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关苗苗当初的室友,你大概能有些印象吧?”
对面的祁子昂没有第一时间应答,似乎正在回忆,过了两秒淡淡的‘嗯’了一声:“有点印象,她怎么会引起你的注意?”
“关苗苗是个孤儿。”蒋天瑜复又开了口,眉头微蹙。
孤儿的身份在贩卖人口的案子中相当敏感了,不论是静淮市从年初至今失踪的那些游客,还是当初费建明和朱亨利选择绑架的目标对象,无一例外,她这种类型并不在少数。
“而且本来周末,也就是明天彭苒苒要约关苗苗出去爬山的,刚刚却又来电话取消了。”
节点十分微妙,高小燕那边失踪了,她这边恰好就不出去爬山了?
虽然极有可能是巧合,但是这个当口,对于警方来说宁可错杀一百,也不能放过一个。
“你现在是在怀疑,咱们之前所猜测的高小燕的另一条买卖人口运输线,极有可能掌握在这个彭苒苒的手里?”祁子昂询问着。
这边话音刚落,那边又响起了男人细微的吩咐声,应该是正在让身边的人开始着手调查这个彭苒苒。
蒋天瑜没有否认,转而回忆起了自己借住在关苗苗体内的那段日子里所看到的一切。
“如今想来,关苗苗在鸡哥等人手下讨生活的那些天,ktv里的姑娘是偶有更换的,几乎每隔几天就能看到两张新鲜的面孔。”
至于那些消失了的老面孔根本就是无人在意,都知道干这行流动性大,鸡哥和亮哥又压迫的那么狠,想办法逃走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再加上做陪酒女这一行的,大多都不怎么和亲人联系,有的更是直接和家里面断绝了关系,属于实打实的高危人群。
而彭苒苒以同样陪酒女的身份作为伪装,常年混迹在那些女人中间,想要打听清楚谁的底细,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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