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你是不是想老师了,我们一起去看老师吧。”
哼,皇叔不想要他缠着老师,他偏要。
而且啊,这次他不只是要自己缠,他还要带个人缠,气死皇叔。
南泓晟想的很美,只是当他带着人杀到摄政王府的时候,却被告知,王府没人。
“陛下,王爷交代说要是您找来,就告诉您,他带帝师去忙了,您没事就好好完成王爷安排的课程,争取早日独当一面。”
南泓晟听着王府总管的话,瞬间黑了脸,他皇叔可真是精,猜到了他会来。
南离渊摸了摸鼻子,肯定是他那倒霉侄儿又在念叨他了,唇角微扬,想来他这会应该在自己府上吧。
心情不错的靠在旁边的树上,看着眼前被猪包围的院子,“美人,你准备一直让他们保持着好名声?”
现在状元府,已经差不多成了个菜市场,不停的有好奇的百姓上门观看,还有到处跑来跑去的猪。
“怎么可能呢?我看起来是那么以德报怨的人吗?”洛清晃荡着双腿,瞅着满面崩溃却不得不硬是扬起笑脸的杨秉谦:“现在还留着他们,不过是我缺个养猪的人罢了。”
等到他们把猪养好,就到时候卸磨杀猪了,洛清笑的十分幽深。
“当年山匪的事情,我已经查清了,确实有,但并没有伤过杨秉谦,相反,他们还可以算是帮过杨秉谦,一开始山匪只是追赶另一个富家老爷,杨秉谦以为是冲着他去的,被吓到了,乱跑躲进了李萱的车架。”
南离渊长手一伸,把人揽进怀里,视线却是落在院子里装模作样的杨秉谦身上,语气深寒:“他,其实并没有失忆。”
杨秉谦没有失忆,便揭露了一个很惨烈的事情。
背信弃义,弃恩师,甚至,可能有还杀恩师。
柳家的那一场劫难,他现在还在查,只是时间过去的比较久了,失去了痕迹不说,还有人清理过,十分干净,干净的残忍,那手法,很像是李威也就是李萱他爹能做出来的事情。
“我知道。”洛清声音平静,带着笑:“他要是失忆了,怎么会知道派人来杀我,想要斩草除根很呢?”
“清清!”南离渊瞬间坐直,紧张的看着他,手上上下下的在他身上摸索着,好似想要看他受伤没有。
‘啪’
南离渊的手被狠狠打开,顿时委屈了:“美人,我是关心你。”
洛清冷笑两声:“少来,这几天接触还有昨晚你都悄悄爬上我的床了,你还会不知道我身上有没有伤?”
他才不信这家伙不趁机占便宜,这老流氓。
南离渊丝毫不心虚,“我这不是再确认一下嘛,万一有我忽略的地方呢,你知道的嘛,关心则乱。”
“你看我信不信。”洛清把凑过来的脸糊开,站起身,“走了,猪长大还要段时间,我们先去弄香皂,昨儿摘的花应该晒得差不多了。”
南离渊一想到昨天的花,便想到了那个误导的作者,顿时又想要找人把他打一顿了。
除非他能给自己一个有用的点子,那这他就算了。
杨秉谦总觉得有人在看他,可是找了一圈,又没有找到,正好新一波百姓上门,看着旁边监视他的摄政王派来的人,僵着脸迎上去。
短短一天,他已经感觉自己的嗅觉出问题了,几乎闻不到味。
李萱更惨,现在连门都不敢出。
她昨天醒来之后,本来是要连夜离开的,他也想,结果大门口都没有走出去,就被摄政王的人拦住了。
那个时候他们才知道,他们,根本就走不了,只能待在这里。
李萱当即就给她爹传了消息,想让她爹帮帮忙,可她爹现在也没法,叮嘱他们暂时忍着。
忍者的下场就是,杨秉谦昨晚跟猪睡了一晚,差点没崩溃。
一想到这样的日子,还有持续好几个月,他就后悔。
当初就该自己亲自去,而不是相信那些人传来的消息说柳洛清很快就会死了,给自己留下这么大的后患。
杨秉谦不管如何不甘心,都没办法,每天都跟一群猪生活在一起,哪怕是管家买了一些据说是最近新出来的希奇宝贝,可以把人洗的香香的回来让他和李萱用,两人也没有改变困局。
特别是他每天都没法偷懒,必须要亲自去照看每一头猪,检查它们有没有瘦,状态好不好。
一旦他不去,摄政王安排的人,就会立马出现。
他得罪不起摄政王。
“夫君,这可怎么办啊,都一个多月了,什么时候才是头啊。”李萱迷茫的望着身边十分憔悴狼狈的杨秉谦,满是蜡黄的脸上,全是忧愁,那双眼里还有止不住的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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