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吗?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不会愚蠢至此。或是继续拿别人性命当威胁,例如你我他。但同样的事只能做一遍,不能做两次,你已经心死,就像电视台的那位姑娘,化为了齏粉!」他也觉得姿势不太雅观,缓缓从我身上爬起,叹道。
「这?你到底什么意思?暗世界不是一贯那么霸道吗?它何时倾听过我们的血泪?」
「但他们不是暗世界人马啊,白狼仲裁院在某些进度上,迄今为止仍被瞒着。那些羽毛翎大兵,都是门徒爪牙红骷髏,归属在自由宪兵麾下。」他似笑非笑地将我搂在怀中,思虑片刻道:「四个月前,金光党横空出世,在雷音瓮几乎杀尽我们的精锐;跟着,因逆流幻日,让你这隻驍鷙扬名天下,结果刚脱险几天,那位姑娘便被下了蛇胚!紧跟着就是阴蚀道场。」
「誒?老尤,这些都是你我共同的经歷,现在提它作什么?」我好奇地昂起头,问。
「然后,因简单委託我们辗转去了黑枫镇,最终爆发了孔地亚石峡大战。在与那羵羊来回搏杀中,极暗世界的黑阶士与拾骨人无端出现在心枷方镜中,结果导致小女友被多达两条魂魄侵占了躯壳,自己却被压在神清的最底层。懊恼之下,你只得求助鸽童,引来了比地底世界更神秘的左门高手,红隼和旗镜师,在替你捞回小女友肉身时,夺走了次级鑽。」
「你想摸就摸吧,不必假借制止我衝动紧紧环抱。」我拉下皮装拉链,将胸一挺,想知道他究竟要表达什么。魂镰也许正有此意,得意洋洋地吃起豆腐来,点起支烟继续摆谱。
「紫眼狐狸恰到好处地出现了,事情又是那么凑巧,偏偏提取冠头绒云,需要一场鱼丽拜月教的血祭,华宵之夜才能达成,而其中的精髓,却只有她知道步骤。就这样,这娘们堂而皇之进入决策层。然而真正跑来格拉斯考克,你们却发现莉莉丝与描述相差甚大,她们的大长老也不是什么泣蛩,显然更为高深!戥星台出现的三十三颗珠子,几乎是批量型的蛇胚,这世上谁有这个能耐?根本是闻所未闻!」他神秘地眨眨眼,补充说:「但缺了几颗。」
「是三颗还是四颗,我已记不清了,据我所知,有一颗在男尸乔曼身上,但没亲眼见过。」我总觉得他在刻意表达着什么,却不愿一下点破,终于有些急了,叫道:「那又怎样?」
「如果我给你一格鸡蛋,故意拿走几颗,你便会觉得起初它们全是鸡蛋,但万一缺了的,其实是鸭蛋呢?」魂镰拿手比了比这座建筑,继续说:「要办几个贼婆娘,出具我们当初的人马就已足够,为何要动用那么多大兵呢?我告诉你,像这样的地底回避场,还有两座。」
「妈的,难道你是说,缺失的四颗,其实是不同的东西么?乔曼一颗,布雷德利一颗,还有两颗,必然是戴在某人身上。但它们又究竟为何物?我听过一个名称,叫苍露鶺鴒。」
「缺失的也不一定都是鸭蛋,它们可能是麻雀蛋,也可能是孔雀蛋,可以确认的是,药店老闆的那颗是最具价值的金蛋,这表明大长老与他之间是真爱,就像你与那电视台姑娘一样!」他终于心满意足,一把拉起我,道:「最大的变故,发生在起先觉得最没有意义的爬胡桃蛾龙口,万一大长老在这段时间里突然冒将出来,咱们岂不是白忙一场吗?这就是博尔顿不停骂你的原因。可谁能想到,被踢出局的紫眼狐狸,忽然被步击之影僱佣了,她一下子将自己拔高到,能与圣维塔莱共同出击的地位。说起圣维塔莱,我漏掉一人,不是又出现了一个泅水之星吗?她不仅性别变了,而且根本不知我们在干什么,那她又是哪来的?」
「奥莱莉曾说,她们到此的目的,是为了解救被囚的天赐之人,而杏子所要保护的神秘人,正是她们的雇主,难道这傢伙,是金色阶梯的翡翠之华么?可他手下精兵强将如云,为何不亲自出马呢?」我一拍脑瓜子,有些绕出来了,问:「这个雇主难道另有他人?」
「正是,翡翠之华的大本营就是雾龙牙岛,不在那就在意大利,压根不必费力去找。所以紫眼狐狸起初炮製出一个假象,误导我们在里头鑽牛角尖,还以为有更深层次的阴谋。结果却发现,她不过是趁着便利积极谋取实力更强的后台,同时向白狼仲裁院和步击之影拋出重磅级报告,后者迅速与门徒勾结在一起,企图在暗世界全面介入前,提前掌握契机。」
「难怪,所以你就被拋弃在一旁,再无人惦记羵羊。噢,不对,难道说他们不想提取冠头绒云了吗?既然如此,圣维塔莱为何仍旧跟从,义无反顾地战队泛世界?这是公开叛乱!」
「今早五点前,他们与暗世界终于达成了媾和,因为胡桃蛾底下的发现,彻底打破了一切。这些老谋深算的傢伙,提前将电视台姑娘活生生击毙,当着几百双眼睛的面!这么一来,规矩没破,倡导起义必须镇压,要处决她或她的亲人,场面上可以矇混过去!」
「我不想知道你们的蝇营狗苟,迪姐正是在这种恶浪滔天的汹涌下,成为了代价!她何罪之有?鸳鸯茶和罗莎又怎么坏你们事了?你们干嘛要将我所挚爱的人一一杀绝?」
「那是因为,一股难以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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