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眼轻斥:“林碧好,你再碰本官试试?”
那只小手赶忙从他衣服里撤了出来,有点怕怕。
这个男人出身贵胄,自小多舛,在道观里长大,便是造就了命运不凡,乃帝王命格。平日里就持重寡言,冷若冰霜,若发了怒,那是十匹马都拉不回来,该打的打,该杀的杀。
在前世,他当上太子后,有太子妃,一良娣一良媛,以及几个姬妾。这些女人对他亦是无比惧怕的,太子妃还是正妻呢,不小心说错了话,李漠是才进门凳子都没坐热,扭头就出来,还过什么夜。
更别提其他女人了,她们只有胆子欺负出身卑微的良娣碧好,却没胆子碰一碰李漠。
就连碰一碰他的袖子都不敢。
只有碧好一人敢。
她睡相差,压在他身上睡,他没意见,叫人撤走一床被子,两人盖同一床。听说满宫里只有她房里这样,别的人侍寝,可都是分被子的。
她指甲长,侍寝时把他脖子抓一道长长血痕,翌日所有人都急眼问候,他却说自己抓的,一个字没把她供出来。碧好还记得太子妃望着她时的嫉恨眼神。
哼,她就敢。因为她是良娣林碧好,跟了李漠最久,和他在一起的时日最多,最亲密,他身上哪一处,是她不敢碰的。
她还敢在他背后戳他后脊梁,还有,摸他腚
都说老虎腚摸不得,她偏要试试看。
眼下,碧好把手从他衣服里拿出来,移到他腰后,摸了摸他的腰及以下部位。
而后,像他平时“打”她那样,她也拍两下他的腚,不轻不重的,就两下哦。
感觉老虎炸毛了,睁开双眸就要到了苏醒猎杀时刻,碧好及时伸手捂住他的眼睛,用身体力量将他压倒在榻。
她软乎乎的一只压在他身上,男人的一双手不知该往哪推,自喉咙里发出闷重的嗓音,“造反了?”
“嘘——”碧好假不正经地悄悄说,“爷,平时你亲我的时候,我都不敢睁眼的。现在换我了,让我来好好亲一亲你哈。”
紧跟着,樱桃红唇印在男人薄唇上,却不作停留和深入,说好了亲一亲,那便是“么啊~”用力亲一口,再来到脸颊,也么一口,鼻梁、额头、耳侧同样么一么。
榻上的男人却不满道:“好好亲。”
这是已经放弃了抵抗,束手就擒?
嗯,他腰间的坚挺已经证实了这一点。
碧好得意洋洋地坐在他腰上,突然不亲他了,并且松开了捂他眼睛的手,自己揉了揉眼睛,假装迷糊道:“爷,亲你亲困了,我想睡觉了。”
男人的发梢一根根如银针似的竖起,两只铁掌顷刻擒住她的腰,“说什么?”
天底下竟然有把他勾得兴致大发,她自己却想睡觉的事。
“嗯,眼皮子睁不开了,要睡觉觉。”碧好说着就从他身上下来。
就在这时,老虎发威了,上身打挺而起,搂住小娘子的身子向她压倒,拿回了属于他领地的主权。
“想睡?”男人眼冒寒光,带着不可违背的命令口吻,低声道,“先把我伺候好了。”
两指捏住小娘子的双腮,李漠老实不客气地吻上去,带着男人冷冽霸道气息的长舌长驱直入,撬开她的齿关,含住那滑腻腻的香舌舔吸、砸弄,似要教她什么才是“好好亲”。
除此之外,还有必不可少的,惩罚。
男人单手擒住她双腕搁置头顶,再不许她动,亲吻间,那两片薄唇无疑增添几分野性,含过她的香腮、耳廓、锁骨,找到那一根系肚兜的纤纤红线,启齿咬住,一扯,一件鲜红肚兜从她两只挺立的雪丘上滑落。
颔首,将带着细细胡茬的下颌埋入两只雪丘中,故意扎她柔嫩肌肤。小娘子本就怕痒,又敏感,奈何双手不得动弹,便咿呀呀地笑着扭了几下身子,哪知胸尖正甩中他唇边,被他一口吃住。男人的大掌也握住一只肆意揉摩,把乳儿弄得通红一片。
“不,爷,放开我放开我,我要抱”小娘子挣开手就要抱他。
他却蛊惑地上了她的当,甫一松开擒她的两只手,她的手便灵巧地迅速穿到他腰下,握住那根快要戳穿裤腰的坚硬尘柄。
这一举,拿捏了他的要害,使他猝不及防“嘶”了一声。
跟他玩“棋逢对手”,呵。
李漠俯在小娘子身上,一双幽深眼眸已铺满浓浓情欲,唇上的力道也越发重,把她另一只乳儿也亲红。旋即,修长手指扯下小娘子的肚兜和寝裤,将精条条的她玉腿拉开,两根手指横冲直撞,没入深处。
作者有话说:
来了,客官,今天上几盘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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