吮或咬,时轻时重。
“在窒息之后拼命呼吸,就像一下子吃了很多颗薄荷糖,你的每下呼气吸气会比平时更清楚、更用力,那会给我快感。”岑蔚告诉他,“我喜欢那一个瞬间。”
周然亲了亲她的耳朵:“知道了。”
这一晚她明显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更愉悦。
夜深时,岑蔚翻身抱住周然的腰,嘟囔了句:“我好爱你。”
周然听到了,但故意装聋:“什么?”
这种话岑蔚绝对不会说第二遍,所以她说:“晚安。”
周然弯了唇角,揉揉她的头发:“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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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那天是周然爷爷的七十五岁寿辰,杨玉荣让他也把岑蔚带回家吃饭。
上次来还是除夕夜的时候,周然喝醉了酒,岑蔚来接他。
那次匆匆忙忙,也没有进屋,现在终于能好好正式见个面了。
礼物是周然挑的,一盒祁门红茶。
“爷爷好。”岑蔚把手里的礼盒递过去,“周然说你爱喝这个。”
“诶,谢谢。”老爷子对她笑了笑,让他俩快坐。
他们周家人的性格和外貌都一个样,拙于表达,平时总爱板着张脸,对谁都不太热情,其实心里都是软的。
家里来了好多亲戚,周然带着她挨个叫人打招呼。
婶婶李明英见了岑蔚尤其喜欢,拉着她说了好多话。
“我家里也有一个女儿,就是一直在外面上学,不怎么回来。以后让周然多带你回家吃饭,陪陪我们。”
岑蔚乖巧地点头。
周然最后带她去楼上房间看了小姑,几个月前确诊癌症复发,小姑比以往更消瘦,面色苍白,看起来无精打采的。
“要带你下去坐坐吗?”周然帮她把窗帘拉开,今天出了太阳。
“不了,太吵。”小姑向岑蔚招招手,示意她坐过来。
“你就是岑蔚呀?”小姑看着她,笑眯眯的。
岑蔚点头,喊:“小姑。”
“谢谢你看上我们家然然哦。”
周然插话说:“怎么被你说得我很不值钱。”
小姑白他一眼,悄声对岑蔚说:“他好早以前就给我看过你照片了,我还以为他追不到了呢。”
岑蔚茫然地抬起头,看向周然问:“追?”
周然挠挠脸,默不作声。
在小姑房间里聊了会儿,她就赶他们下楼去客厅里热闹热闹,别一直在这里陪她。
周然说:“给你买了水果,想吃什么让奶奶给你拿上来。”
小姑挥挥手,赶他俩快去吃饭。
老房子的楼梯一踩上去木板咯吱响,岑蔚抓着周然胳膊,小心翼翼地迈步:“你爸爸和小叔长得好像啊,我刚刚差点认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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