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在地窖男尸前猛烈地狂操后,她爬起身藏走了我的衣裤,自己也是同样赤膊上阵。人一旦光着总感觉不适应,她却显得老吃老做,连连盯着要害部乱踹。而到了上午十点,我逐渐感到不对劲起来。由昨天午夜开始至今的六场拼死对搏,贼婆娘越来越不守规矩,起初几轮大战在我倒地后她会立即停手,佇立一旁默默等待着。而到了白天,她开始变得疯狂,即便我不能动了也不停猛击,并且中途屡屡拒绝我建议的交欢。
浑身如散架,奄奄一息的我自不必说,她也在一轮轮拳脚相交下,关节部被揍得瘀斑青紫,其耐打程度虽远不及破窑大战时的半神,但也够我喝上一壶的。这种可怕且迅捷的对手,若合林锐与范胖这对绝配组合,以三人之力方能彻底粉碎。好在天鹅绒被我吞了,每当她下死手时,都会在体内凝聚起黑气,将之格挡开。正因为此,我才能活到现在。
「妈的,你就不能快些死么?到底要坚持到什么时候?害得老娘得不停擦拭地板!」每一回到点休整,她开始端着水桶清洗四周,我问她为何要做无用功,不久后又会搞得满地狼藉。勿忘我答血污这类东西,不及时抹除,会渗透到柚木地板底下,条子上门办案用uv管一照就会发现痕跡,且自己也头昏眼花容易忽略细节,所以才需不停收拾,免得暴露马脚。
「比起当初的傻妞,你要经打得多啊,早知这样我应该抓你才是呢。她才挨了一点点打,就开始磕头求饶,鼻涕眼泪糊一脸,要多丑陋有多丑陋。」弥利耶累得气喘吁吁,一屁股坐倒在地,从所剩无几的烟盒里取了两支烟点燃,塞到我嘴里一棵,自言自语起来。
勿忘我做这一套戏无疑就是为了杀人取乐,但她的行为模式实在叫人叵测,似乎是等待某件事的成型,并不急于夺人性命,那会是什么呢?正在思虑这些,就听见她在抱怨。一阵伴着剧烈咳嗽的大笑,从我口中传响,勿忘我全无提防,惊得烟卷掉落在地。
「拜托你别莫名其妙的吱哇怪笑,我还以为你大小便失禁了,是不是被揍得很开心?」
「霍利斯曼的个性是服软不服硬,你越强迫他越要抗争到底,磕头求饶?笑话,即便那样也都是韜略,为的是等待下一个机会,搬起石头砸烂你的狗头罢了。」我倒卧在她两腿之间,盯着沾染在她身上的污血,顺着屄缝滴落在脸颊上,狂笑起来:「我不是经打,而是吞了狄奥多雷的华盖,你也一样误打误撞成了半妖。若在三个月前,你早让我杀了。」
「好像是那样,但我拿获妖心并不单纯为了增强体魄,而是派其他用处的。」她俯下身,替我抹去屄血,叹道:「拿你们两个小畜生做类比,你比他孔武有力些,所以智商也显得更低。他起码懂得识时务认大体,感受不到肢体的存在,或即将要死去,会抱着我大腿苦苦哀求。而你是一根筋,非要搞到无法收场为止。我问你话哪,伤成这样想不想停战?」
「当然想啊,老实说再挨上一轮,我恐怕真得驾鹤西去了,但你真会放过我么?」听完她的话,我心绪一震,这似乎就是某种提示,牢室那个男子曾说过,弥利耶的目的就是要你在精神上被夺气,灵魂上向她跪倒,正因为此他才能活到昨晚。以我的现状已不能继续搏战下去了,哪怕为图来日方长报仇不晚,也该做出姿态。想着我艰难地翻了个身,颤颤巍巍抱住她小腿,叹道:「我服了,我不敢再打你主意,也不想再找你操屄,饶我一命吧。」
「去你妈的!真是笑死我了!」勿忘我柳眉高高扬起,奸笑着一脚蹬开我双手,跳将起来大骂:「是我在打你主意好不好?别本末倒置了!实话告诉你吧,那个地下庸医,至少挨过我几十顿打,可人家铁骨錚錚,由头至尾没屈服过,到死也不肯报出文件究竟藏在哪。老娘才跟你玩了一晚上,你就跪下了么?本来我还有些于心不忍,现在你这样没皮没脸,这事就没商量余地了。下一回,我不会再心慈手软,也不会再赤手空拳,咱俩操兵器继续干!」
由着她的猖狂大笑,更加丑恶的内幕被曝光出来,庸医不仅狡诈而且尤为谨慎,这间宅子里到处是机关,他日夜提防有人上门报復,因此神经每时每刻都绷得紧紧。勿忘我搞夜袭之初,立即掉落暗藏的陷阱。
庸医找来十多股铁链,将她扒光后捆在手术台上,一边听古典乐一边玩弄着她,要她交待由何人指使。勿忘我雪白的酮体如花蛇般扭曲挣扎,令庸医兽心大发,他足足操了她整三天,待到整具躯体沾满淫液,开始变得发乾发臭为止。然后找来各种工具,说再不老实交待就将要剁去她的四肢,然后给她嘴巴做个微创手术,摆在家里当痰盂使用。
「那你当时恨不恨他?庸医当真斩去你四肢了没有?」我紧挨着她,问。
「当然恨啊,不过他只是说说,这个人最擅长外科手术。将我玩腻后,他剖开我的肚子,开始将器官一件件拿出来,最后摘取了妖心。当时的我浸泡在血池里,他误以为我掛了,所以没怎么理会,原本是打算收拾干凈手术台将我推去焚化炉烧尸的。」她绘声绘色地给我描述,脸上神采飞扬,笑了:「可他并不知道我是只半妖,又怎能那么轻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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