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办什么大事,尽管开口。」我忍不住抚着她清丽脸庞,道:「我希望你能像现在这样,每天都快快乐乐的,别再哀伤流泪,也别总陷在勾心斗角的纷乱之中。」
「我也不想啊,若能逃到天边回避尘世该多好呢,你说得对,咱们别老谈这些不愉快的。昨晚你玩得尽兴么?」她漫不经心地踢着石子,望着天边余暉,眼中闪烁着星光,说:「还能有什么大事?接下来都是等他们自己去安排。我感到好累,很想倒在床上长眠不起。除了奋斗,我也是寻常女人,也需要被人惦记被人爱,你明白吗?咱们找个地方,叫上好吃好喝的,尽情云雨一番怎样?我不想听你再说什么披着青春灵动的皮囊,其实是个老货这种话。」
「你不会在开玩笑吧?老实说昨晚被你压在底下,你那蜜壶又紧又滑。三两下我就阳痿了,什么感觉也没体验到,那当然好。」此话听得我血脉喷张,老实说昨晚人本就很乏,又黑灯瞎火的,我什么感觉都没上来就睡着了。弥利耶既是我心中女神,又是只半妖,见她主动投怀送抱,岂有败兴一说。上得车后,她沿途说着各种情话,将车一拐,驶向尤寧城方向。
「在我面前,你只能保持女人般的体位,不然咱俩就算。今天我心情好,多给你一些奖励,你想不想像个婊子那样,被我捆吊起来,让我的大鸡巴操你那骚屁眼呢?抽抽进进会很爽呢。」她玩弄着项间铂金链子,问:「我看你在底下沉着得很,丝毫不为我揪出心脏而战栗,贼胆大得很呢,难道一点不担心会被dixie知道么?若那只地母来找我拼命,你会帮谁?」
“这个老实说我还没试过,会不会很痛?试一下倒没什么,但你要稍微温柔些,我不想被操成肛裂啊。”我淫笑数声,脑海中浮现出那些热辣景緻,不仅有些神往,答:「我是墻头草,最不讲究忠诚与谁,谁强我帮谁。但是,经过阴蚀道场一战,我不觉得你能赢得了她。对了,半妖会不会怀孕?我本就是个禽兽,干嘛要怕你?」
“一旦被捆成活猪,那就由不得你了,我觉得似你这般的贱人通常喜爱高速,所谓的极致享乐是什么呢?那便是你会体验虚弱无力感,被一个女流一边操屁眼一边辱骂,体验着这种欲仙欲死的快感,察觉痛苦想挣扎却又丝毫动不了。而我那时会说,娼妓的孩子玩弄起来就是爽啊。伴着淫荡的娇喘,你就像个被五花大绑的妓女,任老子蹂躪,最后再往你屁眼里塞支蜡烛,用皮鞭慢慢绞死你。哇,我连想一想都会亢奋。”
“你丫过去常找人这样玩么?循序渐进吧,万一我中途被你搞死了,那就好事变坏事了。”我将手探入她的衣缝,使劲揉捏着她鼓胀的右乳,她也显得很兴奋,便要我伏低去替她舔屄。两侧开始收紧,脑袋被她猛然夹住,顿时叫我喘不上气来。我不由举手投降,叫道:“松一松,嘴被屄填住,鼻孔被阴毛塞堵,你倒好啊,连脚都抬上来,太阳穴被挤得生痛,再这样我快透不上气了!”
“我的乳头坚挺起来了啊,你别吱哇乱叫,给老娘好好舔,要饱含感情地舔!”她将车在路旁停下,拧着我头发粗喘,问:“以往,你和dixie通常是怎么玩的啊?传统的你上她下么?”
“我俩喜爱在浴缸里做,dixie与你差不多高,她很狂野,将我人头埋在自己胸脯间,会叫人透不上气来。到那时,她会露出千年难遇的淫荡,说我若是不乖,就闷死我,大概就是如此。”正说着话,勿忘我阴唇一颤,喷出一股带着骚气的白液,糊了我满头满脸,我感觉到一股力,那个蜜壶活像抽风机,一下子将鼻子吸进去了。阴毛与鼻毛纠缠一处,搞得人瘙痒难耐。
“suchsult,我受不了了,现在就来干一发!”她一把将我扑翻在皮椅上,下剥除汗衫,骑将上来。在制压下,两条腿被她牢牢束缚住,架高到了车窗上,她迫不及待摸到阴茎填入阴户,如狼似虎地抽插起来。一边干一边问:“你看过日本人的小电影么,你说为什么他们的男优都是大肚男人呢?而且操逼时都喜爱穿着袜子,这是为什么?”
“以老子之所见,可能是远东的一种情趣吧?谁能理得清东方人是怎么想的?老子是法国人!”
“我认为那也许是一种女人眼里的男人性感吧,就和穿黑丝差不多。你刚才问我过去是否常这么玩,当然嘍,老娘最爱虐爱男子,而且你不行,我喜欢的是那种健美运动员的体格,只有一边抽着weed往他们ck上弹灰,一边听他们苦苦求饶,喊得越凄惨操得越狂猛,速度也越来越快,这种感觉,真是太ol了!铁布利希过去被我逮住的公羊,有几个就是这样被我从早操到晚,持续操了好几天掛掉的,你要不要试一试?保管你会爽翻天。”
富尔顿县的绿色招牌一晃而过,红色跑车驶进了union,最终停在了一栋格调极简的建筑前。大屋十分新,由大块落地玻璃和黑色钢窗组成,一看就价格不菲。以勿忘我那点工资,不可能买得起。弥利耶拽着我下了车,说这也是她手上的待售房,下周就会拍出去。
「你随便逛逛吧,我去定些吃的,你有没有什么忌口的?」她打开屋门,自己停在门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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