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兰通了电话,他确定怀表还在,我这才松了口气。围丰双巴。
呼兰说要回沅溪镇,我让他继续留在市里,保管好怀表就行了。
呼兰出奇地听我的话,没多说什么,挂断了电话。
等天大亮之后,我出了宾馆,我去派出所附近打听了一下。近来,沅溪镇的警察都不眠不休,以求用最快速度破案。正打听着的时候,我又撞上了李队,李队意味深长地笑着,让我不用多打听了,他可以把陶虹的状况告诉我。
李队说,陶虹拒绝认罪,警方因为证据不足,没有办法强行扣住陶虹,而且,李队也不认为陶虹是凶手,所以也没有留她的意思,在今天一大早就把人给放了。今天,是段力下葬的日子,时间就在傍晚,李队说他会去看看,顺便保护陶虹。
李队还问我去不去,我还没有回答,李队就摆了摆手:“去,你当然会去,算我多问了。”
我饶有兴致地回答:“你为什么觉得我会去?”
李队一笑:“你来沅溪镇的目的,是为了徐辉一家吧?”
徐辉,就是辉老头,李队果然已经调查了我,就连我在沅溪镇打听什么了什么消息,他都查出来了。李队还是那句话,说只要我不做什么违法犯罪的勾当,我来沅溪镇干什么,和他没有关系。
就在这个时候,有两个人朝我跑了过来。
“涵哥,那座小石桥的事情,打听出来了!”
桥边少年
李队一听罗峰手下的话,马上追问:“那座小石桥怎么了?”罗峰的手下这才意识到自己太着急,竟然当着别人的面,直接把我让他们打听小石桥的事情给暴露了,我并不在意,只是耸了耸肩。没有回答。
本想就这么含混过去,可是李队却死咬着不放,他一个劲地追问我们为什么要调查小石桥。沅溪镇上的石桥,也就两座,一大一小,我们都说了是小石桥,李队当然知道是哪座,而且,小石桥至今坍塌无人问津,也就小石桥值得我们去调查。
见我还是不回答。李队又开始威胁我了:“方涵,你这么快就忘记我说的话了,我有很多方法让你立刻离开沅溪镇。”我的眉头皱了起来,我直接告诉李队,我最讨厌别人和我谈条件,更痛恨别人威胁我。
李队苦苦相逼,我也不想当软柿子了。李队见我语气沉下来。他的语气没有之前强硬了,但是他的态度却根本没有改变,他笑着对我说:“方涵,群众配合警方侦查,天经地义,怎么能说是逼呢?”
我知道李队是吃定我了,罗峰的手下低着头站在一边,惹了麻烦,他也不敢多说话了。我深吸了一口气,退了步,我告诉李队。梅师傅数次盯着那座坍塌的小石桥看,而且曾经阻止沅溪镇的镇民拆掉小石桥。
至于罗峰手下刚打听到的,我没有说,因为我也还不知道。我告诉李队,我可以配合警方调查,但是也不想他们逼得太紧,李队目的达到了,对我笑着点头,说既然我们能打听出来。他也可以。
这是实话,罗峰的手下是去向沅溪镇居民打听的,这对警方来说,更不是难事,甚至于,沅溪镇居民不对我们说的话,都会对警方说,警方的权威,在任何地方都是存在的。终于,李队把我们给放走了。
我阴沉着脸,带着罗峰的手下回到了宾馆里,我们的心情已经被李队给破坏了,回到宾馆之后,罗峰的手下才跟我说起关于那座小石桥的事情。他们说。我吩咐他们出去打听小石桥之后,他们就又把整个沅溪镇的居民给问了一遍。
大部分人,都只知道这座石桥,是专门给死人走的。而这种说法,最早来源于梅师傅,这是我早就知道的。当年沅溪镇镇民要拆掉小石桥,梅师傅站出来阻止,说小石桥专门给死人走,一旦拆了,必将怨气冲天,沅溪镇也必然会大难临头。
所以这么多年过去了,小石桥既没有被拆除,也没有人再敢走小石桥。小石桥的历史已经很长了,虽然破旧,但如果不是这次突降的大暴雨把它给冲垮了,小石桥绝对还可以撑上一段时间。
罗峰的手下问了大半个沅溪镇,大家都这么说。沅溪镇上诡异的传说有不少,这小石桥也是其中一个,有一些居民根本不愿意提起小石桥,就像不愿意提起东山修家一样。那些愿意开口的,也只是只言片语就想把罗峰的手下给打发了。
他们没有就此放弃,而是继续挨家挨户地搜集着信息,问了一阵没有结果之后,他们变得更加聪明,换了一种询问的方法。他们知道我之所以会调查这座石桥,是因为梅师傅老是盯着那石桥,也因为我怀疑石桥可能和修家有关系,所以他们在接下来问话的时候,都直接把石桥和梅师傅扯上了关系。
居民忌讳修家,罗峰的手下不敢轻易地提到修家,但是梅师傅,大家就没那么忌讳了。梅师傅,没有师傅就成为赶尸匠,大家不愿意接触他,但也没有对他有敌意或者很深的忌讳。果然,这么问,没过多久就有人想了起来。
罗峰的手下问的是,梅师傅在最早以前,是不是和石桥有什么关系。众所周知,梅师傅在小的时候离开了沅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