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唐信下一刻就坐在了他身边,说:“需要补充能量。”
谢纪白:“……”
唐信低下头,在谢纪白的嘴唇上吻了一下,说:“这个小城市还挺不错的,很清静。如果是来旅游,不是来查案的就完美了。”
不过如果不是来查案,估计他们也是没有时间跑到这么原地地方来的。
唐信说:“小白想到什么地方去度蜜月?有没有喜欢的地方?”
谢纪白听他问起这个,摇了摇头,很诚实的说没有。
谢纪白对于旅游不是很热衷,不过如果唐信想去的话,他也不会拒绝,主要是有时间才行。
唐信笑着说:“其实我也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地方,只要和小白在一块,哪里都行。”
唐信果然很会说情话,声音压的很低,带着沙哑的磁性,让谢纪白听得心跳砰砰快了不少。
唐信见谢纪白耳根有点发红,忍不住又笑了,然后慢慢的吻住了他的嘴唇,仔细又温柔的品尝起来。
谢纪白倒也算是配合,没有推开他,闭上眼睛松开了紧闭的牙关。
唐信仔细的舔着他的嘴唇,然后才将舌头伸进去,扫荡者谢纪白口腔里的每一寸地方。
谢纪白觉得有些呼吸不畅,慢慢的,脑子里都要打结了,什么也想不了。
唐信忍得够呛,感觉实在是忍的太辛苦了,如果不是一会儿还有客房服务送晚餐来,他真想现在就吃掉谢纪白。
果然,没多长时间,“叩叩”的敲门声就响起来了,晚餐送到了门口。
谢纪白喘息着,已经倒在了床上,略微眯着眼睛,没什么焦距。
唐信实在是舍不得离开,不过还是从床上爬起来,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然后到外面去把晚饭端进来了。
等他把晚饭端回来的时候,谢纪白也坐起来了。
唐信一瞧,看来刚才的事情是不能继续了,两个人只好开始吃晚饭。
晚饭吃完谢纪白就累的有点昏昏欲睡,洗完了澡,唐信一出来就看到谢纪白已经躺进被窝里,睡着了。床头灯还亮着,似乎照的谢纪白眼睛不舒服,他把被子拉到了头顶,几乎全都盖住了。
唐信走过去,把床头灯关了,生怕他悟出痱子来,把被子给他拉到下面。
谢纪白没醒,只是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唐信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这才上床睡觉。
第二天,谢纪白和唐信就准备去拜访那位送彭薛柏到医院去的好心人了。
那个人把彭薛柏送到医院,按照规定,有留下他的姓名和电话号码等信息,他们从医院那里拿到信息,准备打个电话,如果可以,还想要亲自拜访一下。
然而很不巧,电话已经停机了。谢纪白只好打了个电话给陈艳彩,让她查查这个电话号码,不知道她能不能再联系到那个人。
唐信和谢纪白也没有闲下来,他们按照医院登记上的地址去找那位姓刘的先生,然而到了那里,发现根本不是住宅,而是一处没建好的工地。
两个人又四处打听,在工地对面的小卖铺里打听到了一些让人震惊的事情。
小卖铺的老板说,对面的工地是个烂尾楼,已经放在这里有二十多年了。然而彭薛柏才去世了小十年的时间,也就是说,十年前这个地方还是个烂尾楼,根本不可能有人住在这里,这是一个假地址。
遗留的笔记本17
假地址……
谢纪白和唐信都是一惊,觉得这个所谓的好心人或许有问题。但是也不排除,其实好心人是随手随便乱填的地址,不过现在这种时候,他们不可能放过一丁点的蛛丝马迹。
反而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他们实在是不太好查这个好心人。知道的线索不多,除了假地址只有一个停机的电话,这个好心人连名字都没有写下来,只有一个姓氏。
陈艳彩已经在查这个电话号码了,停机好多年了,没有其他人再用过,查起来有些困难,需要不少时间。
唐信和谢纪白又回了医院,想进一步调查当初送彭薛柏来医院的那个人。不过说实在的,因为时间太久,没人记得那个人了,就算十多年前就在医院的医生也想不起来那个人有什么特点,好像很普通一样。
医院里倒是有监控录像这种东西,然而十年前的监控早就没有保存了,所以也根本调不出视频或者图片这种东西。
唐信和谢纪白跑了一大圈,最后无功而返。
两个人中午回到旅馆吃饭,已经懒得再找其他地方的餐厅了,简单的吃了一口了事。
谢纪白有点心不在焉,唐信说:“小白,别着急,总会有办法的。”
虽然这么说,但是唐信真不知道这个办法从哪里找。
谢纪白说:“你说这件事情还有什么线索?”
唐信摇了摇头,看起来的确所有的线索又断了。
他们来这里也有两天时间了,不能长时间呆在这里,毕竟c城那边还需要人手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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