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吗,你爱我,我爱你,这是爱,对吧?”
幸姳开不了口,噎着喉咙不停往下咽,配合着他点头,强迫往上拉起的头发,趴在床上被迫抬头,腰上跪坐着源峻策沉重的身躯,压的密不透风。
他喜欢这么贴她,这样的感觉令他很安心,不用承受失去她的悲痛之苦。
吃完了十支花,源峻策扔掉硬邦邦的花枝,跪到床边,将她的腿打开,阴唇肿着,里面还有精液,他心血来潮,拿起一朵往里塞去。
幸姳颤巍巍咿呀出声,双腿绷直了,想要合拢腿,却往两侧张得更开。
花枝很长,倒刺处理干净,插进去几乎能插进子宫里,不适的感觉比精液灌满肚子还要难受,幸姳捂住肚皮,出口求饶,源峻策无情的插进去一根又一根。
“我说了,幸姳不准拒绝我。”
阴道成了花瓶,肥沃肿胀的阴唇,吸住花瓣,夹的花朵都要变成尚未开苞的雏花。
红的,粉色,黄的。
鲜艳的玫瑰花拥簇在她下体里,源峻策满意又迷恋的欣赏这处开花的地方,抚摸在她大腿内侧,手指轻轻拨弄花瓣,她阴道猛地一夹,花也抖了起来。
“真漂亮,幸姳是属于我的,好美。”
他的偏执,总要从她身上找出属于他的标志性痕迹,填满内心里不被爱的空虚。
“幸姳,就这么一直夹着它吧,我会每天都换不同的花,用幸姳的身子滋养出来的花,一定会很漂亮,很美丽。”
幸姳哆嗦往前爬,咿咿呀呀哭声听着像孩童似的,固执的挣脱他的怀抱,反而被抓的很紧,源峻策在她腰后面惩罚性的咬了一口,连皮带肉在嘴里面残忍的掠夺。
盛怒之下,夹杂着融化不开的爱意,释放进他残暴的本性。
“啊!啊!啊!”
幸姳崩溃痛哭,粗暴的撕咬又使她身体一块完好的皮肉消失。
“我爱你!源峻策!我爱你啊!我爱你,你放过我,我真的爱你!”
源峻策任由她哭喊,眼中一如既往的温柔,陶醉在自己的世界,充满着对幸姳癫狂爱意的世界。
他只要她爱他,也只要她的爱,在每日的谎言中滋养他获得爱后的虚荣心,可源峻策清楚的知道:“骗子,你不可能爱我。”
既然如此,那他就永远囚禁她。
这片只属于两人小小的天地里,幸姳每天要反复上百遍说爱他,重复爱情节日忠诚的誓言,不知何时是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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