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艳撇了撇嘴:“好吧,那就不要了,跟我走吧。”
我问去哪里,徐艳竟然跟我说,要带我去辉老头家里睡觉。
而且,这并不是徐艳的提议,而是辉老头和徐芳的提议,他们说既然我是徐艳的男人,那就直接带回家去睡觉。
我愣了愣,徐艳问我是不是不肯,我马上摇头,目光凝聚了起来:“现在就去。”
嫁蛊
辉老头一直让我早点离开村子,现在又突然让我去他家里睡觉,我猜想,辉老头可能是想对我下手。不过,我却想借着这个机会,混进他们那狭小的石头屋。跟这奇怪的三个人接触一下。
我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从他们口中问出段坤的消息来。
徐艳见我这么快答应。也是有点愣神,不过,她马上跟我说,有她在。我绝对不会出事。徐艳问我白天给我的那个瓶子带来没有,我点了点头,拿了出来,徐艳问我打开过没有,我自然不会告诉她我把里面的药水送去鉴定中心检验了。
徐艳让我倒一点药水出来,拍在身上,我警惕起来,问这是要干什么,徐艳说,那药水是她自己配出来的,可以外用,也可以内服,可以驱除所有蛊虫,对蛊术也有防御的作用。我一笑:“这一小瓶药水,有这么神奇?”
其实。如果只是普通药水,弄一点在皮肤上,没有任何问题,只是,这药水是徐艳给我的,在鉴定结果没有出来之前,我不敢胡乱地往身上拍,万一里面是什么毒虫的毒素,拍在身上,很可能会感染炎症。
徐艳看出了我的心思,她抢过我手里的药瓶。打开盖子,往自己的手指上滴了一点,当着我的面,她把手指放到了嘴里,妩媚地吮吸了几下。徐艳把手指拿出来。对我笑了笑:“现在还害怕吗?我不会骗你,涂一点东西到身上而已,总不会有坏处。”
我想了想,说等到村子里再涂,徐艳耸了耸肩,穿了上衣,开门走出去了,我跟在徐艳后头的时候,接到了电话,是王雅卓打来的,徐艳调侃着问我是不是医院里的小情人打来的,我没有回答,接起了电话。
王雅卓问我回不回去,我说有点事,让她们自己小心点之后,挂断了电话。
“男人在外面偷腥的时候,跟自己对象通电话,都只有三言两语,这情况,我见的多了。”徐艳继续说。
“从你姐姐男人那见来的吗?”我故意问。
徐艳点头:“没错,男人都一个样。”吗在沟号。
徐艳跟我一边朝着村子走去,一边跟我说,徐芳的那些男人,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徐芳偶尔会打电话过来,而那些男人总是想各种理由,敷衍着说两句,就把电话给挂断了。徐艳走了几步,突然停下来了:“不过,你和其他男人有点不一样。”
我扬着嘴角:“哪里不一样?”
徐艳笑的花枝招展:“我都脱了衣服,你还说不要,我都怀疑你是不是男人。”
说话间,我们已经进了巫村,我跟徐艳提起来,说前几天,徐芳穿着一身血红色嫁衣,深夜进村。天很暗,我和徐艳走的很近,还是看清了她脸上的表情。徐艳表现出一副不屑的模样,她说,那是徐芳请辉老头给她解蛊。
“大家都在说,包括辉老头和徐芳自己,都在说我给徐芳下了蛊,让她受了诅咒,所以才会找一个对象,死一个对象。”徐艳顿了顿:“所以,她请辉老头给她解蛊了。”
徐艳告诉我,蛊和诅咒,不能完全等同,但也有交叉的部分,也并不是所有蛊术都要靠蛊虫才能施展,按照她的理解,降头术、蛊术还有厌胜之术,都同出一源,这也是辉老头从小就教导她的。
因此,徐艳和辉老头都不会刻意去区分这几种巫术,只是将蛊术作为根本而已。
诅咒的种类有很多种,破解之法也必须根据所中的蛊咒,对症下药。
“辉老头和那贱人都以为那是嫁蛊。”徐艳跟我说。
我听过五毒蛊,听过螳螂蛊和诸如金蚕蛊之类的,但却从来没有听过嫁蛊。徐艳继续跟我解释,说其实任何东西,都可以被制作成蛊虫,蛊虫也未必是虫,任何活物,甚至是死物,都可以被制成蛊。
“嫁蛊,是我母亲,那个苗疆女人研究出来的。”徐艳跟我说:“那个苗疆女人,曾经发过誓,自己一辈子不找男人,只求将苗疆蛊术发扬光大,所以自己创造了嫁蛊,还给自己种下了蛊。”
徐艳说,那个苗疆女人,让自己深受诅咒,这样就能永远保持苗疆人口中说的童子身。
但是,一切都在辉老头找上苗疆女人之后变了,苗疆女人和辉老头相爱,所以给自己解了嫁蛊,和辉老头在一起了。徐艳不仅对辉老头没什么感情,对自己的母亲也没有任何情绪,一直称呼她为苗疆女人。
“辉老头从苗疆女人那里学来了所有蛊术,包括嫁蛊,也教给了我。”徐艳说。
我微微一笑:“所以你对徐芳施展了嫁蛊?”
徐艳没有回答,走在我的前面。
我对着徐艳的背影喊:“徐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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