到监控室里。
把时间调回到当晚的时间,果然,酒店的大厅里进了一个穿着风衣的男人,目测身高有以百八十公分以上,身形不算消瘦,但也说不上健壮。进酒店大厅的时候,已经非常晚了,酒店是开放式的,看样子,当时的柜台服务员正在休息。
风衣男进酒店的速度非常快,一点蹑手蹑脚的动作都没有,可是,柜台的服务员却完全没有被吵醒,可见,这个风衣男走路时候的声音,很小。值得注意的是,男人在进大厅的时候,还戴了一个口罩。
继续看监控录像,男人没有乘坐电梯,而是走安全通道,从安全通道的出口出来之后,男人到了我的房间面前,他摘下了口罩,把眼睛贴到了我的门上。昨天夜里,我竟然就和这个风衣男双目相对,靠的非常近。
只是,在猫眼之外,看不到房间里的动静。
男人从我的房门外离开的时候,很快又戴上了口罩,他似乎是故意让我看清他的下半张脸的。
酒店没有报警,因为这个男人没有干什么过格的事情。
去警局的路上,王雅卓说这个人很奇怪,而且有些吓人。我想了想,说今天晚上回来,我们就换房间,并让柜台服务员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们换到哪里去。老是换酒店和房间不是办法,我下定决心,要尽快破案,查出我想知道的之后,离开渝市,这才是最安全的。
到警局之后,鲁胖子问我去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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