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星星的几点飞溅在她胸口,沉岫云嗅到腥涩到发腻的气味。
要是再放任下去,她肚子上估计得磨破一块皮。
她将手放开,手心也沾上几滴浊液,被她嫌弃的抹在他身上,低头看着自己明显灼红的腹部咋舌。
“……被我弄脏了……”
她听见宿殷的呢喃,一下子暗道不好,正想起身逃开,却被他用两只手实打实的按在了榻上。
“要舔干净……”
他虽然瘦,但骨架在平常男子里算高大的,两只手就锢住了她的腰身,那张漂亮到令人倾心的容颜,终于在她的崩溃中吻上了她腹部的污浊。
或者说,仿佛要把她拆吃入腹的舔吻。
他的声音变得更加喑哑,舌面要比一般的人类粗糙,压在她脆弱的皮肤上像一把小毛刷,微微的疼痛和酥麻的快感,仿佛有电流直通脊椎,她弯腰想要逃走,被他霸道的一把拉回。
犬类的嗅觉很灵敏。
沉阁主腹部上残留着他与她交融的气息,浓烈的刺激让他感到满足,他被晏奎要求不能保留任何和兽类相近的习性,闻到这样让他安心的味道,像清心寡欲的人偶食饕餮盛宴,于是一发不可收拾。
在沉岫云想要一巴掌拍开他的头之前,他终于舍得抬起脑袋,沉岫云撞进他的眼底,这人连眼眶都是红的,睫羽上沾满了汗泪,琉璃一样精致的眼瞳里,是一团不明所以却格外浓重的欲望。
他低头咬住想要褪下她的下裤,兽类眼里没有同性不可相交的伦理,只有互助发泄的本能。
“该我来帮沉姐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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