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就是想要他操她的穴,他叁十岁的人了,就算对方已经成年,做爱也觉得罪恶。为了她好,她反倒不领情。
如今种种,倒真像引他沉沦的骚货,从海上纯洁的鲛人到盘旋的塞壬,只须臾之隔。
水柱仍一次次冲刷小穴,面前的男人穿着未换的西服浑身湿透,抿着唇冷眼看她发骚。褚楚感觉再舔一会儿,她就要在心理和生理双重刺激下高潮了,于是舔得愈发起劲,声音嘤呜着拍在男人手掌,又被她柔软的舌头把余音吞咽回去。
就差一点儿了,只要再一下,她就要以这样站立在庾佑之对面的姿势,撑着他的手高潮。
她的腿颤得几乎要站不住,全部的重量都倚给了玻璃墙壁。
就在这个时候,男人动了。他站起身,平淡开口:“褚楚,当着我的面站着自慰,起先是我的手,现在是花洒,舒服了吗?”
褚楚抬脸看他,古雅的白蔷浸透了情欲的秾丽,让庾佑之几乎是下意识就抚上了她的脸。
花洒被关掉扔到一边,他身体强势横进,迫使她分开双腿,以极近的距离听她急促的呼吸。
褚楚求他:“叔叔,我还想要……我马上就好了…………还有一下下……”
“想得挺美。”
庾佑之眼里的欲望和情意几乎遮掩不住,他把褚楚抱起来转了个身,自己倚在壁面,让她在怀里不用抬头就可以承受吻,还有别的。
唇齿交换津液的声音很快又想起来,褚楚蹙着眉任由他无有节制和理智的含吮,手无力地搭在他肩,解开领口伸进去摸他的乳头。
庾佑之闷哼了一声,声音有欲念和笑意:“……使坏。”
褚楚听得腿软,见他抱着自己,腰部被大手箍得极紧,也就无所顾忌地抬腿去环他的腰。
她贴得更近,看庾佑之把她举高了些,埋头吃她的胸乳,他下了狠劲儿,乳尖被吸吮得几乎有平日两倍大小。
褚楚的呻吟像雨一样落在庾佑之耳畔,她道:“叔叔,我想要你……”
庾佑之动作停了一下,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裤链上:“想吃就帮我解开。”
褚楚只当自己今天能如愿,立即就拉开皮带和裤链,把流着水的肉棒放了出来。
她被饿得狠了,几乎是立刻,就握着它往下坐。
庾佑之把她的屁股抬起来,声音喑哑:“啧,饿得小逼又流水了,屁股上都淌了一片,……这么想吃?”
褚楚急急点头,胡乱亲他:“叔叔操我吗,我很乖的……”
男人没说话,把她抱到洗漱台坐下,确定她缩骨以上的头发还是干的,才把头发扎了起来盘在头上。
脖颈处将将结痂的疤痕印在他的眼里,如同美玉微瑕,只让欲望更加炽热。
他坐在淋浴器旁边的坐台上,把褚楚捞进了怀里。
鸡巴头部分开穴肉横向劈过,穿插在她腿间。褚楚急得直磨蹭屁股:“不是说做爱吗,怎么又这样……你这个骗子王八蛋!”
“我什么时候答应你做爱了,傻子。”
庾佑之凉凉笑了一声,腰上开始动作,灼热的肉棒在湿黏一片的腿根间来回进出,时不时磨过可怜的阴蒂,让褚楚软着嗓子一边骂他一边抖着泄出一摊水。
水全淋在肉棒上,做了天然的润滑。庾佑之在近一年来一次又一次与褚楚的来回里,早降低了标准,如今这样也爽得腰眼一片麻意,浃肌入骨快感的宣泄,让他几乎主动地沉沦。
他起身抱着娇小的女孩子操干,到浴室外面的小柜里拿了个什么,复又走了回去。从外部看上去,反倒像是真的交合,只不过目标是腿,不是呼吸引诱男人的肉穴。
褚楚被这样故意的蹂躏折磨得不上不下,又觉得满足,又想要更多。她迷蒙间感到股凉意,问他:“你干什么啦?”
“看你馋的,给宝宝的小逼解渴。”
庾佑之俯身亲了亲她,把手上的东西塞进穴里,只余一截细细的挂绳。
是一个跳蛋,比之前他让褚楚带回去那个更粗更长一些,深深埋进饥肠辘辘的穴里。
褚楚也感觉到了,气得直蹬腿:“现成的不让我用,非要拿这个玩我……”
她闹着要下来,庾佑之被她来回扭动的屁股和腿磨得眉头直跳,又出去摆弄了个什么。
褚楚登时哭出了声。
跳蛋开始工作了,在狭窄的甬道来回抽插弹动,抵着花心和软肉不停震压,即便大小不如庾佑之的物什可观,也足以解渴。
“呜呜……好舒服……还想要快一点,叔叔…………”
像被拍打到尾巴根部发出咕噜叫声的小猫,女孩子的屁股也慢慢翘了起来,紧紧贴在男人的小腹,鸡巴来回抽插得更快,庾佑之揉弄她肥软的胸乳,声音低沉:“勾引我多少次了,招数越来越高,我不当心点,怕是哪天就先被你操了。”
褚楚小心挪动腿,使得龟头每次过去都准准撞在阴蒂。她夹着肉棒哆嗦着喷出小股的水,回头看庾佑之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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