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跳起,一溜烟地跑出了卧室。
说实话,孟迟有点后悔自己太过浪荡,导致郁庭之有些不受控制,行为动作都非常凶猛。于是乎,他的屁股蛋子就糟了老大的罪,不止是在碰撞中留下了绯红一片,还多了俩清晰的巴掌印,郁庭之惩罚他擅自逃走留下的。
看到投影仪投在幕布上的视频,孟迟一时分不清是视频里的自己惨,还是床上的自己惨。
他本以为郁庭之留着那段意外拍下的监控视频反复观赏就已经足够变态了,可未承想他竟然还留着那条软鞭。在他兴起之时,带他回忆那晚的疯狂。
那晚的情形仿佛再次出现,只不过这一次孟迟没有躲闪,而是在配合中找到让自己快乐的方式。
他收紧双臂抱着郁庭之,将脑袋埋在他的颈侧,低声说:“郁老师,你怎么这么变态啊?”
郁庭之搂着他,似是安抚似是挑逗地用软鞭蹭他的后腰:“你不喜欢吗?”
“我……我不喜欢你就放过我吗?”敏感点被这样对待,孟迟头皮发麻,哪里还说得出一个不,只能反过身,张口咬住郁庭之的喉结,似忍耐似反击。
郁庭之笑:“是你不放过我,咬得这么紧。”
孟迟说不出来话了,只能撩起眼皮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可是沾了情欲的眼睛,长睫湿润,眼波流转,没有丝毫的威慑力,只有挑逗与撩拨。
在确定孟迟可以接受他画的那些画,也可以接受他留着视频之后,郁庭之心里恪守的底线也就随之断裂,只剩下汹涌的爱欲,不管不顾地侵袭着孟迟。
郁庭之搂紧了他,让他们毫无缝隙地紧密相贴,一次又一次地刺激着孟迟。
投影仪播放的视频早已经终了,垂落的幕布也应为长时间的待机而升起,孟迟眼前的景象从模糊到清晰,从绚烂到清明,他看着占据整面墙的照片,忽然开始想象,在没有他的时候,郁庭之是如何在这里对着他的照片疏解自己,又是以何种情绪画出那些画作。
孟迟不懂得如何欣赏一幅佳作,可是当他看到那满屋子的画时,在他从那些画里看到自己的影子时,他好像可以从那些画里感受到作画之人绘画时的情感,感受到他每一笔都饱含着奇妙的欲望,在一次又一次的描绘之中渗透其中。
它们积蓄着,交融着,在孟迟直面时,朝他汹涌而来。好像让他看到了他不了解的郁庭之。
他是艺术家,他也是普通人,拥有诗情画意,也有凡尘俗欲。
恋爱,似乎就是这样一个互相打开的过程。他们会了解彼此的另一面,认识到彼此的普通与平凡,反复相识的同时也会反复地相爱,爱上彼此的平凡与普通。
“我挺喜欢的。”孟迟忽然说。
在郁庭之喉间发出一声疑惑时,孟迟转过头,温润的眸光从墙上的照片移到了郁庭之情欲尚未褪去的眼睛。
“那些画也好,照片视频也好,虽然的确有些变态,”孟迟的声音是少有的柔,每一个字里都带着动容,“可是我看到的时候很开心,也很喜欢。”
因为这都是郁庭之的在意,是他的深情。
在孟迟开口之后,郁庭之已经是放缓了动作,近乎温柔地拥着他,碾磨着他。
孟迟直起上身,跨坐在郁庭之身上,双手捧着他的脸,露出一个痞笑,继续说:“可见,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天生一对。”
郁庭之眸光猝然深沉,搅动着的情欲因为这句喜欢再次汹涌起来,抱紧他,亲吻他,强势又温柔地将他侵占他。直到情事终了,孟迟喘息着进入不应期,郁庭之才放松下来,抱着他安静地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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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福舟拍摄的时间定在两天后,正好赶上郁庭之的课程进入考试日,所以即便郁庭之很想跟着一起去,也没办法,只能放孟迟跟着佘山走。
“放心啦,只是去三天而已,”悠然茶馆门前,佘山不耐烦地看着郁庭之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孟迟,“你老婆跑不了的。”
孟迟:“……”
郁庭之斜了佘山一眼,替孟迟说了:“他是男的。”
孟迟一愣旋即笑了起来。佘山眉梢抽了抽,嘿了一声,又说:“那是你老公行了吧。”
说完佘山脸色忽然变得有些古怪,他的视线在孟迟和郁庭之两人之间转了个来回,见他俩脸色平静,佘山挑眉“嚯”了一声:“牛逼啊,这都为爱做0了。”
正在搬行李的孟迟闻言心头一噎,虽然事实是他为爱做0,但显然佘山这说的是郁庭之。
假·为爱做0的郁庭之懒得理他,走到孟迟身边帮着他把行李搬到佘山的越野车上。
放好行李,杨正风把孟迟叫过去又叮嘱了几句,让他注意安全。
大概是上次孟迟给杨自乐灌的鸡汤有用,杨自乐没再说要一起去,老老实实留在家里看书复习,不过倒是没忘记让孟迟多多偷师,回来好和他交流。
因为要出外景,所以除了佘山和他两个助手以外,他还需要一个帮工。孟迟本想说在店里找个人一块,但因为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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