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咬牙,把鸡毛掸子举得更高些,同时抬起头来,“爷,请听妾陈情,然后再责罚妾。”
她的声音带着弱弱的哭腔,却不吵闹,像只可怜小猫咪叫唤,一别她以往对他不理不睬死鱼般的风格。
其实她早就猜到了,李漠这个大男子人主义,他断然喜欢柔弱不能自理的女子。所以在他面前,她要装得软些,博得一些同情。
听到女人的哭求,李漠眸色暗了暗,一掌合上手中的书,“那你自己说,你都干了些什么?”
她干了,她干了计划与外男私奔,足以浸猪笼的罪名可恶,那范公子信里说得那么好,信誓旦旦地说要带她离开皇都,还买通了守城门的将士,万无一失,一定能走脱。可结果呢?
他连个人影都没有!
前世的她还是在后来很久才知道,他根本就没有带她离开的打算,只是想骗她爬出荔园,私通一晚!
人!渣!
这辈子她不会再上当受骗了。
但是目前最重要的,还是得把眼前这位主儿先哄骗过去。
他只以为她要跟外男私通,但不知道具体是哪个胆肥的,更不知道胆肥的跟她有私奔约定。
碧好放下鸡毛掸子,蜷起两个拳头在眼睛前揉了揉,哀戚道:“爷以为,妾是要偷跑出去么?还在妾屋子里发现了一封信。其实不然,妾夜晚走到外墙,是为了,为了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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