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拆过礼物吗?
那是一件专属于你的,满眼都是你的“礼物”。
时过多年,魏东早已记不起年幼时拆礼物的喜悦,他只知道指尖疯狂颤栗,心跳过度加速。
他甚至不敢眨眼。
害怕她只是个虚构的幻境,怕她会从眼前如烟消散。
对面二楼的灯光明亮,透过夜间层层薄雾,晃过窗户,照亮她纯情且淫乱的小脸。
她抓着他粗糙的手指,浅浅滑过领口,扯散斗篷的蝴蝶结,缠绕的红丝带崩开,毛茸茸的红色斗篷滑落。
“你”
男人呼吸急促,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她。
她穿着吊带小红裙,深v边缘是绒白色,称的乳沟幽深,瓷肌如雪,腰际到臀的部位是镂空的,刚好露出后腰那朵灼目的红花。
裙摆很短,勉强遮过半臀,清纯白色吊袜上点缀可爱的蝴蝶结装饰,裙下的世界神秘诱人,等待着他深埋其中,细细探索。
贺枝南也是第一次穿羞耻的情趣内衣,紧张又害羞,扯着裙边问他,“你喜欢吗?”
他回了点神,看她低头娇羞的样子,抿唇笑了,“喜欢。”
“那你为什么还不吻我?”
魏东眸光似火,幽深地凝着她,他弯腰凑近她耳边,用低哑的气音问,“想我了?”
“想。”她耳朵红了。
男人笑着吻她耳尖,滚烫热气喷洒进敏感的耳道,他用力按住她的后颈,嘴唇从脖子吻到下巴,贴了贴她的下唇。
她感觉自己被勾引了,急不可耐伸出舌头,他低头瞧着,眸底笑意加深,咬着她的舌尖凶狠的往外拉。
“——唔!”
贺枝南被迫仰着头承受他的吻,唇角交缠的速度过快,他呼吸急促粗喘,像在吃人,强健有力的手臂拖着她的臀轻轻一抬,她被腾空抱起,套着白丝的两腿紧紧缠绕他的腰。
火焰一触即发。
他两手伸进裙下,揉着毫无阻挡的臀肉,细腻的跟滑过掌心的蜜水一样。
“不穿内裤?”
“啊”她微微仰头,被他湿润的唇舌舔弄脖子和锁骨,声音软得要化了,“那是丁字裤,很小的。”
男人愣了下,抱着她走到沙发处,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他伸手拧开落地灯,暖橘色的柔光照拂她通红的脸,耳根到脖子全被染红。
她脖子上的系带开了,细绳垂落,露出小半雪白的嫩奶,魏东喘着粗气看了她两眼,两手撩开裙子粗暴地摸进去。
臀肉软嫩丝滑,磨着厚茧的手滑过那根细绳,似有若无的存在,手指毫无阻力的摸到潮湿穴口,指尖一滑,泛滥的春水流了满手。
魏东喉头滚了下,“南南饿了。”
“手指好热”
她细密的哼,身子紧贴他胸口,娇乳被胸肌挤压得不成型,难受得晃着臀,隔着裤子厮磨又硬又烫的肉物,“它也饿了嗯唔让它吃我好不好”
他笑了下,坏心思的舔她耳朵,大手摸过细腰,伸进镂空边缘,轻轻揉抓细软的乳肉。
“送我嘴边来,我吸爽了,放它喂饱你。”
“不要”
她娇嗔地抡拳头打他,太羞耻了。
男人也不急,身子后仰靠着沙发,一手揉胸,另一手摸到裙下,双管齐下的肆意折磨。
丁字裤的叁角区域已经湿透了,他嫌碍事,手指从边缘摸进去,两片穴肉被充裕肉汁包裹,中指沿着闭合的细缝上下滑动,动情的春潮瞬涌而出。
紧闭的穴瓣浅浅分离,小小阴核在手指碾磨下持续充血膨胀。
“呜”
女人难受得快要死了,全身上下爬满小蚂蚁,啃的人呼吸发麻。
她逐渐失了魂,盯着他如狼似虎的深红注视,伸手拉下一侧布料,浑圆挺立的软白在红衣映衬下格外可口。
她还有些羞,低身靠近,两手撑在他伸手的沙发上,翘起的嫩尖儿送到他嘴唇,淫糜的蹭蹭唇角。
“你吃。”
魏东瞅着近在咫尺的雪白棉花糖,舌头用力舔了下。
“唔痒”
她鼻息贴着他的耳朵,叫得跟求饶时那般娇气。
男人呼吸沉了几分,大手握住乳肉,捏成方便入口的形状,大口含着又吸又咬,饥渴的舔弄小肉粒。
裙下的手也不闲着,并合的两指滑着蜜水润了几下,突如其来的插入。
“——啊!”
尖叫夹着揉碎的哭腔,窗户没关严,她怕隔壁听见,单手捂住嘴,可再怎么隐忍,完全抵不过上下同时折磨的奇妙爽感。
他唇舌惊人的灼烫,粗糙的手指自带波点感,在体内横冲直撞的抽插。
这个点还不算晚,时不时有街坊邻居路过院外。
脚步声很轻,在夜间放大无数倍,那种隔着窗户被人舔奶肏穴的刺激让人欲罢不能。
“你别咬那么重你舔舔它呜被你弄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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