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丢了,丢了”捂住眼睛的小娘子哼唧道。
李漠耳根一热,掌心覆在她嘴上,沉着脸问:“谁教你说这些的,知不知羞?”
碧好“呜啊”一声,两手急着拉开他的手,霎时眼前也亮了,方才捂脸出的汗湿在眼角,再一遇风,有种畅快凉意。
再一看面前的男人,额上飙汗,既深沉又幽黑的眼里染上一抹情欲,专心致志地正看着她,赤着的精壮胸膛沁出汗光,那坚硬大腿小娘子的脸热热的晕出红来,那晕红一旦蔓延,就像纸上沁出的淡淡油渍,顷刻铺到满脸,腼腆得迷人。
哗的又伸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吃吃地笑起来。
这是想起了前世和他的经历。
皇都以瘦为美,男子都喜欢弱柳扶风的细腰女子。独她珠圆玉润,无论走到哪儿都显得格格不入。可偏偏,李漠就中意这样的身材。
记得刚进门时,即便她对李漠冷淡,李漠也还是会隔叁差五地过来找她过夜。
后来她被禁足半年,尝尽了寂寞清苦,也就懂得了后院生存之道,开始转性,对他恭敬勤勉。偶尔失了分寸,跟他撒个娇、噘嘴恼他一眼,他也总受着,一把拉住她软绵的手,道:“行了。”“好了。”
拉着她就进了寝室。
进宫之后,李漠在她房里留宿的次数也总是多过其他姬妾,大抵,他仍是看不上那些“瘦飞燕”。不像她,软若无骨,又软又暖和。
越想,碧好笑得越发欢欣得意。
李漠却不知道她又在肖想什么,又中了什么癫狂,他捏一把她傲人的胸脯,复又入了她里面。
那儿早涌出涓涓细流,柔腻润滑,男人受用无比,耸动身子,长柄挥得生风,尽情刮着她的深处,唧唧作响。不一会儿,小娘子娇喘着又要喊:“丢了,丢了”
春水汩汩而出,情难自禁地声声叫唤着,又怕自己叫太大声了,咬咬粉粉的双唇,再被男人撞几下,灵魂飞扬,小腹连着腿根哆哆缩缩几下,他忽一拔出,花心有水细数喷落,吓得自己挪开了捂脸的手,仰头瞧了瞧。
“还丢不丢了?”李漠喘气的声音就响在她胸前。
她纵横饱满的雪丘不像十七岁,而是一个熟透了的,有多年情爱经历的妇人。他捏一把,软得像水,却是沉甸甸的,细滑软绵的触感似要淹没他的指尖。发了狠,男人两手各捏住一团,包在掌心狠狠用力,竟都无法掌握完全。
大拇指也没闲着,游刃有余地捻着上头两颗比果实更丰盈的两点。碧好哼吟几声,李漠眼迸火星,欲火炽热,那活儿徐徐胀发,龙头在小娘子的入口上下移动。
“说,谁教你的淫词?”他咬着牙在逼问。
碧好从枕头上仰头想看自己的那处,却看不清,但能感觉到自己正在一吸一扣地吐纳着,正对着他的男人之物,他却不进来可恶,他不给!
“爷教的,在梦里教的!”碧好小嘴频频呼气,头又倒下去,下颚微仰,一抹香颈尽是细汗。
李漠的手指从丰胸移至她的锁骨,探到她粉唇上,低声道:“我梦里会教你这个?”
小娘子双目紧闭,粉粉的小舌头灵巧地伸出来,轻舔一下他的拇指,像只无限柔情的猫咪。
再忍不住了,李漠挺身而入,加急抽送,硬挺地横贯她的花房,一冲一撞,把小娘子弄得咿咿呀呀地欢叫。
他冲得更猛些,小娘子被搅得花心乱颤,腿间湿漉,一双白腻小手难以自控地紧紧抓住枕头,舔舔唇又丢了一回。
两回
李漠又捻了把她的翘乳,长柄一头猛击,直至逐渐熬不住,发出两声低吼,在她深处一泄而出。
再看小娘子,依然紧闭杏眼,圆脸上满是春意,原本如意的身躯添染了一层淡淡的粉色,浑身儿都在微微打颤。尤其不能碰,一碰,就要发出方才那种娇声吟哦,分明是余感未消。
“了事了。”李漠直起身子,取了一块白绢子拭了拭自己的尘柄。
末了,又取一块干净的拭干额上、颈上的热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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