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起伏的胸膛。
车辆启动,灯光从他身上划过,让孟迟将衬衫下的粉色看了个全,他立刻挪开视线望回郁庭之的脸。
“先去医院吧。”他说。
“不用,”郁庭之摇头,“回去打一发,睡一觉就好了。”
听到这话,孟迟见鬼似的看了他几秒,心说这人看着斯文矜贵,讲起荤话来却是毫不扭捏。
当然也可能是药物作用,不过说这话的郁庭之,的确有点性感。
孟迟想着。
郁庭之撩起眼尾瞥了他一眼,又说:“不去医院,你送我回家。”
见他坚持,孟迟也没再说什么。
这代驾是个新手,刹车油门换着踩,刚开出去不过三公里,就急刹了三次。车速忽快忽慢,忽急忽缓,弄得孟迟头又开始晕。
郁庭之就更不好受,药劲儿上来让他全身躁热,喉干舌燥,打开车窗吹冷风也无法缓解,将外套完全敞开还不够,里面衬衫的扣子也几乎被他全解开了。
沁凉的冷风拂在他燥热的皮肤上,带起了一丝丝的痒意,这让他长舒一口气儿。孟迟瞥见,顿时一惊,连忙抓住了他的手,把他敞开的衬衫拢了起来。
方才郁庭之说热的时候他已经把车内空调给关了,夜里气温低,这么吹,肯定得着凉。
“干什么?”郁庭之睁开眼,偏头靠近孟迟凑近的脸,灼热的呼吸再次喷在他的耳边。
“你干什么呢?”孟迟没好气儿,“冷不冷啊,着凉了怎么办?”
郁庭之轻笑了一声:“可是我好热。”
说完他反手拉住了孟迟的手,将他的手掌按在自己的胸膛上,“是不是很烫?”
这猝不及防地肌肤相触,让孟迟眉梢猛地一抖,他想收回手,但奈何郁庭之力气不小,他没能抽回,摩擦间还蹭到了衬衫下的一点,郁庭之喉间发出一声深沉的气音。孟迟彻底不淡定了,手却没敢再乱来。
他掌心感受着郁庭之胸肌的起伏与温度,甚至还能感受到胸膛之中那颗心脏正快速地跳动着。
“你松开。”孟迟说。
郁庭之摇头,额发蹭在孟迟的脸侧:“你手很凉,舒服。”
这两个字没由来地让孟迟臊红了耳朵,他瞥了一眼意识昏沉的郁庭之,泄了口气儿问道:“郁老师,你知道我是谁吗?”
“孟迟。”郁庭之说。
得,还没完全迷糊。
“那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孟迟又问。问完忽然觉得这话似乎有点熟悉,没等他想起来,就听郁庭之很轻地应了一声,然后说:“送我回家。”
行吧。
在前面的代驾小哥时不时的偷瞥下,孟迟只能将郁庭之揽在自己怀里,呈一个环抱的姿势将人搂着,以遮掩自己被迫轻薄郁庭之的手。
车辆开始平缓行驶,郁庭之没再作妖,只是依然握着他的手,掌心的肌肤温度不减,体温传递,他的手也不再冰凉,孟迟压制脑子里的眩晕感的同时还不着边际地想着,这家伙的胸肌手感是真不错。
这么想着,他手无意识地捏了两把,闭着眼的郁庭之眼尾动了一下,嘴角勾起了细微的弧度。
之前,孟迟送过郁庭之回家,不过当时只是到了停车场,没上楼。现在郁庭之这脚步虚浮的模样,自然是不能让他自己上楼,好在他还记得自己住在几单元几楼。
孟迟半搂着他,走进电梯,用电子卡启动了电梯。
朝暮里2期的公寓几乎都是一梯一户,所以不存在走错屋的可能,孟迟拉着郁庭之手指打开了指纹锁,虽然两人头脑都不是很清醒,但都还记得换鞋。
刚走进客厅,靠近沙发时,孟迟就被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绊了一下,郁庭之压在他身上,两人一起倒在了沙发上。
猛地倒下,孟迟晕了两秒才恢复清醒,然后就察觉到自己脖颈上贴了个柔软又滚烫的东西,是郁庭之的嘴唇,正随着他略显急促的喘息,一下又一下地擦着他的皮肤。
孟迟喉结滑动,被他的呼吸点燃,全身都开始躁动起来。
郁庭之应该是到了忍耐的极限,喘息越发粗重,他伏在孟迟身上难耐地扭动着,大概是想用手撑着爬起来,却因为手脚无力没能成功,两条长腿屈起又伸直,擦过了孟迟腹肌以下。
孟迟轻轻地抽了口气儿,那股躁热便在他身下汇集,精神老二有了苏醒的迹象。
“郁,郁老师。”孟迟推了一把身上的人,郁庭之似乎是回了神,瞥了一眼他抗拒的双手,顺势翻倒在另一侧。
孟迟立刻坐起身,便看清了客厅的遍地狼藉。
茶几旁边摆着两三个大纸箱,有的完全打开,有的开了一半,散落着大大小小的木雕工艺品,还有不少荆棘藤,以及几把皮鞭。
孟迟不知道这些东西是做什么用的,只是稍微收拾了一下,再抬头便看到郁庭之已经将外套脱掉,正在解裤腰带。
预感到他要做什么,孟迟将自己的目光从他裸露的胸膛上撕了下来,转身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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