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修诚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在那么一个夕阳西下的傍晚,他透过小小的衣柜门缝看着母亲逐渐不再挣扎的样子明白了什么叫做死亡。
直到警笛从很远很远的地方响起,大汉才被同伙叫着准备逃离现场,他走之前还不忘端起脖子上挂着的冲锋枪对着整个房间乱扫了一通,最近的一颗子弹甚至距离俞修诚的头顶就只有3厘米。
“那……后来呢?”
后来俞修诚在衣橱里等了好久也没有警察上门,他才知道妈妈没有报警,只是怕他在那个关头冲出来而已。
“后来我父亲回到家里才找到了藏在衣橱里的我。”俞修诚说:“然后当晚带了手底下所有人扫平了那个地头蛇的据点。”
“你妈妈真的很伟大。”林西这几年格外听不了这样的事情,她伸出手环抱住俞修诚的脖颈:“在那种紧张的时候她还记得能让你趴下,把你保护得那么好,真的很厉害。”
男人的大掌轻柔地扣住她的后脑,再用吻把女人重新压回床上。
“你也是。”
姜戈今天一直在后门,没有察觉到大量的警察埋伏在夜昙前门周围,如果当时不是林西阻止他拔枪,那这件事就会变成一件非常棘手的麻烦事。
“我?”
林西语气微地上挑,好像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
“我可做不到那么伟大。”
她手指挑开男人睡衣的衣襟,指腹顺着他的喉结如同羽毛般搔过。
“不过……我可以带你做点别的,应该比哌唑嗪管用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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