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就。。。」
就这样心怀忐忑地踏进屋内,里头比我想像得还要黑,然而既无刑具也没有壮汉,只有一条披头散发的人影,在尾端焦躁地来回踱步。她闻听响动,侧转脸来打量。
「dixie?你怎么也在这里?」我深感困惑,快步向她过去,打算问明缘由。
「你是?噢,上帝啊!你不会就是alex吧?怎么成了这副模样了?真是没有天理。」下到近处,我方才看清此人外貌,虽与迪姐身高接近,然却是她的传统老对手,有线台的罗莎。她不好好待在亚特兰大上班,怎么也被拘起来了呢?此女眯着眼想了一会,方才猜出眼前之人是谁。不过罗莎等的并不是我,她快步来到门前张望,问:「怎么,蜜罐人呢?」
「誒?蜜罐?」我方才记起过去她利用公款替我开房时,曾提起过这个绰号,大学时的dixie是个万人迷,性情温婉又有些大大咧咧,被人亲切地叫做蜜罐。与她相比,罗莎则显得野心勃勃、城府颇深,受欢迎程度远远不及她。所以俩人从那时起便不对付,却在表面又装得十分融洽。我也来到屋前,陪着她观望,问:「你是说,迪姐也会被送来这里么?」
「我哪知道?既然你在,那她肯定也在附近,难道说你俩不曾相遇么?你是被单独带来的么?这却是奇了。」见我满脸困惑,罗莎便只得将自己如何到此的经过描述一遍。
八点半左右,她被dixie打来的一通电话惊醒,立即驱车上路,打算找鸳鸯茶打听内幕。然而到了污水厂前,却见两台挖掘机泡在雨中,空地到处都是深坑和黑泥,半个人影都没有。于是她转去镇上,却见娱乐城已封馆,掛着内部装修,暂不营业的告示。两头扑空的她显得很是懊恼,自己出来时太过仓促,许多录製器材都没充电,不由得想去dixie客房翻翻,没准她的旅行箱里会有dv摄像机。哪知刚用发卡撬开锁,就被人当场抓获。
「我真是被你们这对姐弟,不,姐妹搞得快要疯了,几乎砸了饭碗,还得自己掏油钱,等她到了非要吵个你死我活。」她抱怨了一阵,渐渐平復下来,牵着我的手在沙发上坐下,显得很是欣喜,问:「alex,那你往后与她怎么打算?是一直这副尊容还是临时的妖法?真好看,连我都有些心动了。咱们趁她还在路上,偷偷打个kiss如何?」
「如果光是跑岔了,倒没什么,可我担心,她会发狂失控,甚至不惜杀人!」
「别开玩笑了,蜜罐杀人?简直是天方夜谭。dixie见着血就晕,又有严重洁癖,平时出门购物都戴着手套,别人找钱给她也拿着镊子接。你告诉我那样的娘们要杀人?哈哈。」
「你不明白,她已不再是你所认识的那个dixie了,事实上受我牵累,她被人下了蛇胚,已慢慢化妖,导致性情大变,并残忍无比。我虽然爱他,但更多的是怕她。」我将手抽回,环顾四周黝黑的环境,问:「这里是哪?咱们被带来,究竟所为何事?」
「路上被他们麻醉了,但以时间推测,应该距离伊腾顿不远,现在是整十点。」
正与罗莎彼此核对时,过道间传来一声戈音,纷乱的脚步过来,出现了两个红羽翎兵士,我被带出门重新上了电梯,最终送进一间四面都是镜子的怪屋。在那里,坐着另一名关押者,她面色土灰神情疲惫,也同样被上了镣銬,四目相对时我不免一惊,此女居然是天竺菊。
「你最终还是让老男人给捞了上来,对吗?蓝花楹人呢?到了多久了?进展如何?」我一看该出现的都已出现,不免上前搂了搂她,笑道:「再来个谁,咱们就可以打牌了。」
「五点不到就爬坑上来了,已被关了很久。你难道没收到讯息?那猫究竟走哪去了?」
「这怎么可能?黎明时分我有打过鸳鸯茶电话啊,他说还要些时间才能打通,你们仍被困在胡桃蛾底下。」我摸出顺来的打火机,点起一支烟,不解地问:「既然早就捞上来了,他干嘛要撒谎骗我?那么,你们仨在底下,又有什么发现?」
「十分糟糕的发现,一会儿再说吧,现在他们找的人是你。」话音未落,两个大头兵架起她胳臂,旋即出了门。与此同时,一个小孩背着手,阴惨惨地踱步进来,满脸怒意。
「你是特意跑来打我屁股的吗?好了,我都跟你认错了,那是我一时衝动。」一见小老汉故作威严,我就不免感到万分好笑,忙舒展柔美身姿,陪上好脸打招呼。他视若罔闻,铁青着脸在我对面坐下,做好了审讯的准备。我知道这是个严肃的场合,但就是正经不下来,忙装出害怕的模样,叫道:「我交待,我坦白,下山前我们已在盘查另一处龙口的位置,现在可能已拿获了答案。手机借我一用,立即就能知道答案,咱们如此,这般。」
「多此一举,我自己不会问么?迷途龟背的位置就在鹿血滩屠宰坑,另一棵尸脊背的确切位置,是edhill。也就是你们莉莉丝们雨夜大战怪客的那片公路周遭。」
「哇,你的效率一如既往得高,这么快就摸底了。我没想到世界之子家底那么丰厚,搞出这等规模的回避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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