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
他忽地抽离手,拉下裤头释放出沉睡已久的巨兽。
那物的尺寸着实夸张,深红色泽,头部圆硕胀红,青色经络环绕粗壮的棒身,弯形上翘的诱人弧度。
炽热喘息间,肉器还在不断壮大。
男人低头吻她塌陷的后腰,亲着性感的腰窝往上,舔咬她的肩头。
“喂好吃的给你。”
“什么?”
她话音还没落,下一秒高声惊呼,“唔嗯啊!”
硬如铁的性器粗暴擦进两腿间,磨着腿心跟春潮泛滥的穴口,她被突如其来的撞击顶的往前一簇,还没落地就被男人捞起腰肢贴近他的胸口。
他全身好烫,下面摩擦嫩肉的那根肉物又硬又热,跟烈火中烤过的一样。
她身子柔如水,被火焰灼烧瞬间融化,呼吸逐渐干涸。
“太太快了不要魏东魏东啊”
贺枝南完全跟不上他的节奏,长发顺着变态的撞击荡漾,甩得跟小疯子一样。
男人眸色暗红,插入的肉器被持续喷水的穴肉磨的爽极了。
他屏住呼吸疯狂耸动,一手掐腰一手抓臀,精状腰身绷得极紧,硬凸的肌肉块呈现完美线条感,一下一下狠撞她的臀肉,没多会儿红白相撞,看得人火气燎原。
“嘶啊”
他沉沉低喘,还没插进去都觉得自己要给她逼疯了,“水好多,太好肏了。”
两片软肉嫩的跟水豆腐似的,每一次碾过都会自觉吮吸,跟章鱼的触角似的,一颤一颤的撩拨着怒张的肉身。
“慢慢点啦要磨坏了”
“夹紧一点操真要命”
他的粗臂绕到身前揉弄晃荡的嫩奶,力度太重,鲜红的指痕覆盖那片雪白,她疼的扭身想躲,却被他抱着径直后仰。
男人躺在床上,她躺在他身上,抬头就是灰暗的天花板。
发颤的两腿紧紧夹着那根磨死人的肉器,他的手摸到交合处,边狠撞边用手揉凸起的前庭。
成倍的刺激席卷而来,强烈的快意吞没所有神志。
她的娇吟越来越细,头重重靠着他颈边,侧头讨好似的舔他的下巴。
“我我要死了啊唔你进来好痒好痒求求你”
魏东喘息急促,全身都在冒汗,咬住她被汗水浸透的耳垂。
他知道她快到了。
每次到高点时,她都会情不自禁地胡言乱语,说些勾人吸魂的软话。
“我在等。”
“等什么?”
“等你真正爱上我的那天,我会好好喂饱你。”
他掐着她的腰撞得更深,细腻的腿肉被磨的发红,涌出的汁水多到完全浸湿他的耻毛。
“以后每天都干你,随时随地干你,干到你哭,干到你求我,求我也要干你”
粗烫的喘声夹着勾人荤话,他张嘴咬她热汗淋漓的脖子,是真的在咬,她吃痛的软声哭,他更是疯魔,不受控制地加快速度。
“——啊啊!嗯唔!唔!”
她身体猛地抽搐几下,细长呻吟回荡在屋子里。
汹涌的快感瞬间把她抛上万里高空,她踩着软绵绵的云雾,迟迟不愿落地。
“爽了吗?”
男人微哑的嗓音把她拉回现实,她又累又热,气弱的轻哼,“好累。”
明明是深秋半夜,硬是被他折腾出一身热汗。
他下面还硬着,硬得愈发骇人。
“我还没好,怎么办?”
“我帮你啊。”她说话有气无力。
“帮我?”
男人无言低笑,“帮到一半又跑了?”
贺枝南心虚的舔了舔唇,想到之前在厕所里,她被男人过于优秀的性器吓到,转身就要跑,没跑两步被他扯回来控在怀里,坏男人不肯放她走,非逼着她用手帮他撸。
第一次做这种事,她嘴上硬,心里害羞的不行,弄到一半硬推开他,赤身裸体逃之夭夭,留他一个人在风中颤抖。
“这次,不会再跑了。”
她嘴里呵着热气,小心避开还在发胀的某物,艰难翻过身凑近他锁骨,温热的小手摸着胸腹肌下移,握住的那秒,魏东用力合上眼。
手真软。
他包住她的手引导她前后撸动,身子半压过来亲吻她,她还未从情欲中完全抽离,热情的回应,手上一刻不停的滑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胳膊都酸了,胀红的性器粗得只能勉强握住一半。
“好了没?”
“再卖力一点。”
他临近高点,话音都带喘,“叫声好听的。”
她垂眼,想了片刻,缓缓凑近他耳边,乖巧咬字,“东哥。”
“”
他脑子瞬间炸开。
翻身把她狠狠按在身下,暴力地狂吸那张小嘴,手上撸动速度快得要摩擦起火。
“呃!嘶呃!嗯!”
伴着几声放肆的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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