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羡只与楚必对视一眼就垂下眼眸,地上她的墨发随意散着,与他的头发交缠在一起,她脸上带着红潮,她依旧美丽又温柔,却又永远带着那么一分距离。
他恨不得将覆着她眼的红纱蒙在自己眼上,便不用再看公主,也不会沉溺在公主的柔情中。
他没说话,止慕正在楚必身下为她殷勤舔穴,她的喘息越来越剧烈,想来是极舒服的,止慕这时却抬起来头。
止慕攀在她身上,唇上亮晶晶的,眼睛也亮得惊人,直言问道:“公主自江南归京已有一月,从未回来公主府,可是外面有了新人忘了我们兄弟?”
止羡顿时呵道:“止慕!”又委屈地看着楚必,“公主……”
楚必这时才懵懵回过了神,她吻着止羡,
“事情太多了……”
她忙着摸清各个皇子和朝中大臣在她不在京时的趋向,确实疏忽了他们二人。
楚必只说了这一句就要翻身起来,她脚上还带着水,止慕赶紧抬了一下她的脚防止她摔倒,她从水里出来坐在了止羡的腿上,抱着他的脖子,与他面对面,身下被舔得空虚难耐,急需被填满。
她主动去吻止羡,小舌伸入他口中,止羡很快就回应她,他不再轻柔,用她更渴望的略微粗暴的深吻掠夺着她口中的一切。
楚必已经急迫地抬着臀对准了身下挺立的肉棒,止羡防止她受伤扶着她的腰,让楚必能缓缓容纳他的性器,进入的一瞬间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长久忍耐后释放的畅快呻吟。
止慕也从水里上岸,贴在她身后,吻着楚必的肩膀和瘦削的背脊,他的性器顶着她的臀,止慕用手去隔开,一次又一次向上冲撞,全撞进自己的手心里,手心再黏腻不堪也没粘上她的身体,在她耳侧低声压抑而隐忍地喘息着。
楚必胸脯贴着止羡的胸,难耐地蹭着,止羡便摸上了她的乳房揉捏着为她舒缓情欲。
楚必仰高了头,她不用自己动,止羡了解她身体里的一切,巨大的肉棒在她身体里旋转、摩擦,挤压着小穴,向最深处顶,在她花心处研磨,她大口喘息享受着两个人的服侍,在欲海中放纵自己,有声音响起,带着伤感,她已经分不出来是谁,
“公主,江南水养的人美吗?”
楚必脑海中顿时出现了几张面孔,耳畔响起了他们的声音,每一个,都让她印象深刻,江南美人像是带着湿润的水汽的微风,让人捉摸不透,却又温柔且克制,又如竹般清傲倔强。
那是拒绝与她此生再见的烟花美人,是跪在她足下的年轻家主,是缥缈无影的逍遥剑客,是四肢戴着叮当银环的异族少年。
她有些想他们了,不禁有些失神,只是口中仍喘道:
“不及止羡……”
唇贴着她的耳廓,“那我呢?”
即使两人长相一模一样,他也要这么问。
“亦……不及止慕,啊……”
高潮来得迅速又猛烈,绚烂的色彩迸发在她眼前,充斥着整个世界,楚必仰着脖子发出一声哭吟,才又无力地垂下头靠在止羡的肩头细喘着气。
止羡拥着她,抚摸她的背为她顺气,他的性器还没有软的迹象还埋在她体内,若不是江南美人太甚,又何至于回京一月也不归公主府,即使知道刚刚的话是谎言,止羡心中仍有一丝甜蜜,至少,她还愿意考虑他们的心情对他们说谎。
他们二人出身便是贱籍,被人收养自幼学习媚术,琴棋书画无一不通,但玩物终究还是玩物,他们不是秦楼楚馆的妓子,不用出卖身体,却更要知道怎么服侍人,因为随时都可能被当成礼物献上。
他们在一处宴会上见着了公主,那时他们不知是第几次登台,那时她还年幼脸上还带着明媚稚气,众星捧月坐在最上首,他们和太子公主同龄,仅仅因为出身的不同便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或许因为年轻人莽,他故意跳错了步伐,崴了脚摔在地上,他用一条命来赌第一次见面的公主的心善。
他赌对了,公主拦住了要杀他们的太子,笑望着他。
事后他战战兢兢试探过公主,公主只笑道:“对自己的现状只有顺从连反抗也不敢那多没意思,我的止羡,还是你最有意思。”
虽他们如今还是以色侍人,但公主待他们极好,连他们引以为傲又痛恨至极的舞蹈也再未提过一句,府里下人也未曾异色看他们,没有表演,没有虐待,这便足够了。
即使有美貌有才艺,但对他们不露嫌恶展露笑颜的只有公主,传闻公主有意再选驸马,那与他们又何干呢?
他们的出身便注定不能奢想那个位置,就像公主收下二人后,太子冷脸为他们的赐名一般,止羡,止慕,止于羡慕,再不能往前一步,连怨怼嫉妒也不准生。
止羡拥紧了楚必。
他们只想,再多伴公主身侧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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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四人只有剑客会短暂出场,异族少年可能出场。
下章走走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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