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江告诉她这个狗男人背着她去和别的女人拉拉扯扯还要订婚的事情,生平第一次给了泠月一种被人狠狠的背叛的感觉。
但是她又在心里说服自己,她本来就知道周明川不是个东西,她对他从未有过感情,也没有相信过他口中对她的承诺,所以这不是背叛,只是被她发现了他的真面目。
总归她还沉浸在那种不愉快的让她有些心梗的情绪中,无心理会他的求欢。
她皱着眉正欲拒绝,忽热闻到他西装外套上的一股玫瑰香水的味道。
饶是她这样不用香水的非人类都闻出来是女人用的香水,周明川居然敢就这样堂而皇之地把沾了别的女人香水味的衣服穿回家里,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找她上床。
泠月心里的火气腾的一下直窜脑门。
他把她当成什么了!
周明川没发觉她的怒火,还在低头沉醉地嗅着她发丝的气息,手也不老实地攀上了她的腰肢。
泠月推了他几把,他的身体比她沉,她推不动,而周明川只把她的小动作当做无所谓的调情,兴致勃勃地亲吻她的脖子。
她怒从心起,忍无可忍地一爪子挠了上去。
上午磨黑珍珠粉时刮花了指甲,泠月懒,还没有修剪,这会儿锋利的指甲抓在他脖子上,又是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直接在周明川身上留下了食指长的几道抓痕,当时就见了血。
周明川被她抓了,十分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他摸了把脖子,看着指尖的血珠愣住了。
泠月在床上只伤过他一次,还是好几年前咬破了他的嘴唇。但周明川这个人擅长以暴制暴,捆着她肏了半个月后,从此她就老实了。
最近正是他们浓情蜜意的热恋期,她怎么会突然伸手抓他?
他现在好不容易得到她的心,当然不能像过去那样把人绑过来硬上着肏,还是拧着眉心十分不解地问了一句:“泠泠,你怎么了?”
她无谓地以指为梳整理长发,脸色寡淡:“我今天不想和你做,很难看出来吗?”
周明川有些摸不透她了,明明刚刚见到他的时候还温言软语说想他的女人,突然就换了一副表情。
他没说话,泠月冷冷抛下一句:“你身上的香水味,你今天去干什么了?”
周明川这才反应过来。
他从博粹湾出来后心情极差,竟然也没注意身上被那个女人弄上的香味。
这是吃醋了?他恍然大悟地笑了下,因为不想把那些乱七八糟的糟心事说给她听让她不舒服,就随口编了个理由安慰她:“我一上午都在公司,哪儿也没去。香水——可能是开会时候不小心被谁蹭上的,我没和别的女人有什么事,别生气了?嗯?”
他果然在骗她,他竟然真的会骗她。
泠月心下豁然像是被撕了道口子,她自嘲自己的无知愚蠢,她以为她这些日子的曲意婉转真的让他放下了对自己的戒备,恐怕在他的眼里,她不过是从一只不大听话的金丝雀变成了会乖乖张开腿的温顺莺雀罢了。
她感到很累,一时间脑子里一会是姐姐让她给周明川下毒,一会是周明江发给她的那种照片,最后又变成周明川带着温柔的笑意欺骗她说他今天上午都在公司的样子……她无力再说什么,然而周明川性欲高涨,还惦记做爱那点事。
遇到工作上烦心事的时候他想做爱,遇到工作上顺心事的时候他想做爱,发现泠月不喜欢他他想拉着她上床,发现泠月喜欢他会为他吃醋他也想拉她上床。
不过这里没有床,倒有一张石桌。
他脖子被她抓得不轻,周明川鼻尖几乎可以闻到那里的血液的气味。他当然不会为了这种事生他宝贝的气,舔掉了手指上的血滴,顾不得处理伤口,他只想快点解决欲望。
把泠月弄到了石桌上,他几下解开了西裤拉链掏出了那根东西,接着去扒掉泠月的衣物。
泠月气得眼睛都红了,手脚并用地挣扎反抗,她是真的不愿意,不愿意和他做,更不愿意在外面……光着身子被弄。
但是她的反抗从来就没起过什么正经的作用。
周明川自认为是照顾了她的感受的,最后她妥协了不再拒绝,只是实在不愿意裸身,他也没有强求,只是把手伸入裙内脱下了她的内裤扔在石桌上,把裙摆掀到她腰间让她攥住。
泠月趴在他的肩上,他没有看见她满眼的嫌恶与不愿。
手指熟练地伸进花心轻拢慢捻地拨弄,却迟迟没有得到他想要的湿润,他挑逗了半天,她还是干涩得紧。
手下一松,泠月被他推着躺在了石桌上,头顶是开得极艳丽的一树海棠花,和她腿间微张的那朵花瓣一样。
周明川见她的表情难看,以为她只是憋着闷气无理取闹,欲望火烧一样一刻不能忍耐,他握住她的脚踝把她双腿分开:“瞧瞧你,气什么,我不是来喂饱你了么?”
他脱下外套垫在她身下:“插进去了,还怕你不出水?”
正握着肉茎往她的肉洞口送去,一阵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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