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浴缸的水。他低声道“再洗一次吧。”

夏皮肤泛红。

她点头。

不一会儿。

浴缸里水声响，夏手抓着浴缸边缘，闻敛扣着她的脖颈，堵住她的红唇，水波晃动，闻敛含着她的耳垂，道“要是能听你喊一声老公，死而无憾。”

夏勾着他的脖颈。

她脖颈也都红了，她轻声地在他耳边道“老公。”

闻敛一愣。

接着大手扣着她的脖颈。

“再喊一声？”

夏轻笑“才不呢。”

闻敛“”

他刷地起身，把她抱了出去，不一会儿，浴室里水声哗啦啦，藏住了女人的声音，不远处传来了新年的钟声。

闻敛咬着她的唇道“新年快乐，老婆。”

夏勾着他脖颈，没什么气息，特别小声。

“新年快乐。”

出了浴室，外面传来了许许多多的欢呼声，新的一年到来了。夏被闻敛抱在床上，她拢着裙子，夏知祺却吵醒了，他坐起来揉着眼睛，“妈妈，爸爸，新年快乐。”

夏一愣。

转头，抱住夏知祺。

“七七，新年快乐。”

闻敛坐下来，搂着她们母子俩。

“新年快乐，岁岁平安。”

新年过后，夏开始收拾行李，她去的国家也是法国，跟闻瑶是一家，今年闻瑶没有回来过年，她听说夏要去巴黎，可期待了。

一天一个电话催着。

出发这天是初八。

全城开工日。

天气很冷，雪刚化。夏穿着黑色的羽绒服，夏知祺坐在她怀里，紧紧地搂着她的腰，闻敛坐在一旁，他搂着她的腰，顺着她的长发，夏往他怀里依偎了去，临到出发，话反而少了。

阿青开着车。

也很安静。

抵达机场。

机场人不少呢。

夏去取机票，闻敛拉着她的行李箱，抱着夏知祺，走在她身后跟着，不少人往他们这儿看来，以为是明星呢。

都太好看了。

夏取好了机票，回身找他们。

闻敛牵着她的手去室候机。

不过时间有点紧了，也坐不了多久，阿青上前帮夏提着行李时，夏站起身，她眼眶红了，抱住了闻敛。

闻敛搂着她的腰，紧按在怀里。

夏“我走了。”

闻敛“好。”

夏弯腰抱住夏知祺，“你要听话。”

夏知祺拍拍妈妈的肩膀。

“会的，我会很听话的。”

夏亲吻夏知祺的脸颊。

随后，她看闻敛一眼，转身就走。

高跟鞋落在地面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阿青帮她把行李送到安检口，夏回身，闻敛手插裤袋里，深深地看着她。

夏知祺朝她挥手。

夏转过身子，往登机口走。

她咬着唇。

走了几步很想回身再看。

但怕自己走不了了，于是加快脚步，这个时候飞巴黎的人不少，夏坐在头等舱里，支着下巴，一不发。

这时。

“妈妈！”夏知祺脆脆的声音传来。

夏一愣，抬眼看去。

夏知祺背着个小挎包走了进来，笑眯眯地伸手，夏愣怔住，她抱住夏知祺，随后看向闻敛，闻敛手臂搭着件风衣，他笑着弯腰，亲吻她的眉心。

“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去巴黎。”

“当然是陪你去了。”

夏眼眶的泪水刷地流下来。

她捶着他的肩膀。

闻敛叹口气，把她的泪水吮走。

“自从你说要出国，我每天晚上都睡不好。”

夏咬唇，看着他。

她有时半夜醒来确实看到他醒着，但她没想那么多。夏知祺捧着夏的脸，把她的脸转了过来，说道“妈妈，这个我作证，爸爸晚上都睡不好呢。”

夏看着夏知祺的眼睛，笑道“你怎么知道呢？”

夏知祺“我做梦梦的。”

夏笑了起来。

闻敛唇角含笑，在一旁的位置上坐下来。

夏知祺也安排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