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道,“是小姐在肏我……”
她又问他:“我肏你肏得爽吗?””厉害的,”他说,“好厉害、小姐……唔、小姐……是小姐在用力肏我……小姐再用力点……”
洛水终于发现了不对。
这乱七八糟的话一出,仿佛解开了什么禁制一般,这人喘得比她厉害,喊得还比她大声,根本肆无忌惮。
她忍不住想骂他“骚货”。
事实上也已经骂出口了,可骂完之后这人反倒愈发兴奋,唯有她羞耻得厉害。
她每说一句就要咬一次唇,脸是红的,眼是飘的,哪里敢好好看他?
热意自每一个毛孔中涌出,她浑身上下都烫得厉害,所有裸露在外的皮肤都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来——她甚至已经不敢再看他。
可哪怕她不说话,他也没有停了叫床的意思。
一会儿喊“小姐再用力点”,一会儿又喊“不可以、顶到了——明明是他一下深愈一下地再入她,将她顶得歪七扭八。
很快,她就像没了自己的声音般,又或者同他彻底换了脑子、舌头,由她说着肏死肏烂之类的虎狼之言,而他嘴里吐出的皆是欲拒还迎的引诱之语。
到了后头,她甚至连自己什么时候高潮的都不知道。
总之等她意识到的时候,浑身颤得厉害,穴心喷出的水将他的大腿打得尽湿。
她快活得眼神都懵了。
过了好一会儿,忽觉耳垂一疼。
“解开。”他说。
“……干嘛啊?”她哑声抱怨。
“解开。”他抬起了点身子。
洛水这才发现伍子昭喘得厉害,双眸湛蓝,五官冶艳。
她惊了一跳:“怎么回事?是月晦快道了么……”
“是,也不是,”伍子昭简单答道,“只是有些受不住了。”
洛水愣了下,目光不受控地滑向方才起始终不得纾解的下体。
那处已经硬胀到了极致。
“这里不用——但是其他地方解开,手、还有脚。”
见她还是犹豫,他语气亦愈发柔软,近乎诱哄。
“解开之后就可以彻底肏进去了?——你不想把我肏烂吗?”
最后一句说得她心尖一颤。
洛水隐隐有些害怕,可身下的水流得更厉害了。
眼见面前人肉眼可见地烦躁起来,洛水终于还是伸手在那麻绳样的捆仙索上拍了拍。
“不许肏烂,”她小声强调,“但是可以用力一点,就,一点点。”
绳结脱落的瞬间,她就被人近乎野蛮地反扑在了地上,
洛水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反倒像是顺着他的摆弄般,转眼就被剥得光溜溜的。
她开始还有点紧张,可面前人急得要命,两下用力都没撞进来,反倒滑了开去,这般狼狈的模样逗得她忍不住笑出声来。
“怎么了?”她故意推了他两下,下身毫不配合地扭来扭去,“刚才你怎么和小姐保证的?不会是不行了吧?
“你……”伍子昭好不容易对准顶入一个头,又被她滑了开去。
他气得咬着后槽牙喘了两下,最后还是发了狠话:“你自找的——一会儿被肏哭了别喊停。”
说罢再不给她推拒的机会,就这样掐着她的下巴深吻下去。
舌尖与下体一同粗蛮撞入,她于瞬间被入透。
旁的感官都仿佛远去了,唯余上下口唇相契之处。
快感自那两处蔓延开来,与血液一同在四肢百骸中暖烘烘地奔腾,连带着她整个人都仿佛飘了起来。
他确实很快就把她肏哭了,正面入得她泪水汹涌。
然而这次伍子昭没再将这泪水朝“难受”理解,但因她一切动静都在诉说“愉悦”。若是唇齿分开,她很快便会重新贴上来,甚至主动去吸他的舌;若是下体分开,她会立刻抬脚勾他肩背,甚至不给他机会去解开束最后的束缚、释放一次——
他开始的时候还试着去够下面,但两次之后就放弃了,因他实在拒绝不了身下人这副痴态尽露的模样。
若说方才两人勾来搭去时,她还有些羞于展示,可到了眼下的情形,她几乎已经努力将自己展开到极致,便如猫咪露出雪白的肚皮,牡蛎全然暴露最柔软的内芯,她根本不担心他会伤害自己,就如他方才直接给了她捆仙绳与迷药一般。
那眸子中满溢的水光与无言的期待,如同深藏夜色中的露水一般,只轻轻一眨,便落在了他的胸口。
多么奇怪啊。
他想,原来世界上真有两心相印这一说。
他居然到了现在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真是第一眼就受了勾搭、引诱、吸引——不管是什么,他过去时从来都不信的,也不愿信。
可是无论眼下信不信都无所谓了,总归她已经在他怀里,他亦已经在她怀里。
她去了三次后,大约终于想起来该疼疼他。
她“哎哎”推了他两下,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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