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感观,褚楚几乎感受到皮肤表层是如何分泌出自己兴奋的证据。她一时不知道自己该吃快一些,尽快结束这磨人的过程,还是吃慢一些,让眼前不时闪过的白光再能有所延存。
“蛋糕好吃吗?”庾佑之的声音喑哑,手紧紧箍住她的腰窝。
褚楚声音直打颤:“好吃……好吃的。”
笑了一声,他再度埋进湿热的花沼。褚楚的腿登时绷直,又泄力似的垂下去。
“我也觉得。”庾佑之低声道。
褚楚能感觉到阴蒂被反复碾着,湿而软的灵巧,是他的舌头。没有下身被辟开的酸疼,也没有穴肉被反复摩擦的红肿,她只感受到自己被柔软的温存裹住,反复被眷恋的地方都是她没有盔壳的新芽,事无巨细地被照顾到子叶和胚根。
她应该是在结晶。
来自南方只余最后一片幼叶的峻峭树干的一截枝木,被放在富含矿盐的水中浸润,再次拿出来沥干的时候,从根部到那些比山雀爪子还要尖细的枝桠,都蒙上了一层闪闪发光的无规则致密结晶,好似镶嵌着无数灿烂如阿佛洛狄忒芬芳体香的钻石。
她小声地叫他,叫他叔叔,daddy,叫他的名字,这些指代的名词通通指向身后这个男人。
他就是让她得以无休止结晶的萨尔茨堡盐碱矿。
口中最后一个草莓也被牙齿碾碎咽进腹中,浅红的汁水沾到她的指尖和唇珠,褚楚在蛋糕奶油繁复的甜里感受到了自脑海翻涌生出的欲望。
她不想再吃蛋糕了,想去亲咬身后男人的唇,以虎牙咬破他唇角薄薄的皮层,在他感受到血锈味道反攻,恶意舔吻回来的时候或被动或主动地咽下他的津液,从他的唇往下勾勒出男人喉结的曲线,再到他引人觊觎的成熟克制的身体。
他的克制是绣罗襦上的金鹧鸪,本身就是要她主动上前的诱饵。
被他吃得汁水漫溢的地方,不该只含着他的舌头就心满意足的,而是要一截一截吞入他的鸡巴,让他严丝合缝地顶进来,直到抵上内里无有任何防备的软肉反复探弄,待连那样敏感的地方都把抽绞变成一种习以为常的钝感的时候,再换另一个姿势让她感受玫瑰蔷薇下的荆棘,哭着求他以得到爱欲的宽恕。
思维从漫末的地方收束,褚楚偏过头去看他,却只看到他纯然黑色的头发。她开口央求他:“叔叔,我想做爱。”
庾佑之没回应也没拒绝,而是等把她舔弄到高潮后才退开起身。
“水都喷到衬衫上了,是不是该给我赔一件?”他站在褚楚身侧,抽过纸巾擦掉脸上的水液痕迹:“小坏东西,这才多长时间就坚持不了了。”
褚楚眼圈早已经红了,拽着他手摇晃暗示。庾佑之好整以暇,仿佛根本不在意自己身下的反应。他看了眼蛋糕:“吃够了?”
褚楚腿并得紧紧的,也不回答,就直勾勾盯着他看。
庾佑之如何不知道她的意思,他帮她撩开汗湿的头发,开口道:“今天你过生日,不做。”
褚楚最烦他说不做不行不可以,扭过头对他怒目而视:“为什么又说不做,之前就不做,现在也不做,我是妖怪会吸你的精气吗难道?”
庾佑之好像是被她的样子逗乐了,靠在桌角闷闷笑出声,甚至还有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的趋势。褚楚更加生气,挪下桌子就要去打他,冷不防腿一软,被男人稳稳抱进了怀里。
他带着笑意的声音传到耳畔:“褚楚,纵欲伤身。”
“一个月就做一次,也能算纵欲?!”
褚楚仰着脸瞪他,眼镜方才已经滑下来一些,鼻托快要压到鼻翼。她皱了皱鼻子,就见庾佑之靠过来,伸手自鼻梁处一抬,帮她把眼镜扶了回去。
平光镜反射中的世界带了一层不明显的柔光,看到的男人目光都是温和的:“傻子,眼镜要掉了。”
褚楚突然觉得脸热,低下头不再看他。她嘟囔似地埋怨:“总有以后你求着我做的时候。”
庾佑之从沙发拿来小毯子,自她腰下裹住把她抱了起来。他道:“上次不就是——”
“你还好意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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