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齿咬着红艳的唇,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她说出低声下气讨好地话来:
“你不把它拿出来,我马上被它、被它弄得满足了,我看你该怎么办。
那我就没有力气和你做了……周明川——老公!”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自己都深感羞耻。
另一只雪白的足踩在了他裸露的胸膛上。
周明川像是听了什么笑话,两手握着她的小脚丫把玩起来:“弄了这一会儿就不行了?怎么几日不带你好好上床操练一番,竟然越来越没用了。”
泠月感觉他看着自己脚的目光饱含深意,叫她无端端打了个寒颤。
“你想干什么!”
……
“啊!”
她原以为在他身边被他翻来覆去地弄了这么些年,除了尾巴还没受他侮辱过,她早已没有什么贞洁可以失去了。
事实证明是她自暴自弃得太早了。
星朗月明的夜,她的双足再度痛失贞洁。
看过《海的女儿》的人应该会知道,一双和人类一样可以正常直立行走的脚对人鱼来说也是无比重要的。
童话到底是童话,会和现实有些出入。
真正的人鱼只要离水就会获得脚。
虽然得来如此简单,不必像海的女儿一样付出惨痛的代价,但这双在海里有许多人鱼一辈子都用不到、甚至不曾见过的脚对他们来说意义非常、弥足珍贵。
泠月不事劳作,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养尊处优着,即便身子纤细轻盈,那双玉足下的肉还是软乎乎的带着肉感。
摸上去手感不输那双玉手。
许多男人在性蒙发的阶段会幻想有美丽女人的双脚踩在他们的性器上。
纵使没有这种癖好,偶尔玩一玩也是不错的。
周明川也是这么觉得的。
泠月的脚底白嫩,双足摩擦过他性器的快感让他赞叹,只恨没有早知道她身上还有这样的妙处。
斜靠在椅背上,观摩男人在自己面前自渎——尤其还是个身材不错尺寸可观颜值也挺高的男人,也许不失为一桩惬意的消遣。
如果他用的不是你的脚的话。
如果身体里的异物被人取下,不必再狼狈不堪地承受一波波情潮的话。
脚心不断与肉棒摩擦,还有冒着清夜的龟头蹭上她的痒痒处,泠月笑也笑不得、哭也哭不出,用尽全身力气想把小脚收回来,可他攥着她脚腕的力气奇大,让她一次次无功而返。
下体陡然迎来一次巅峰,让她瞬间失去所有的力气,无力地张着嘴巴喘息,生怕自己会在这样的性爱里窒息。
她心下涌出一阵担心,害怕以周明川的没有底线和性欲旺盛,哪天他突发奇想,把自己按在水池里,逼着她献出尾巴给他奸淫,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所以他最好早点死吧。
良久、事毕。
他真的好无耻,终于抽出被蜜液包裹了一层粘腻的震动棒,只为最后一下插进她身体里射出来。
不戴套这件事泠月起初也和他争吵过。
也是有一次周明川带她出去住酒店,泠月在酒店床头的柜子里发现了这玩意儿,无意中知道人类交合时男人会戴这个东西,防止让女人意外怀孕和传播一些传染病。
即便她在家里时候没人教过男女房中事,可她又不是傻子,天生的厌恶周明川在每次结束后把种子弄在她深处。
要是他能戴套,也会给她一种没有真正被他得逞、侵犯私密处的心理安慰。
周明川总有他的一套歪理,我行我素惯了。
说第一她不会怀孕,射进去就射进去没什么大不了。
“就算怀上了,那是好事啊,你生一池子的鱼我也养得起。”他又补充道。
第二他洁身自好,从来都只有她一个女人,哪有什么传染病需要防范。
她哪里有能力反驳拒绝。
奶水……还没让他吃过,泠月就知道今晚还不算完。
周明川脱掉她身上那条被各种水沾湿的裙裳,把赤裸的她抱进浴室里。
她换了个地方——浴缸,继续瘫着,浴缸的对面是一整面贴墙的镜子。
狗男人陶醉地趴在她胸前吃她的乳汁,还故意搞出种种让她羞臊脸红的声音。
可是她又能怎么办呢,不让他吃出来,奶水堵在胸口会让她异常痛苦。
那对淫荡的奶子,在他多年如一日的揉弄吮吸之下肉眼可见的丰腴肥美了不少,只为了方便贮存更多的乳汁供他享受。
明明她初化人形的时候,小乳恰如含苞花骨朵一般稚嫩。
泠月的眼睛里已经没有光了。
她一脸无所谓地冷冷盯着镜子里霸占在她胸口的男人的脑袋,胡乱地想着,倘若她手里突然凭空变出一把锋利地匕首尖刀该有多好。
她一定会毫不留情地刺入他体内。
无关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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