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久,我初步断定,他们都是在昨天夜里被挖出来的。两件诡异的事情砍死巧合地撞在一起,那就未必是巧合了,罗峰的推测可能是真的,拿走枪的,和把尸体从土里挖出来,搬到那座死村的人,非常有可能是同一个。
好在枪里已经没有了子弹,否则一下子被拿走三把枪,这是非同小可的事情。我和罗峰都不确定捡走枪的那个人是不是要弹药。沅溪镇上的居民都对这东山忌讳莫深,所以肯定不是有恰巧经过的行人,捡走了枪。
会出现在东山的人,不简单,枪掉落的地方,很隐蔽,要说是无意中发现的,可能性不大。一个不简单的人,带着目的把枪拿走,肯定有他的用意,枪里是没子弹了,但是他可能自己有弹药,或者有办法搞到弹药。
否则,他不会闲着没事,捡几把废枪回去当摆设。找不到枪,我们也不再寻找了,大伙小心翼翼地盯着四周,生怕突然从哪里的草丛里窜出个人,开枪打我们。老实说,那个捡走枪的人,还留在这的可能性不大,但是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还是不敢掉以轻心。
我们一步一步地朝着那片山村的地方走去,这个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日落西山,山上的气温骤降,光线也没有之前那么明亮了。罗峰骂了几声,说等下天又要黑了,他说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我们都赶不上白天,一遇到重要的事情,或者碰上让人背脊发凉的事,时间都是晚上。
罗峰正说着的时候,山林里又暗了一点下来,天还没全暗,尽管带了手电筒,但是大伙还没有把手电筒给打开。我们一路朝前走着,走了好一会,罗峰说天刚亮的时候,并没有觉得那个死村有那么远。
可是现在这一走,我们已经花了不少时间,结果还是没有到那座死村里。
罗峰和我止住脚,我们四处打望了一下,都感觉到了不对劲。小径似乎就这么一条,昨天和潜伏者见过面之后,我们就朝着那小径跑,没一会就到了死村。刚刚我们也是朝着小径走,但是走了这么久,还是没有到死村,这太奇怪了。
罗峰挠了挠脑袋,说这路只有一条,也不太可能会迷路。
这个时候,罗峰的手下中,也不知道是谁低声说了一句:“那死村,该不会和枪一样,离奇消失了吧?”
天色越来越暗了,罗峰手下的那句话,让其他人也都有些心慌了起来,罗峰呵斥了他们几声,他们这才安静下来。我也觉得有些蹊跷,罗峰问我有没有闻到尸臭味,我摇头,我们站的这里,一点尸臭味都没有。
不仅这里没有,刚刚经过和潜伏者对峙的那地方,我也没有再闻到奇怪的味道了。
初次到这地方来的时候,我灵敏的嗅觉,第一时间就捕捉到了那尸臭味,但是现在,那味道也突然就不见了。
一时之间,枪不见了,死村不见了,尸体腐烂的臭味,也不见了。
天色越来越暗,虽然心有不甘,但是害怕危险再次发生,我和罗峰还是不约而同地决定,先回镇上,等第二天一大早再来找路。
于是,我们顺着来时的一路,一直走到了山脚。
到山脚的时候,天刚好全部黑下来,回头望这东山,月光下,东山的轮廓时隐时现,山里一片幽森,什么都看不见,四周安静的吓人。盯着黑漆漆的山久了,总觉的山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左右飘着。围亩向号。
我们没有在山脚下多待,前行了一会,我们回到了沅溪镇上。
经过沅溪的时候,我和罗峰还特地观察了那座梅师傅出面要求留下的小石桥。
左看右看,这都是一座再普通不过的石桥,没有任何地方是特殊的。我和罗峰也不敢轻易走上过去,因为,谁都不知道这座石桥还有没有办法承受住我们的重量,也没有人知道什么时候,它会轰然倒塌。
沅溪不深,溪水缓缓地流动着,声音清脆,但这声音是在幽森诡异的沅溪镇里听到的,这总让人觉得耳边发麻,好像那溪流的声音,就仅在耳畔一样。
没有发现小石桥的特殊,我们先回到了宾馆。
呼兰醒过来了。
连自己都害怕
推开门的时候,呼兰正在穿上衣,见我和罗峰进来,呼兰也没有说话,而是自顾自地穿着衣服。罗峰让呼兰不要穿了,呼兰还是不说话。罗峰不太喜欢别人总是忽略他,他往前走了一步,抓住了呼兰手里的衣服。
呼兰扭过头,深邃的眸子落在了罗峰的身上,这一瞬间,我感觉到了杀意。仅仅一个动作。呼兰竟然就对罗峰起了杀心,罗峰显然也愣了愣,趁着这两个人没有起冲突,我赶紧把罗峰给拉开了。
这两个人,一个手下的势力可怕,一个自身的身手恐怖,他们如果起了冲突,后果也是非常严重的。我把衣服扔还给了呼兰,罗峰气呼呼地坐到了一边。如果不是我给罗峰使了个眼色,罗峰可能已经和呼兰对上了。
看的出来,罗峰非常佩服呼兰非人的身手,但这不代表罗峰怕了呼兰。罗峰的性格也是天不怕地不怕,想要他低头,就算是死都不可能。呼兰接过衣服,总算收敛了刚刚明目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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