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头,我正为这些糟心事烦恼不已,忽感床榻一沉,侧目去看,天竺菊抱着自己的被单躺到了身旁。她仰着脸盯着天花板一言不发,我不禁感到纳闷,便伸手推了她一把。
「我正在读秒哪,你又没逃出十秒之内。」她噗嗤一下笑出声,侧转身鉤住我脖子,撒娇道:「我一点都睡不着,以往这个时辰我正精神抖擞忙着接电话,现在太早了,我想要。」
「好是好,但我现在对性爱產生了深沉恐惧,满心都是愧疚,只要合上眼就会出现dixie的脸。」我点起支烟,恼道:「现在搞得自己男不男女不女,即便有心也不能像过去那般随心所欲,罗莎说得对,爱情啦、家庭啦就是现实的监狱,真是苦不堪言,为了这点破事我成了嬤嬤,得忍受长期禁欲。对了,没人时咱们就不必那么客套,再互称花名了好不好?」
话音未落,已被天竺菊的唇舌填上,她的舌尖透着一股牛奶花生味,迅速捕捉到我的舌头勾了过去,交织在自己的双唇下吸吮起来。在她睁开眼的那一刻,正巧鸳鸯馆顶楼的霓虹彩灯照过来,那种充满迷离的眼波,上翘的眼线,再配以泛红的脸颊,实在叫人销魂。果然哪,与顶级美女缠绵的感受,身子会不由自主地亢奋,叁两下撩拨,我迫不及待地脱去汗衫。
「不,还是得这样叫,那会让我感受你成了另一个人,而不是头脑中的alex,你也将我原本的面貌忘了吧,把我臆想成随便哪个好了。叁个月前我就想这么做,还记得咱们在回程的车上,我对你说过的话吗?那是真的。」她凑近耳畔,道:「与女人做是另一种体会。」
叁个月前,我们一行拖着疲惫之心往夏洛特去的途中,当时仍是吕库古小姐的她,在知道自己将要与我分开两天,当再见时她已恢復男儿身,不由动情地说,她想趁着还保有这样的身子,将自己给我。尽管这句话她也对稻草修士说过,但那只是敷衍,渲染悲壮罢了。
我让她躺到自己臂弯里,揉捏着天竺菊饱满的胸脯,年轻女孩的手感果然很是不同,充满弹性,当手放开乳房仍在颤动。她本就生得肤白如雪,皮肤紧致毛孔细密,简直是吹弹可破,浸染在窗外薄光之下,胴体宛如塑料製品泛着光亮。我将脸凑上前,去舔舐她的乳首,两下一对照,不仅令人懊恼,她的居然比我大,触感也更柔软,这真是天晓得。
「没想到,连这个我也不及你,按理说人种不同,我横竖都该略大你一圈,结果又给你比下去了。」在我印象里东方人平胸居多,过去我也曾偷摸过她,但那是隔了一层衣服,现在这般浑身光着,却是第一次看得这么全。再看向蜜沟,更没天理了,绒毛就像精修过,呈现出薄薄一层,不超出半个手掌。这该死的,每次洗澡洗那么久,原来尽在修饰自己。
「谁说的吖?那是你见少识寡,东方人为什么就不能是大胸?宝贝,你难道不知美国在二、叁十年代曾经是平胸美学时代么?那时候最时尚的穿戴是直筒裙,宽袍大袖,去看看老电影吧,你会很喜欢那种大解放年代,因为所有爱美女性都不戴胸罩。」她不屑一顾,也将手伸来,在我胸前不住揉捏,叹道:「我更喜欢你的胸型,一点都不小,你还要怎么嘛。」
「少啰嗦,开始吧,我都被你搞上火了,可现在上哪去买dildo?这种事总不能请前台去跑腿,不是吗?」我一把将她推平,双手牢牢把住她手腕,热吻雨点般落在她的腋窝和脖根,天竺菊微啟红唇,发出天籟之音般的呻吟,我听得浑身一激灵,本能地去扶老二,正打算肏翻这个小妞时,方才记起自己不曾有,与她一样平平如也,不由欲火中烧。
「让我来,你只管躺着就好。」她从浴袍上抽出两条束带,将双手牢牢扎在床头要我竭力去挣,也不知这小骚货是打哪部小电影里偷学来的,楞是捆得我动弹不得。她趴到我身上,说出了与罗莎一模一样的话来,道:「誒?我原以为你过去花花公子般的长相,肯定是个摧花老手,没想到你居然那么乖啊。放松下来,什么都别去想,让我来好好伺候你。」
「老娘那叫宁缺勿滥,能入我法眼的,还真没几个。既然你在伺候我,那就叫我大爷或者老公,要特别卑微,战战兢兢那种,这样才会有感觉。」我正嬉笑着,就感觉蜜沟一热,后脑也被她同时托起,天竺菊忘情地热吻起我来。她的舌头不断往里深,抵到了咽喉,然后开始抽搐般地吸吮,速度越来越快。我的天哪,这种感觉就像口腔被强暴,人连呼气都觉得奢侈,心跳开始加速,脑袋跟着节拍抽动,那股牛奶味越来越浓郁。猛然之间她松开双唇。
「怎么了?为什么停下,我还想要!」抬眼去看,她的一对奶子正浮在二十厘米外,我试着仰脸去舔,可脑袋刚架高到边缘,就被捆着的双臂限製,只能看却触摸不到。天竺菊看着我一轮轮尝试又失败,脸上带着坏笑,开始搓揉起我的酥胸,满脸是享受。我的欲念已被刺激到顶点,不断哀求呻吟:「你将身放低一些,我受不了了,你怎么这么坏啊,快些给我。」
「你要对我说,大爷或者老公,宝贝什么都听你的,猛力干我,直到死去活来才行,不然我就回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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