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只有她这么一个妾,少不了要来找她泻火。可日后就指不定了,他会娶妻,然后为了笼络人际,纳上更多官家女子为妾。
活了两世,碧好倒没有想过要把这个男人独自占有,因为她的身份认定了是妾,那便只能是妾,家世、地位、命运这些无法扭转。
只怕会跟前世一样,争宠争不过别人,最后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所以她只能在有限的时间里,暂时把李漠套牢住,譬如他挺喜欢她的身子,那便增加闺房之乐好了。
碧好在床上看书看得认真,担心被丫鬟发现了取笑她,她是背对着床上看的。
少顷,身后来了一抹带着清爽凉气的阴影,碧好猛地把书一合,塞进被子里,回身冲李漠傻笑:“爷洗干净了?”
她举高双臂,想攀上他的双肩。
李漠肩上披着半干湿发,衬得棱角更为分明,脸上透着凉凉的白,似乎比白天束发戴冠时还要俊俏。碧好仰头看他,他那浓密的眉毛稍稍向上扬了扬,略有些放荡不羁的意味,可深邃眼眸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反倒让她捉摸不定。
碧好扯扯他的雪白中衣。
李漠不急着坐下来,先道:“说洗好了,不说洗干净。”
在小娘子的口中,好似洗干净了就要做什么一样。
碧好乖乖点头,“好,爷洗好了。”说着拍拍自己膝盖下方被子的位置,欲盖弥彰。
李漠瞅过去,“在看什么?”
“没什么,随便看看,”碧好伸腿欲下床,“我给爷梳头发吧。”
她一起开,李漠颀长的身子往下倾去,长手一把撩起被子,轻松拿起了书。
“啊,爷,还给我。”碧好跪在床上,伸着小手就想抢回来。
奈何,李漠把书举高,转过身,翻开其中一页。
床上的小娘子彻底安静了。
李漠捏着书,看着书上的小人画,耳根一热,又想起她嘴里说过的小淫词,李漠的脸顿然拉长,真想问问都是谁教她的,遂低声问:“谁叫你看这种书的?”
他回身,把手合上扔回给碧好。
不想,小娘子却没有露出脸红羞赧的神色,只以为做错事、看错书惹他生气了,一双膝盖跪坐在床上,两只小手蜷成拳就撑在两边,双眸受惊似的半垂半闭,长睫毛扑闪扑闪地紧张着。
李漠伸手抬起她圆圆下巴,“说话。”
碧好委屈地噘起小嘴,弱弱道:“回爷,是我母亲。”
李漠顿时满额黑线,蹙起了眉,“你会把这种事告诉你母亲?”
“不是,不是,”碧好抓住他腰侧,“是我母亲问我‘世子待你好不好?’我说很好。于是她问我,有没有为世子爷做点什么?我傻眼了,我好像什么也不会,爷里里外外都有人伺候,渴了有人奉茶,饿了有人传饭,天冷了有人随时搭上衣服,天热了还有人递上汗巾。妾住在深闺,真是什么也不能为爷分担,想着为爷绣个荷包,可是手艺还不精,不敢给爷戴,怕有人笑话爷什么好东西没有,居然戴这个。所以,所以”
男人的眉心恢复平静,等着她的下文。碧好一双水汪汪水眸望向她,接着道:“我想着爷白天挺累的,晚上睡觉或许可以放松一下,我就看看能不能,学点什么那招式,让爷不用,那么累。”
话音刚下,男人就似早就忍不住了,嗤了一声,不知是夸赞还是讽刺,道:“嘴还挺会说。”
他上了床,神色放松地半躺着,另一只手拿起那本小书,好整以暇地看着封面,“那你说说,你看了那么一会儿,学会了哪个?”
碧好就坡下驴,趴到他身侧,拿过书翻翻翻,指向其中一页的一个图,“我以为,这个好玩。”
李漠长眸微敛,似要把那张纸给看穿,再看他小娘子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他轻咳一声,“今晚想试试?”
听到这话,小娘子这才羞赧起来,扭捏地左右摇摇头。
李漠的视线移向她因趴着而耸立的饱满胸口。
小娘子平日喜穿短襦长裙,把裙摆系在胸前,一看就是为了掩乳高腰。
也是,乳这么大,是该掩一掩。
男人最原始的本能欲望被激起,他的手伸向她胸口,拇指与食指捻住那条系裙的丝带,拽过来,那丝条在他手中变长,而后,她的胸口已松泛。
“来。”短短一个字,他将美人引诱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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