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
斐普兰却是例外。徐昭楣当初捡他回来也并没有料到这一点,本来只以为他精神力很强,在他分化后发现信息素这点更是高兴,认为十分有研究价值。后来她却觉得不爽,每次情动不克制的话,信息素交融里斐普兰就非要跟她玩窒息,按着自己的手往他脖子上掐。而徐昭楣不太喜欢被牵引,她只爱亲自下场掌控。
长吻结束,她终于说了第一句话:
“欢迎共事,奉洲丞。”
斐普兰被亲得一双总阴冷冷的眼都媚光荡漾,看着她像在织一张柔肠百转的网,被咬红的嘴张开,舌头和潋滟的珠子在声音里半隐半露:
“您捧了我,还说共事。”
他这话里带了点抱怨的意思,似乎是怪徐昭楣做得太张扬,可眼弯起来、眼尾勾起来,就不只抱怨,像软绵绵的恃宠而骄。
徐昭楣摸他柔顺的长发,觉得三年不见,斐普兰竟然比从前还勾人,跟他开玩笑:“我在奉洲就是个玉章,强龙不压地头蛇,以后还要丞大人罩我。”
斐普兰去勾她的手,眼珠一撇,说:
“不压我,那我压你,省得被三四五六吃没了。”
徐昭楣笑笑叫他开车。
马达轰鸣声里斐普兰声音低下来:
“三年了,我还是没有长进,一点也没法动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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