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怕他们又给“丢了”,找不到了。
“看看,这是什么?”林建春坐回自己的位子上,神神秘秘地从口袋里掏出一物。
“咦……这是巧克力?”婉婉惊喜道。
“真聪明,就是巧克力。”林建春伸手递了过去。
“这是给我的吗?”婉婉没有接,而是开心问道。
林建春闻言,心中有些酸楚。
“当然是给我们家婉婉的,这是给乖孩子的奖励。”林建春鼻子发酸地道。
婉婉闻言,这才“hiahia”笑着接了过去。
“妈妈帮你拨开。”周玉娟说。
巧克力剥开以后,婉婉却只吃了一小块,然后塞在胸前的兜里。
她说,明天要跟桃子妹妹和萱萱妹妹一起吃。
吃饱了的婉婉,趴在林建春的怀里睡着了。
睡得特别香,特别地沉。
嘴角微微翘起,一定是做着让孩子开心的美梦。
在梦里,摇啊,摇啊摇……
爸爸在船头划着桨,她和妈妈坐在船尾。
湖面上波光粼粼,湖水倒影着碧蓝的天空,旁边各种小动物的船只上充满了孩子的欢笑声。
这是春天的一个下午,爸爸妈妈带她去北海公园玩。
玩累了,她就在爸爸怀里睡着了。
她知道爸爸会把她抱回家,到家的时候,才会叫醒她。
“婉婉,婉婉……我们到家了哦。”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迷迷糊糊地看着眼前老旧而又熟悉的门扉。
hiahia,我们回家了呀。
局
“赵大发,听说你昨晚赢了不少?”猪肉摊前,于村的贾老六向正在切肉的赵大发道。
“赢nb,全又吐了回去。”赵大发哚的一声,把刀插在了案板上。
张大发身材矮胖,头发油腻腻的也不知道多少天没洗,长期卖肉,身上有一股难闻的圈气。
此时他满脸愤恨,对昨晚自己的发挥失常很是不爽。
“老子随口一问,你td怎么骂人,跟老子横?胆肥了?”贾老六把眼睛一瞪大声呵斥道。
别看赵大发是卖猪肉的,看似一个狠人,但实际上他并不杀猪,都是虚的。
贾老六才是真正的狠人,身材魁梧,横眉竖目,脸上还有一道长长的刀疤,年轻的时候被人砍的,做过几年牢,出来后算是安分守己。
现在在以前兄弟开的棋牌室打杂。
自从小镇建成以后,全都是四里八乡的农民,文化不高,娱乐文化缺失,打麻将推牌九成为了一种风气。
只要没农活,大家基本上都会聚集在一起打麻将。
因此镇上滋生了不少的棋牌室。
当然也有打着棋牌室名号的赌场。
贾老六说是在棋牌室里打杂,实际上就是看场子的。
当然,也充当上门讨债的工作。
所以贾老六一发狠,赵大发立刻就怂了。
赶忙掏出一支烟递过去,赔笑道:“贾哥,我这不是输多了,心情不好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这还差不多。”贾老六毫不客气地接过赵大发递过来的烟,然后让他给自己点上,一副大哥的派头。
“怎么样,今晚还来不?”贾老六吐了个烟圈道。
“贾哥,昨晚都输完了,要不然我今天出什么摊啊?”赵大发苦笑道。
“狗日的,输的这么干净,行了,别废话了,给我来两猪腰子。”贾老六闻言仿佛失去了兴趣。
“好勒。”赵大发闻言很利索地拿起摊上两个猪腰子给贾老六秤上。
“等等……”贾老六忽然伸手道。
“怎么了,贾哥?”赵大发疑惑问道。
“你这腰子新鲜吗?”贾老六问道。
“我保证绝对没坏,坏了你过来砸我的摊。”赵大发立刻义正言辞地道。
“你这破摊,还要砸吗?”贾老六不满地道。
赵大发话里的意思,肉肯是不新鲜,只不过没坏。
“那贾哥,腰子还要吗?”赵大发试探地问道。
他现在穷的兜里一个子都没,这些肉还是前天的,要不然进货的钱都没有。
“行,给我秤一下吧。”贾老六想了想说。
“行嘞,贾哥。”赵大发闻言利索地给秤上。
“我给您算便宜点,谁让是贾哥您。”赵大发拍着马屁道。
“会说话,你贾哥我爱听,我问你你想不想翻本?”贾老六不经意地道。
“当然想啊,今年运气背,输多赢少,晦气第很。”赵大发抱怨道。
赌钱,哪有什么赢的,只要你上桌那一刻起,你已经就是输家,要是人人都能赢,还开个屁的赌场啊。
可实际上赌博的,十个有九个都觉得自己能赢。
“想翻本,就你那小打小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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