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蜜穴中有一注细滑花液顺着他的粗大淌下,在她上上下下地骑着他,来去自如时,那抹暧昧的水光自然濡湿了他的小腹。
他放眼望去,手抚到小娘子洁白柔软的肚皮上,“这儿,怎么还没有动静?”
小娘子仰起下颌闭着眼睛,正在享受快感,勤快地坐弄着他,一下下吃透,在每次深入时发出短短哼叫。
“都盼着你这肚皮呢。”他手心贴着她的肚皮。
皇室宗亲可以不讲究一定要娶了妻生了子,才能纳妾之说法。很多郡王、侯爷都是在二十几岁才娶妻,那时后院已经有不少姬妾,并且已经育有子女了。
前世倒不知道李漠竟也渴望拥有孩子,而且这一世,他把对第一个孩子的盼望寄托在了她身上,碧好感到一阵荣幸。
可是,在前世他通了人事这么多年,却从未让女人有孕过,难道真的是因为他身体不好吗?
这一世,她又能否有孕呢?
这两个问题在碧好脑中环绕,一时有些分心,腰上套弄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又想什么新鲜事儿呢,做着还能分心?”李漠的手伸向她胸前两只挺拔乳峰,两指微用力地捻住一颗娇蕊,刺激得她尖叫一声。
“爷”碧好香穴有水流出,她撑着他胸膛,继续抬臀吃他的粗大,“爷,你让女人怀过孕吗?”
男人得到满足,眼神变得慵懒迷离,“你说呢?”
她根本就是他开戒后的第一个女人,引领他做人事的,除了她,他再没碰过其他女人,就连贴身丫鬟也没碰过。
当日太后把她赐给他,一顶花轿抬进府里,他还做了一个下午的思想准备,晚上才过去见她。
自然,那晚成了,他看见她在他身下落了红,而他第一次在女人的借助下泄了阳精。
对于他和文逸这种自小便跟随得道高人练功的人,锁阳是非常重要的,甚至要像真和尚一样侧睡,到了二十叁岁后方能接触女色。
只是这小娘子身在福中不知福,还敢对他起疑。
腰间的粗大被她一点点吃着,有点不甚耐烦的麻痒感在李漠心头磨着,他用两手扶住她软腰,指挥道:“抬高点。”
碧好只好形成跨蹲着的姿势,然纵使抬高了,他的肉棒也仍牢牢插在她香穴里,龙头软软的那块研磨着她的穴口,稍微退出来,蹭蹭她的花瓣,碧好不禁呼出绵长几声娇吟。
下一刻,他的肉棒“突”的自下直直顶上来,连根没入。
“爷,好大”话才说口,他又退下,溜到龙头处依依不舍,沿着那诱人的肉缝儿,倏地又挺上来,如此缓慢往返。教她哪能熬住,身似柳地摇摆两下,坐下复又套他。
有一下太用力,他的粗大从穴口弹出,龙头哧溜地砸在她的两片花瓣上,顿时有种热麻的焦灼感烫到了她,只觉乳尖骚痒,香穴空虚,下意识地就拿起他的手放在乳上。
还有香穴碧好一只小手擒住了他的尘柄,让龙头往自己穴口里蹭去,好舒服情动脸红的小娘子独自消磨片刻,过足了瘾,方才把尘柄放进去,吃力将他坐住。
“太慢了,快一点。”李漠的眉心因压抑而皱紧。
小娘子只顾自己快活,全然不管他了。
待她把臀儿抬高,他挺腰往上狠狠“报复”她一番,忽高忽低,尘柄挺入牝里猛捣一气。
小娘子玉足被迫踮了起来,半蹲着任由他冲击,穴内汩汩流出淫液,有的落在他柄上,有的被挥洒在了半空,交欢那处儿摩擦生热,油亮光滑,上上下下套桩不止。
她被顶得有些体力不支了,半个身子带着两团丰硕倒在他胸前,这可正衬了他的心意。
男人双手推起她双股,青筋暴突的尘柄拱上钻下,挑拨花心,极快地来了一百余抽。
小娘子的两片丰臀儿遍布鲜红指印,不是他太用力,是她实在太过娇嫩,不经蹂躏。
她的股间忽上忽下地露出他的紫黑肉棒,里头浪水儿充沛,经龙头顶弄,火焰般烫极了,把他的昂然粗大也烫得生热刺麻,更扣紧了她的臀儿,劲腰使力往上“抖”她。
每次她的香穴都会把他吞紧,在她股后看宛若浑然天成,她恰恰收容了他,他又恰恰将她填满。
她柔软的大腿内侧磨在他硬硬的胯骨上,同样一片猩红。他的小腹已被她流出的浪水儿染湿,她的香汗又顺着两只丰乳沾到他胸前,恍然间他全身都似被她湿透。
肌肤紧贴间,他强健有力的心跳穿透他的胸肌与皮肤,渗入她的骨血,直达她的心口,煨得她暖烘烘的,香穴忽而紧紧一缩,她尖叫着丢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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