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家的几天,庾佑之每天晚上都能收到褚楚发来的消息:
“叔叔,在吗,看看鸡。”
“鸡”还是eoji表情。
“……”
这几乎成了一种暗号。
庾佑之有时候得空,会给她拨个视频过去,看褚楚在自己的房间里穿着吊带内裤玩带回去的小玩具,自己跟着她的节奏撸。有时候没空,就发段语音过去,让褚楚老实点在家没事干就看看书,实在不行就去社区做志愿者培养社交能力。
褚楚说他是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庾佑之早摸清了她的脾气,见她气了就顺毛撸,倒也很好哄。
褚楚家现在住的房子是当时褚家破产前的一处房产,原来住的房子在事情刚发生的时候就拿去抵债了。褚母宋玉敏早年就与褚父一起创业,如今重操旧业,慢慢也有了起色。
生活眼看又能继续下去,宋玉敏开始关心女儿的感情生活。
“在学校谈男朋友了吗?”
褚楚吃草莓的手顿住,看了妈妈一眼,含糊其辞:“还没有……怎么啦?”
宋玉敏自然察觉她的犹豫,“妈妈不插手你谈对象的事,只是你自己心里要有杆秤,知道吗?”
褚楚埋头揪草莓的梗,随口道:“什么样的秤?”
她卖乖的时候面相极有迷惑性,宋玉敏看着自己单纯乖巧的女儿,叹了口气:“两个人一定要有基本的平等,或者是物质,或者是精神,否则总要爆发矛盾。你还年纪小察觉不到,等以后意识到了再回头,就连来时的路都看不到了。”
入夜又想到母亲说的话,褚楚觉得,自己还是要早点睡到庾佑之,一日不能上床,一日她欠的债就算不得还完-
这一年的新年从以往的叁人变成两个人,使得褚楚和妈妈都不太习惯。
做错了事情还以死逃避,褚楚对自己这个父亲可以说又恨又怨,然而她也无法不去想,毕竟是陪伴养育了自己十七年的人。家里原本的小储藏间改成了供台,褚楚在大年叁十按妈妈说的上了供果和灯香。
她家情况比较特殊,父亲和母亲都是北方人,在有了褚楚后到南方打拼,本来以为要一直定居在南方,却不想事情发生的突然,兜兜转转还是回北方来了。
新年钟声敲响的时候,她低头摸出手机,给庾佑之发消息祝他新年快乐,结果一激动发成了生日快乐,几乎是同时,看到了庾佑之转账的新年红包。
庾佑之:“?”
她连忙撤回,重新发“新年快乐”,发完放下手机,看到妈妈递来的微妙眼神。
宋玉敏脸上有笑:“和男朋友发消息呢?”
褚楚连连摆手:“没有没有。”
她看到妈妈笑着拿出个红包给她,周身气氛轻松了许多,那是家里出事前才能从她身上看到的状态。在那一刻,电视里春晚的声音甚至让她觉得喧嚣。
“新年了,囡囡,我们也要向前看了。”-
收拾过客厅,褚楚在和妈妈互道晚安之后,回到了房间。
打开手机,庾佑之在刚才还发了条消息过来:“撤回做什么,反正是发错了,那一条可以留到明年再发。”-
年过完回来的时候,褚楚带了身上多长出来的五斤肉,和一只发炎近一个月的耳洞。
那只发炎耳朵的耳垂肿得很明显,庾佑之几乎是第一眼就看到了,他觉得好笑:“半大的姑娘就这么想戴耳环?”
褚楚捂住不让他再看:“你才半大。”
“……”
庾佑之转了转女孩儿的脑袋,露出另一侧耳朵,那边的耳洞恢复得很好,上头穿着个防堵的银棒,耳面上嵌着个银珠子。
庾佑之突然明白为什么女人总爱戴耳饰了。尤其是褚楚这样带着肉感的耳垂,他可以想象她戴有重量的长饰的时候,窄窄的洞眼拉扯耳朵,这点没他指尖大的软肉会带着点红,像第一口咬下去的薄皮嘉庆子。
男人捏了捏没发炎的那只耳朵,缓声道:“……这么一看,好像年一过,人还真是长大了点。”
褚楚掀起眼皮看他,察觉到他眼底的稀薄情意,她以为那是欲念,手很自觉地慢慢从男人坚实的胳膊摸向胸肌,小声道:“叔叔,那要不要做爱?”
她还想得寸进尺往男人那里凑,却被抵着脑门按了回去。
庾佑之看了眼后视镜,启动车子,待驶远了高铁站才开口道:“褚楚,人长大了点,胆子也是越来越大,都会蹬鼻子上脸了。”
褚楚扁着嘴,闷闷道:“假惺惺,说得好像我是在赶鸭子上架一样。”
结果当晚,褚楚真就蹬鼻子上脸,趴在庾佑之办公的书桌上红着脸求他舔。
她知道如何让男人兴奋起来,故意把脸贴在冰凉的桌面回头乞求似地看他,果然就听到庾佑之立即粗重了些的呼吸。
一个月余没有交欢,此时的褚楚软得像脱了皮的水蜜桃,朝着庾佑之露出绵软敏感的水穴。他坐在桌前,按着女孩儿两条白嫩的腿,手探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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